越国王宫里,
越王,太子,王子,公主,共有二十多人。
“今天朝堂的消息太子也知道了,大周势大,我国不可能抵挡得住,
国师还在找缘由,其实缘由只有一个,弱就是缘由!”
越王苦涩的道,
“国师说的第一条路,是权宜之计,与妖族合作,将来也是死路一条,不可取,
我准备走第二条路,说求和,其实就是投降!
但我不能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对方,所以,
孩子们,我下面说的话,你们要切记!
当年,我们的先祖与欧家先祖欧无庸大师是至交,
欧大师赠越王剑给先祖,助先祖建国,改变了南越人族沦为妖兽血食的命运。
先祖和欧大师为防万一,给我们家的子孙后代留了一条退路!”
越王拿出一张地图,
“这是一条翻越南越山脉的小路,万一寒谷关被封锁,可从此路离开,北上求生,
这条路上有一个溶洞,溶洞内藏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和可以装备十万精锐的兵甲,
先祖未雨绸缪,万一将来不敌妖族,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妖族万万想不到,我们卷土重来的机会就在他们的南越山。”
越王将地图交给太子,如果元七在此,就会发现,此图上的小路,正是他走过的那条。
“这是打开宝库的钥匙,库门被大石遮掩,肉眼不可见,宝库在靠近溶洞北部出口二十里,
这钥匙是一把宝器,钥匙与宝库门会互有感应,靠近即可知,溶洞出口开在悬崖峭壁上,出口即是大周朝。
不是到了非常需要的时机,不要开启宝库,你们应该明白,现在你们拿了反而是灾祸!
孩子们,这次是生死存亡!我需要你们以神魂起誓,尽力辅助太子!”
“是!”
众人皆表态,发下神魂誓言。
神魂誓言,相当于心理暗示,有一定心理约束力,主要是违背誓言容易滋生心魔。
越王满意的点点头,“出去后,可以考虑先投奔欧家,
如果欧家不可靠,你们就自己潜伏,不一定非要复国,相比于复国,我更希望你们好好活着!
活下去,将我们姒家传承下去!”
没错,越王姓姒。
“父王,这欧家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不会理我们?何况我们是逃亡之人”
太子的担心不无道理。
“太子你先不要亲自去,派人传一句话,至于欧家怎么做,随他们了”
“什么话?”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什么意思?众人不解。
“先祖与欧无庸不是朋友,是亲兄弟,知道这个的,只有欧家高层和越国历任国君,
欧无庸不想让千机门众人觉得将王器赠给了自家人,落人口舌,
其实姒姓,欧姓,阳姓,欧阳姓,司空姓,邹姓,顾姓,骆姓,他们都是我姒家子孙!”
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想不到家族还有这样的秘密!
“呵呵”,越王对大家的惊讶不奇怪,当年他也是如此!
“姒家先祖,当为了防止敌人的仇杀,将我们姒姓化成好几个姓,后代出生,可以在几个姓里随意选取,
如果你们觉得欧家不可投,可默默发展,也可去北漠,找欧阳家族,
不知道汗王弓,现在是欧阳家族还是司空家族掌控了”
越王看着众儿女,“没错,拿了汗王弓的也是欧无庸的亲兄弟,我姒家人,不是什么朋友。”
原来姒族是这么大的一个家族。
越王掏出一个古朴的青铜令牌,令牌上只有一个“姒”字。
“这是家主令,太子,我现在将姒家家主传给你,如有必要,可向欧,欧阳,阳,骆,顾,司空家族求助。
年代久远,他们还认不认姒姓难说,但毕竟血浓于水,至少不会刻意为敌。”
越王觉得自己说的多了点,“剩下的路,靠你们自己走,不日我将宣布投降!
如果这一次我死了,不要报仇,记住,活下去!”
众儿女哭成一片!
“将姒家开枝散叶,传下去!”
“来人!”
越王一招手,进来十几个高手,这都是越王亲卫,全是第五境修士,这是越国最强的战力!
“不要与家人道别,全换平民装束,现在就走!”
时间就是战机,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此时向北还相对安全。
越王与太子交换眼神,太子坚毅的点点头。
越王递过去一个纳戒,亲自给太子戴上,“小心为上,传续为上,不求闻达,只为生存,以待时变!将这做为家族祖训,传下去!”
太子眼含热泪,点头告别!
他这个祖训,除了以待时变,与元家何其相似。
这个世界太残酷太直接,胜者获得所有,败者一败涂地。
这个世界很讲究家族力量,因为残酷,人与人,势力与势力之间,很难信任,血脉为纽带的家族力量,就成为了必然。
蒙德的大周军队势如破竹,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战力相差悬殊。
夏子墨采取怀柔政策,原来的城主只要不是作恶多端的,仍然留用,其他官员一概不变。
于是出现一个情况,很多城池主动投降了。
也不是越王是什么昏君,不得民心,而是形势比人强。
夏子墨这一软一硬软硬兼施,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越国王城,越王将要投降的传闻甚嚣尘上。
老百姓能免于战火,自然高兴。
但有一个人比较担心,他就是元七,如果越王投降了,还好不好报仇?
“报,越国国师求见”
“还未到王城,他就来了?”蒙德老将军说道。
“国师?”
嘿嘿,夏子墨微微一笑,她知道,这个国师很可能就是那个小男人的仇家。
只是她没想到,连越王也是!
“蒙将军,这是我王的求和书,请将军过目”
“这是子墨公主,王上交待,本将只管打仗,其他事情由公主定夺”
“见过公主”,国师施了一礼。
夏子墨看了看“求和书”,“投降就投降嘛,说那么文雅。”
夏子墨走到国师身前,围着国师转了一圈,弄得他有点懵圈。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元七的少年?”
“元七?是谁?”
这回更懵圈了,我来讨论国家大事,你找我打听一小孩?
如果他知道,越国亡国,就仅仅是因为这个小孩,他得吐血三升。
“不认识?不对啊?”
夏子墨一挥手,“拿下!废掉他的修为,先关起来!”
嘿嘿,先关着,等那小子回来再说!
“公主,子墨公主,你这是干嘛?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公主,你这是……”
“啊!”
一声惨叫,国师被拖下去,像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