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因为司远初失身,最近在找媒婆,想把快点把司远初的终身大事给安排妥当,可是司远初被劫匪劫走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存在,愿意上门求娶的人少之又少,倒是有几个愿意,但是看见司远初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嫌弃之中又走了一个。
倒是有一寒酸的穷秀才,不介意司远初的名声,也不介意司远初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司母若是放在以前,肯定是万分嫌弃的,但是现在,随便来一个乞丐能把司远初嫁出去就行。
司母对司远初一番良苦用心,但是司远初却并不领情。
司远初也是来到这里一个月后才了解这是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但是拥有现代思维的司远初并没有意识到女尊世界对于男子是个什么概念,继续我行我素。
尤其是司母逼着他跟那个穷酸秀才跟他见面,那秀才不仅穷而且还丑得很,香肠嘴,大龅牙,差点给司远初给恶心吐了。
他在现代讨怀送抱的女人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要他跟这么丑的女人结婚,三个字:不可能。
司远初站起来将那穷酸秀才给骂跑了,气得司母心肝直疼。
这一天司远初在房间里走动,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一阵酸软无力,头晕眩目,直接摔到了地面上,吓得小侍从连忙将他扶起来,叫来大夫给司远初看病,那大夫号了很久的脉才确诊司远初这是怀孕了。
司远初听完后人都傻了,他抓住大夫的衣领,面容有些扭曲,对大夫吼,道,“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怀孕!”
这简直不要太荒唐,怀孕怀你个头,他怎么可能会怀孕。
那大夫见司远初温温柔柔的模样,然后突然发疯,吓得大夫都有些害怕,对他,道,“男的,怀孕很正常啊。”
至于孩子的母亲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司母听后直接晕倒了。
本来就嫁不出去,怀了孕就更嫁不出去了。
司远初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怎么会怀孕,司远初正因为怀孕这件事烦躁不已。
朝曦王朝的法律规定男子是不允许顺便堕胎的,但是司远初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生孩子这件事,这一天,他趁着司母外出的时间从司家溜了出来,准备去药店开些堕胎药,他才离开司府不远,在街上突然被一名身穿黑袍遮面的男子拽进了一家客栈中,直接拽上了二楼的包间。
司远初被那黑衣人拽着,他也不停地挣扎着,道,“不是,你是谁啊!”
然后下一秒,他被那个黑衣男子扔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司远初猛地摔到地面,小腹传来轻微的抽痛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才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女子临窗而坐,白色的衣裙上绣着梅花,长长的头发搭落在她的肩头,五官精致,一双纤细的柳叶眉,鼻翼轻巧,樱桃般的小嘴,长长的双睫下,一双冰蓝色的瞳孔正随着明亮的光线恍得人神驰颠倒。
司远初一下子看得眼都直了,他来到这里那么久,还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美女呢。
叶冰微察觉到司远初那直勾勾的目光,有些反感地皱了皱双眉,这异世界的男子也太没有规矩,这里哪个男子会如此目光赤裸的盯着女人看,不过这也是叶冰微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男子,虽是有些反感,但是也比较好奇异世界的男子究竟是怎么样的。
慕容深见到司远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叶冰微,有些吃醋地将司远初的头按了下去,道,“老实点!”
司远初这才回过神来,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叶冰微用手缓缓地摇着杯中的茶水,唇角微勾,对他,道,“我们自然是你的朋友。”
叶冰微又朝一旁的慕容深看了过去,对他,道,“阿深,还不快给朋友搬个椅子。”
慕容深看到叶冰微双眼中闪烁着久违的趣味,不爽地抿了抿唇,不过还是听从叶冰微的话给司远初搬了个椅子,叶冰微朝慕容深笑了笑,道,“好了,阿深你下去吧。”
慕容深站着不动,很显然他不想让叶冰微跟面前这个男人共处一室。
叶冰微只要不是生气脾气还是好的,她对慕容深,道,“阿深乖,妻主今晚去你那。”
慕容深听见叶冰微的话这才迈着脚步出去了。
司远初看着面带笑容的叶冰微,便没有了什么防备,拉着椅子在叶冰微的面前坐了下来。
谁不愿意跟美女说话呢,要是司远让他嫁这么好看的女人,他肯定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司远初捧着腮帮子,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叶冰微,尤其是她那双冰蓝色的瞳孔就像冰蓝色的水晶,在明亮的光线了下剔透晶莹。
司远初也不是一个只会看美女的愚蠢,他对叶冰微,道,“为什么说我们是朋友,我记得我没有认识你吧。”
叶冰微,道,“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传召过来的异世界灵魂一定是跟着叶昭凤有着大仇大怨。
司远初,道,“你口中的敌人是……”
叶冰微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道,“叶昭凤。”
司远初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他的眉头微挑,道,“不认识。”
叶冰微听见司远初的话,她并不着急,只是,道,“她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司远初,道,“你说的是苏简?”
叶冰微确实没有猜错,司远初特别讨厌苏简,讨厌苏简的强势,什么都逼着他去做,就是因为她有几个破钱,司远初当初要不是舍不得苏简那亿万身家,他怎么可能忍让着跟了苏简三年,日复一日的不满变成了司远初的仇恨。
他知道苏简要死的时候可是高兴坏了,没有忍住跟别的女人滚了床单,后来被苏简发现了,他仗着苏简快病死了,无所畏惧,将积压了三年来的怨气跟怒火都朝苏简发泄了,他抱着别的女人看着苏简像是一只狗一样落荒而逃的画面,简直是爽的要死!
叶冰微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道,“不管是叶昭凤还是苏简,她都是我的敌人。”
司远初,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是不喜欢苏简,但是为什么要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