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机车飞驰过,尖锐的引擎声,似要穿破耳膜,唰——
在小巷口停下,几人撤下头盔,下了车。
与巷口发生的一幕遥遥相对。
拐角处不远处,停了辆红旗。
傅君承靠在车外,闻声瞧见这一幕许久,来了兴趣,眉骨清冷,环臂轻佻冷淡看了过去,指节携了根香烟。
“他奶奶的,这次我把那许巍词揍进医院,我不姓林!”男生阴狠盯着巷口那群为首的许巍词,脸上的刀疤痕,随着神情狰狞更凶恶了。
“他能没什么本事,不过就有个权势的爹,一天就知道调戏女生。”寒光毕现,不屑的望着那群人,手上的棍棒玩绕在手掌中。
听到身旁从机车下来几人说话动静声,傅君承抬手烟指了指,沈江黎被人包围那方向,然后转到了凶狠的混混身上,目光带着似有似无压迫感,“你们过去,别碰她。”
“小事。”带头的人,双眸沉冷坚定,对上傅君承的视线时,心口有些晃动,身上的戾气与他身上的气势碰撞时 ,倏然间消散殆尽,压迫着他的神经,他神色被冻住。
“老大,他是谁啊,我们凭什么听他的,那许巍词就是个孙子,不碰他碰谁!”身旁的兄弟,没注意到那女生身影,以为口中的“她”是许巍词,阴恻恻划过手上的刀。
“废话,快跟上”。带头的人瞄了眼傅君承的车上的车牌,眼神划过丝异色,立马反应了过来,挥霍手上的棍棒,快步上去。
傅君承勾唇无声笑笑,眼神轻松看了过去,女生不太耐烦扯了扯身上的校服外套,看垃圾般的眼神,看过围着她一排人,透彻的眸光挺无聊的,“让让,好狗不挡道。”
“小妹妹,你说谁是狗啊,莫非你就是那条长腿乖乖挨哥哥们,艹的小母狗吗?!”混混脱下外套,塞到另人手上,笑的灿烂又奸诈,上下打沈江黎的腿,语调如调情样,眉眼一挑。
“只要你乖乖从了词哥,我们什么都好说”。舔唇
“嗤,够贱。”沈江黎把手机揣进书包里,两根修长手指轻轻掂量着书包重量,眸光凉薄散漫,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染上了轻蔑浅薄笑意,寒凉令人发怵。
语调带着烦躁,直言不讳的说。
“骂谁呢你?穿个校服都那么骚,那双腿都不知道被人艹过多少次吧。”许巍词脸色阴沉,按灭了手上的烟,扔到脚底下碾压,毫不留情的张嘴,瘦弱的脸颊有些病态,眼底灌满戾气,不容的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沈江黎懒得动嘴了,歪过脖子活动骨头,看向后面那群涌上来的人,随即冷静的看过许巍词这帮人,眸底酝酿着暴戾,耐心数着人头数。
“哟,这谁啊,原来是许巍词,你这么多天,脑子还是没灌满水泥,还是这么没品进了那么多水,就会调戏别的女的。”尖锐的脏骂声,响彻一条小巷,几人大摇大摆手里,拿着刀具快步走来。
“可不是吗?要不是没有他爹,这会他连毛都被拔完了吧!”男生讽刺的笑过,
“词哥,林澈桉那傻逼又来了!”黄毛叼着烟,神色按耐不住有些惊慌,紧张看向许巍词,他们这群人是真的怕林澈桉那帮人。
“怕他个屁,先把这妞按住 ,玩玩可以别把人伤了,我还没碰到 ,你们也别乱摸”。许巍词盯望着沈江黎的脸蛋几秒,虽刚刚被人骂了贱,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转头看见那帮人走了过来,想伸过去的手摸人脸,又作罢了下来,唇线绷直怒火说。
“是的,老大”。
沈江黎透过围堵空隙,瞥见一道较为熟悉影子,抬目间恰好对上,傅君承嘴里正含着烟,手搭在车窗上,轻轻敲打着,宛如在数秒数。
没到半秒,很快被穿着黑色衣服三位男人,包围住。
“小妹妹好好坐着,去那边坐,等我们打完架就带你去放松放松,今晚让你爽个够”。三人不怀好意贱贱笑着,露出尖牙,恶劣调侃着她。
林澈桉带人走了过来
沈江黎没走,绞好看的双眼懒懒掀开,来了兴趣,几人的上前推搡,连旁边的黑色衣服的男人,
“妈的,这女的有病吧。”
“老大,我们还是不管她了。”
“现撤,别理她这个疯婆子!”许巍词厌恶看了沈江黎,恶毒啐了口,退步从口袋掏出把刀。
林澈桉不太友好,看过许巍词的刀,满眼讥讽厉肃,“别给人跑了,轮着打。”
林澈桉也才带几人,许巍词这边十几人。
沈江黎耐心耗尽,撩起外套,和书包往人身上抛了过去,捏了捏白皙手腕,笑的散漫,眼角遮不住的锋芒,没什么温度看了眼人说,“拿住。”
林澈桉一个激灵,不太稳接过突然抛来的书包,啪的下功夫,校服精准就盖到了他头上,骂骂咧咧飙出话声。
许巍词见机看到林澈桉脸被盖住,拿过刀朝他胸口捅过去。
沈江黎眉目冷梢,接过许巍词握手的刀,稍用力折过,不客气往瘦削的脸上揍了下去。
单手钳住了他胳膊,手指臂用力一拧,倏忽一声,手上的刀无力握紧,重重垂落到了地上,锋利的刀尖与水泥地板碰撞,凹进了小洞,“喀嚓”强烈的撕裂声,掺过疼痛嚎叫在空气里响起。
手拎过他衣领,背对地往地上粗暴一扔,头部被摔的神志不清,两脚踢过他腹部,动作极快现场的人没反应过来,暴戾的隐忍瞬即爆发了出来。
“看什么…看都…给我上!”许巍词胳膊前段时间刚治好不久,现今又断了,牙冠忍着疼痛咬出了血,腹部被狠踢,胃里倒滚吐出了没消化完的东西,削瘦的脸鼻青脸肿,抽疼恶狠狠盯过旁边的人。
“都上,拿刀!”黄毛扔掉烟,从口袋掏出折叠刀,往沈江黎身上冲了过去。
沈江黎偏过身子,避开了刀,抬起脚往拿着刀涌来了几人,飞跃过去,一手拎跩住他衣领,重重把人甩了出去,“砰”的甩到了周边摆放的玻璃上,玻璃快速稀碎声,男人脑子立马渗出了血,神志不清的扎进玻璃堆。
“妈的,这死表子怎么那么能打,都给我上!”
她看了几个跃跃欲试上前的几人,勾了勾唇角,眸眼凛然,一脚踢开身前扑上来的人,身上有人伸刀过来,想去勒割她喉咙。
飞逝的反应,侧身别过他刺过来的刀,手掌握住了他手腕,手一紧轻叱一声,刀尖刺向了他自己,划过脖颈胸口深深扎了进去。
沈江黎看了眼,男人满眼惊愕慌张,鬼哭狼嚎间,没有任何反抗力度,胸口溢出淅淅沥沥的血液,握着刀阴翳在肉体力转了圈,飞快拔出了刀,性子不太高,眸色淡然,不太高兴把刀丟了地上。
抓过身边想锁住她喉咙的手,手臂撕裂声音,男人拼命松开手,胳膊脱臼让他疼的直跪下了身子,在地上翻滚。
没到几分钟,几人全倒在了地上,濒死疼痛挣扎,使劲拖着身子往后移,吓得尿流,嘴里生疼,生怕她还来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