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见向晚晚没有反应,肖越只以为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和嘟嘟抛下了。
到底他和嘟嘟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李二牛,想着肖越胸口一阵绞痛,双眸瞬间黯淡无光,一闭眼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死死咬住下唇,肖越不愿松开抱住向晚晚腰身的手,泪水如同掉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六神无主,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咬咬牙,肖越喉咙艰涩的吐出一句话,几乎是恳求一般,声音飘渺又绝望,“妻主,你…要了我吧。李二牛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肖越彻底误会自己并且这样哀求,向晚晚心头一震,轻声哄他:“肖越,你不要这样。你误会我了,我和李二牛什么事都没有,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沉浸在妻主要离开的情绪里,肖越压根已经听不进向晚晚的任何解释。他只知道他什么都没有了,这或许是他唯一想到能取悦眼前人的方法。
刹那间,肖越松开向晚晚的手,凤眸中充满决绝。似乎是下了最后的决心,肖越缓缓伸手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解开。
身后突然传来衣服掉落在地板上的动静,向晚晚疑惑的转头。
一转头才发现肖越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衣,如今已经近乎全luo。
被眼前这场视觉盛宴给冲击到,向晚晚口中想解释的话,迟迟说不出来。
自然光下,仿佛给肖越的肌肤披上了白皙莹润的光。平时肖越穿衣保守,加上二人唯一一次差点成事是在晚上,那时也太过紧张,向晚晚压根没看清肖越身体的细节。
这一刻向晚晚才发现,肖越身材比例优越,背部曲线优美顺滑,细腰翘臀,往下看还有一双让人羡慕不已的修长白腿。
看清全貌,一股热气上涌窜进向晚晚的大脑,让她感觉喉咙有些发痒。咽了下口水,向晚晚忍不住上前抚摸肖越的背脊,那脊背的肌肤触感温润丝滑,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向晚晚这般动作让肖越脸色燥红,同时因为紧张和期待,眼泪都忘了流。肖越咬住牙,身子不受不控制的颤栗着,想出声,怕扫了女人的性致肖越屏住呼吸默默承受着向晚晚带来的悸动。
向晚晚的大掌一路向下探,正想着更进一步,突然想到之前肖越和自己同房时他的害怕。
她现在这样做岂不是趁人之危?更何况之前她也答应了肖越,只有他同意自己才会…这样想着向晚晚手摸到肖越腰部的时候又停顿下来。
女人突如其来的暂停,让肖越更加难耐,身体实在是太过难受,肖越没忍住往向晚晚身上蹭,低着头哼哼唧唧的恳求她。
向晚晚吞了一口气,压制住生理冲动,按住在自己身上胡乱蹭的肖越,声音有些暗哑的问道:“肖越,我再说一次,我和李二牛没有关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肖越不说话,只是低头哼唧,向晚晚被肖越缠的心烦意乱,偏生问他话还得不到答案,只好捏住肖越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只见肖越高挺的鼻梁上挂着小汗珠,脸蛋通红,那一双凤眸湿漉漉的含着春情。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自愿了。”向晚晚俯身咬住肖越的耳廓,在他耳边威胁。
话音刚落,身下的肖越羞怯的点点头。
知道肖越是心甘情愿的,向晚晚捡起外衣裹住肖越的身体,接着抱起他急不可耐的往另一个卧房走去。
抱着肖越进了卧房,用脚关上门,向晚晚把肖越抛到炕上,下一秒自己也压了上去。
肖越懵懵的,一双凤眸潋滟又光亮,显然对现在的处境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着身下的肖越,如同小白兔一般的眼神,向晚晚恶趣味成功被勾起。
低下头在肖越耳边厮磨,同时故意调侃他,“现在学坏了,还知道引诱妻主,说,是和谁学的?嗯?”
听到向晚晚对自己的指摘,肖越感到十分羞燥,想躲避对方的眼神,可是偏偏又无处可逃,让他不禁神色慌张起来,只期期艾艾的喊:“妻主…”
向晚晚最受不了肖越这种可怜的神色,好像自己怎么欺负了他一般,看着肖越这般娇态,眸子变得有些发红…
反正肖越已经这样爱哭了,再多欺负他一下也不要紧吧?这样想着向晚晚毫不客气的吻上肖越冰冷的唇…
房外料峭春寒,房内一时之间打的火热。
过了一会儿终于要进入正戏,向晚晚抱住肖越的身子,刚一行动起来,肖越却扶住她的手臂,又哭唧唧的求饶,“妻主,我怕疼…”
向晚晚知晓肖越这是怕自己在炕上残暴的对他,吻掉他的泪珠,温柔的安抚,“别怕,肖越。”
等肖越恳首,向晚晚毫不客气的继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男人时不时的哀求,还有女人那似有若无的喟叹。
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滋润了已经枯竭了几月的田地,肖越也在女人制造的的感觉,恍恍惚惚的入睡,晕过去之前肖越在想:妻主果然没骗我。
给睡下的肖越洗了身子,刚抱着他准备入眠,隔壁屋的嘟嘟突然大哭起来。
“阿父,阿母…啊啊啊……”睡醒的嘟嘟没有看到向晚晚和肖越,发现只有自己一个在炕上,顿时不安的哭闹起来。
向晚晚心里一跳,看见肖越没有被吵醒,赶紧穿好自己的推门进去抱嘟嘟。
进了卧房,果然看到嘟嘟穿了件里衣坐在被窝上,看到向晚晚进来了赶紧瘪嘴哭泣,委屈的撒娇:“阿母,嘟嘟要抱。”
准备睡觉和刚睡醒的孩子总是特别黏人。嘟嘟也不例外,这时候看到向晚晚立马伸手要抱抱。
向晚晚抱起嘟嘟拍了拍他的后背,嘴里哄着:“好了好了,阿母在呢,别哭。”
可能是向晚晚的话起了作用,嘟嘟慢慢止住哭泣,哭累了又抱着向晚晚的脖子伏在上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