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一天以内总算是将稻谷都收回来了。
没有去田里干活,庄稼还丰收了,屠父屠母笑的很是开心,饭桌上屠父甚至还喝了二两。
这两人满脸笑意好不自在,反观忙碌了一天的程泽,满脸菜色脸也被晒伤了,一看就是劳累过度。
屠耀祖不知大人的想法,他只知道今天一天的菜色都好,饭菜也好吃,那小筷子次次伸向碗里,接着准确的夹出肉来。
对比屠耀祖碗里堆到鼻子下的肉,再看程泽碗里的只有寥寥几根青菜,怎么看怎么悲惨,向晚晚没忍住给程泽夹了几块肉。
对男人的心疼也从眼神里泄露出来,“你多吃点肉,今天辛苦了,待会儿早点洗澡休息。”
话里话外都是让程泽吃完饭就赶紧洗澡,木工活明早再干。
屠父屠母自然也听到向晚晚说的话,不过或许是因为高兴,这俩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表示赞同,算是特赦今日程泽可以休息一个晚上。
洗漱完,向晚晚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程泽,男人穿着背心,低着头认真的叠着两人的衣服,流畅的手臂肌肉线条显露无疑。
可惜这原本性感的画面,被男人雪白的肌肤上新添的红痕给破坏了,那红色划痕纵横交错,看起来有几分渗人。
别误会,这可和向晚晚无关,那是男人割稻谷时被稻叶划伤的。
看起来就很疼,向晚晚突然就有些难受,自己男人任劳任怨还得不到家里半点夸奖,真的太惨了。
“程泽,你快别收拾了,咱们俩过来聊聊。”向晚晚拍拍旁边的床位,让男人赶紧过来和她闲聊。
程泽口头应答着,手上的功夫不停,“来了来了,就快好了。”
衣服越叠越乱,显然心里有些着急,向晚晚被他的行为弄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慢点吧,我不催你了。”
男人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终于把动作放慢,老老实实把衣服给叠整齐。
过了一会儿,程泽把东西收拾好也掀开被子,坐到床上来。
近距离这样看,男人的手臂伤痕更明显了,向晚晚替他感觉疼痛,手不禁抚上男人的红痕,“你看看你,割稻谷也不知道把衣服袖子放下来,这划的多红啊!”
男人只是嘿嘿傻笑,对于媳妇的关心很是受用,不过嘴上依旧逞强,“没事娇娇,不疼的。”
“你快把抽屉的药膏拿出来,我记得上次你买了有,你快看看,我给你抹上。”向晚晚看着程泽傻笑就头大,心里暗骂他真是傻瓜。
程泽侧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动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一支药膏,消炎用的。
女人一直注意着男人的动作,看到药膏立马提醒男人:“就是这个,你快拿过来,我给你擦药。”
程泽乖乖打开药膏,接着递给向晚晚,女人接过药膏握住男人的手臂,“我给你抹药,你别动。”
女人动作轻柔又小心,垂着脑袋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眼神专注认真,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射出一排剪影。
男人只感觉自己的心怦怦乱跳,女人的动作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珍宝,是值得被好好对待的。
向晚晚抹的很认真,动作轻柔但是迅速,不久就帮男人把一侧手臂涂好了。
“好了,你躺下来,我来涂另一边吧。”向晚晚轻轻说道,良久没等到男人回复,才发现他正神游天际,不知想些什么。
恶趣味的将药膏抹上男人鼻子,向晚晚笑问,“干嘛呢?想什么呢?快点躺下来,我给你涂另一边,呆死了。”
鼻子上传来药膏的薄荷味,冰冰凉凉让男人的理智也回归了几分,听到向晚晚的话赶紧躺下换另一侧。
涂好了药两人熄灯睡下,许是残存着刚才的气氛,程泽有些难眠,心头不断浮现刚才女人看他的眼神,珍惜又温柔。
“媳妇,我今晚可以提个要求吗?”程泽低低出声。
向晚晚疑惑,侧身看男人,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和上次那样……”男人越说声音越小,脸色却是越来越红。
向晚晚也感觉自己脸上热的很,用手扇扇风,有些好奇的问男人,“今日还不累吗?”
男人将脸埋在枕头里连连摇头,眼神却是亮晶晶看向女人。
向晚晚吞了吞口水,抛了一个媚眼,示意男人过来。
躺在女人怀里,男人眼睛半眯着,因为害羞眼尾微微泛红…
半个钟后,完事洗漱后,两个人各自睡开。
回忆起刚才的,男人有些意犹未尽,可现在两人侧身而睡又让他有些迷茫,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她的幻想。
忍不住想证实什么,“媳妇,我抱着你睡觉好不好?”程泽挪动自己的位置,慢慢靠近女人。
向晚晚有些惊讶,以为某人还想,想了又想,自己的男人自己宠着呗,还能怎样,须臾后还是回应:“嗯。”
得到女人肯首,男人立马靠上来,把女人抱到自己怀里。
“媳妇,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
向晚晚感觉有些奇怪,不是想吗?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抛开一切绮念,耐心回答男人,“因为你值得啊,以后我只会对你更好。”
程泽听了嘴角忍不住上扬,得到这个答案他很惊讶,但更多的是喜悦、欢喜。
“谢谢你,娇娇。”程泽将脸贴在女人的脑袋上,语气亲昵自然。
向晚晚只感觉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这男人一到晚上就奇奇怪怪的,搞不懂搞不懂。
男人得到女人的回复,也不再闹,心满意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