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儿翅膀，还是俩字母啊？”
εз，别说，换个方向看，还真有点像字母，mw。
不是吧？mw,mw，王盟?
要真是字母，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
他是对面懂术数的高人?还是说……
另外一个可能性我没说出口，有些接受不了。
想起他惯常蠢萌狗腿的样子，无论哪种，我都没办法和他联系在一起。
“如果真是他，其实也不难理解。”张日山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齐八爷给齐羽说过，孙子的名字他来取，叫齐墨，小名齐萌，萌芽的萌，预示这一切有新的开端。”
卧槽，忍不住了：“能不能一次把话都吐干净?非要遇到事儿才说吗？”
他们几个诧异的看着我，怎么突然就炸毛了？除了闷油瓶。
张日山更是一脸懵圈：“狗五爷家的种，脾气这么大吗？你爷爷可不会跟我发火。”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使了个贱贱的眼色，掐着嗓子说道：“还不是你张家族长惯出来的，不服你去跟小哥干一架。”
“有道理，和哑巴来个终极对决，说不定你还能上位当族长。”黑眼镜补刀。
我……这都什么情况?说正事儿啊！
我不该生气吗？他早把情况说了，王盟也还没跑路，我还可以探个虚实，确认一下，这样心里也有底儿。
闷油瓶突的站了起来，拉起我往外走，淡淡的扔下两个字：“散场。”
旁边的张日山条件反射似的，往沙发里缩了一下，惹得另外三个看戏的笑出了声。
回到房间，我盘腿坐在床上，忍不住碎碎念：“小哥，你觉得王盟是齐墨吗？我咋觉得这么悬乎呢？”
“他都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上次，拿笔尖戳你，我亲眼看到他变脸的，怎么回事？”
“还有胖子被围堵那次，也不像假的。”
毫无预兆的，他把我拉成了侧躺的姿势，一手放我后脑勺，猛然拉近。
四目相对，两唇相贴，这也太突然了。
“尝一尝，凉糕。”好嘞，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吗？
……
又是到我喘不过气，他才放开：“这次，你没在下面。”
我使劲儿擦了擦眼睛，狠狠地盯着他，这怕不是个假的小哥吧？学会调戏人了？
“想不通就别想，他是也好，不是也罢，不影响我们的计划。”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道。
上一秒调戏我，下一秒说正事儿，不愧是他，模式切换自如啊。
我想起了去南海，他戴上人皮面具，化成张教授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再抬眼看看他，一脸疑惑，哈哈哈哈，笑出了声，但我就是不说，让他猜去。
“其实，也不算无迹可寻。”见我不肯说，他也不在意，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们做的事，他会一点都不知道吗？再重情义的普通人，即使不离开，也会害怕吧?”
“但他从头到尾，没有这种表现，甚至不多问，这正常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常年不在，店里全靠王盟支撑。
知道我做的事危险，工资还不高，却一直不离不弃的样子，总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如果王盟是齐墨，真的很好，我的信任没有错付，也没有遭背刺，我们也一直都是并肩作战的队友。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片段，很细碎，好像可以联系，但又觉得有关键点错漏。
缅茨姆峰神湖那一夜、皮包的手串、普巴杵，还有那个梦，答案呼之欲出。
“小哥，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