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情况我们其实之前也思考过,但要重启此案必须要找到重要的证据,证明匡初初不是凶手,当初警方调查案子的时候出现纰漏这样才有说服力。”
“我明白,毕竟都11年了,再说你现在去挑起这个案子,很明显就是在打江西萍乡警方的脸了,只是为了正义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畏惧的,我记得你们几个……”
“哦?那好吧!那谢谢了,你刚才跟我们所说的,我们这个执法记录仪都保存了!”高明强指了指自己胸前挂着的一个微型仪器说道。
“我知道,我再回忆一下吧,毕竟我也相信匡初初的为人,当年的案件肯定当中有什么问题,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我不相信匡初初是凶手。”
锺雨巧捏紧拳头极其专注地说道,那样子就完全相信了匡初初一般了,其实我们都觉得匡初初不是凶手。
就这样我们先离开了学校,接着我们只能先回北京了,毕竟这边该调查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留在这里意义不大,等到我们回来后,锺雨巧却打了个电话给我,我连忙接通,她就说道:“何警官,我记起来一件事,当时匡初初出事之前,匡初筠,就是她姐姐,我看到她们吵架了。”
“哦?因为什么事情吵你知道吗?”
“我听到她们提起了刘老师了名字!”
“你确定?之后呢,你还听到了什么?”我当时挺紧张的,也感觉锺雨巧可能会提供给我们什么重要的线索。
“我之前都没有留意这件事,但后来我再深入想了一下,她们应该都跟刘老师……唉,反正就是两个人都跟他那个什么了,然后她们竟然为刘老师而争风吃醋!”
我当时就想,她们俩都和刘老师有过密切的关系,会不会是匡初筠杀死刘老师的,只是匡初筠让自己的妹妹顶罪了而已呢?可是她的人现在都死了,假设那个神秘男友就是弭嘉悦,他跟匡初初又有什么联系的话,这些事情一下子就能说通了。
现在匡初筠要死了,弭嘉悦知道如果她一死,这个陈年的案子就有可能永远尘封起来,因此他为了匡初初不惜以身犯险,来逼迫我们注意到这个案件,然后从新进行调查,以还匡初初的清白。
发现我不说话,锺雨巧就叫了我几声,但我当时哪里听得进去,脑袋想着的都是这个案件的一些情况,但后来我觉得还是只有这种可能可以解释清楚,想着我就让锺雨巧再回忆别的事情,可是她后来都不能再说出别的情况来了。
她刚才说的那个或许对案件调查有作用,要证明我的看法必须要证实匡初初和弭嘉悦的关系才行,如果上面的情况成立,那么这段时间弭嘉悦跟匡初筠在一起,也肯定不是真心的了,他应该早就知道匡初筠就是匡初初的姐姐。
我告别了锺雨巧之后,就来到了当年匡初初被执行死刑的看守所,问起当时跟匡初初死之前来的那个男人,几个狱警回忆了一下说出了一个模样,我让画像师过来描绘了一番经过几次的修改,其中一个狱警才说道这个人的样子已经很像了。
我把素描图拿了回去,何馨经过人脸识别数据库却对比出此人不是弭嘉悦,而是一个叫伦毅然的人,但在我们查户籍资料的时候,发现此人早在几年前就死了,是癌症病死的,当时我和众人都感到疑惑,莫非这件事还和伦毅然有关系,那么杀害匡初筠的人还真很可能是弭嘉悦了。
我接着和苏甜去了一趟弭嘉悦的公司,找到了他公司这里的人问起弭嘉悦的情况,他的秘书反馈道:“我们的弭总人非常好的,也特别大方,从来都不会尖酸刻薄,我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杀人!”
“他在出事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有没有认识不一样的人?”苏甜问。
“他交的朋友特别多,我也分不清楚谁是谁啊,如果说有些不一样的人那个时候他不是工作完回去吗?我跟着他的时候,发现他在公司楼下跟一个黑衣人在车的旁边说什么,看得出那个黑衣人好像对我们老总一点也不礼貌,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人的外貌你还能记起来吗?他们具体是在哪个位置谈论的?”我问着,秘书就直接带我们来到了当时停车的地方,我看着附近有个探头,那么直接看监控得了,毕竟问这个秘书也是讲述的比较含糊,我们找到公司保卫科的时候,在这里让保安放出了当时的画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快进和倒退,发现当时跟弭嘉悦说话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但穿着一身的黑衣,甚至脑袋都被蒙着了,这样奇怪的人竟然会跟弭嘉悦见面?
弭嘉悦却没有露出一种害怕或者疑惑的表情,看他当时的反应两者肯定是认识的,而且黑衣人还理直气壮地咒骂了弭嘉悦,后者则是一副理亏的样子,就仿佛从前他做了什么对不起黑衣人的事情。
我复制了资料后,发给何馨,让她尽快识别视频中这个人的身份,也不知道这个黑衣人和伦毅然又有什么关系,在何馨忙碌期间,我和苏甜又问了弭嘉悦公司的其他员工,特别是几个股东和一个副总,他们都反馈说,弭嘉悦的人一直都对他们很好,甚至有点无微不至的感觉,当老板的一般很少会有这样的态度,所以众人对他们的老板都是非常衷心的。
这个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或许这些只是弭嘉悦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毕竟许多当老板的看起来都特别和善,他们说的那些话当中,我最印象深刻的还是副总说的一句:“那个黑衣人?他好像不止一次来找我们老板了,奇怪的是,他每次都会以那种奇怪的装扮出现,就好像他只有那么一件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