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一直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现,因此我觉得他最近是真的不妥。”
甘志新的母亲也说道:“他从前很活跃什么都喜欢跟我们分享,可是最近一个月左右整个人就变得木讷了,而且他还经常夜不归宿,有一次我打他的电话,他说在外面忙碌,但我却听到他电话那边有女孩子的哭声,我当时只是觉得他又去玩女人了,他是这样了,毕竟我们家族有钱,他随便玩一下也没事,但我不知道他竟然会躲藏起来的。”
“甘志新最后一次联系我们是在什么时候?2天前吧,这个时间跟你们调查到他手机信号消失的时间一致?那我们就不知道了,他还有别的手机号码不?这应该是没有的,他最近有没有回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们现在都想找他的,他平时在家里或者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一直都比较外向,喜欢认识朋友,在做生意方面也是非常有天赋,另外人也是比较和善的很少得罪人。”
“他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就是之前那个啊,出去玩,不过有那个富二代现在不去玩了,除非是搞文艺什么的那种,但这种人很少了,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这没有特别严重的吧,一些小摩擦肯定有,毕竟我们也是做生意的,可那些都是公平竞争了,又没有逼迫别人怎么做。”
“我们平时的关系怎么样?那肯定是好的啊,这孩子是我们一手栽培出来的,现在虽然还小但也是一个小企业家了,按照他的发展以后一定会超越我们的,毕竟我们好像他这个年龄的时候,还是个很普通的职员。”
接着甘志新的父母跟我们说了不少他小时候的情况,还有读书加上工作之后等等但都没有提及过他得罪过什么人,现在如果我们一直都没找到甘志新,也可以把他当作失踪处理,但这个人有故意躲避的意思,接着我和苏甜来到了甘志新的姐姐家里。
还是大别墅,不过这里设计得很音乐,到处都用音符的方式构筑的,可见主人家对这方面非常有兴趣。
同样咨询了一些类似问题,但在说到甘志新的对象时,甘醉秋就是他的姐姐就跟我们说道:“他身边的女友特多,几乎是一个月换几个的,最近我就知道他跟一个叫邛听雁的女孩在一起,那女孩是做平面设计的,还是很有才华的,外貌也比较好,家境还行吧,不过他身边那种女友多的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确定下来。”
“那这个女孩最近有来找你们吗?现在应该没有人能联系上甘志新了。”苏甜问。
“没有过来,你们的意思是,邛听雁跟他在一起?我现在打一下她的电话!”
甘醉秋拿出手机拨弄了一下后告诉我们,打不通,感情有可能两人现在都失联了,我发信息让何馨和杜新月赶快调查,接着又跟甘醉秋说起了更加多最近关于甘志新的情况。
“他在跟邛听雁在一起的时候还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在一起?那应该是没有的吧,不过邛听雁还真是已经过了甘志新一般找女友的时间,已经2个月了,有时候我们都会觉得他是不是真心跟邛听雁在一起了,毕竟按照他的情况能维持2个月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段时间我们还想跟他好好谈谈邛听雁的事情呢,没想到两个人竟然一起玩失踪,不行,我得找私家侦探帮忙找找,光是靠你们警察我都感觉力不从心。”
有钱人多半这样遇到问题都喜欢自己也动手掺杂一下,不过有私家侦探出手,可能还能顺路给我们警方带来帮助,不过有时候或许会带来不利影响,但我也左右不了,我知道自己即便跟甘醉秋说,她也不会管我的。
就这样我们先离开了她家,按照我们这段时间的问询情况,我们了解到甘志新的为人,还有最近跟他接触最亲密的一个女孩叫邛听雁。
我们是在2个小时后,得知邛听雁的详细资料后,问起何馨干嘛那么慢,她说反诈骗中心那边有些事情要她帮忙,那我就不怪她了。
“邛听雁,22岁,系富明市罗都美术学院的大三学生,家里也是搞艺术的,她还没毕业就已经被一家国企破格录用了,可见此人天赋极高,在艺术方面造诣很深,她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在富明中海东路附近,那一片区域也有许多别墅区,我想,她不会是带着甘志新藏匿起来了吧?”
“中海东路?这地方都是富人区吧,那么大很难找的,只能赶快进行摸排走访了,把1号重案组和2号重案组也动员吧,另外出动5个侦查组,我们一定要尽快先把两人揪出来!”
我一锤定音,何馨不敢怠慢立马把我的意思反馈到局里,黄局等人很快就同意了,直接给我分配了足够的人数,在外面集中在中海东路开始进行调查的时候,附近的民警也出动协助我们进行协查。
我们拿着甘志新和邛听雁的中照片,到处走访问询,后来在一处会所打听到甘志新这两天还过去了,我们顺着这条线找到了一个叫乐都的小区,原来没有住别墅,不过这个小区也是十分高档了,按照邛听雁的收入情况,我想,这里不会是她家吧?
接着拿着照片询问这里的保安,一个保安说见过甘志新这个人,不过具体他住什么地方必须要找这里的物管部。
我和苏甜等人咨询了物管部,找到了甘志新此刻所在的单位是在9幢901,我们先让物管部经理跟我们上楼,因为不知道甘志新会不会反抗,我们行事起来格外小心,让物管部经理在门外说要检查天然气的,屋内就有人打开了门,来者是邛听雁,因为我在户籍科资料库中看见过她的照片。
发现屋外都是人,她就有点紧张了,但门打开了,我们几个就先走到了里面,那物管部经理仿佛挺不想面对这些事情一般,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