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注意力都在工作之上。”
“我没说你不认真工作，只是出现在死者的身上，你怎么解释？”夏小灵质问道。
此刻万经纬额头流出了更加多的汗水，他的鼻孔正在不自然地扩张，瞳孔微微收缩，他嘴唇略微抖动，有点欲行又止，但最终还是不敢隐瞒。
“我承认，那天我也在套房内，并且和张慧美发生过关系，可当时还有其他三个人啊。”
“他们都是谁？”我追问。
万经纬的脸上略微浮现出尴尬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就是我们公司的项修文，还有两个女员工，一个叫谢小桃，另外一个叫林舒音。”
“他们是在什么部门的？工作是什么？”夏小灵道。
“项修文是人事部的经理，而两个女员工都是普通销售员。”
“你们那天为什么要去张慧美的房间？”
“就是因为要那个，你们既然查到事情，应该很明白我们做了什么啊？”
“群P？”我严肃道。
万经纬没有一丝脸红，点头道：“是的，或许这些在你们警察看来有点荒唐，但我们其实经常这样约出去玩的，这不是谢小桃和林舒音特别骚吗？
她都喜欢跟我们玩，我和项修文也是她们的同类，那天也不知道张慧美是怎么回事，竟然被谢小桃和林舒音她们带过去了，当时她一开始似乎是不知道两者的真正目的，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跟张慧美说的，反正后来在房间，张慧美好像不怎么配合，但后来她就整个人变了，就好像啃了药一般，还主动给我和项修文脱衣服……
那搔首弄姿的模样就仿佛被狐狸精上了一样，即便我当时感觉有点奇怪，但精虫上脑啊，什么都想不到，而且我当时看到项修文已经在张慧美赤身裸体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当时身上也没有衣服，试问这种情况下，有哪个男人能稳住自己的心性？后来我就跟她来了2次……每次她都很满足的，当时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高潮后就躺在床上睡过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后来是怎么自己一个人来到洗手间，然后躺在浴缸里的，我爽了之后，有点事情所以就暂时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我见项修文，当时我还故意打趣道：‘别因为年轻就可以不节制，还是悠着点吧你……’
项修文没有鸟我，我无奈摇头然后直接离开那套房了。”
即便万经纬当时说得有点那啥，但我和夏小灵还是耐心地听完了，按照他的说法，当时在房间里群P的就是他们四人，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张慧美，她一开始没有什么不对劲，应该是没用服用春药而已，但来到套间后没多久，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追问道：“那你当时没有看到谁给张慧美吃喝什么东西吗？我们在她的体内验证出了一些氟班色林和硝酸甘油的成分，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加起来会让人发春，当时你不是不能理解张慧美为什么会突然整个人改变的吗？就是因为有人给她使用了这种药物，我们在洗手间里发现了注射器，你当时有没有看到？”
提起注射器一事，或许是被我提醒了吧，万经纬嘶了一声才说道：“我记得了，怪不得当时谢小桃就说给张慧美注射一些兴奋药，说这样会很嗨，平时张慧美肯定不会答应的，但那天即便没有服药，她看起来都有点不对劲了，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有点不想活了吧？所以才会答应注射那什么，当时我觉得那东西是那啥毒品，我当然不敢沾啊，就好像她们玩，之后的事情就跟我刚才说的一样，我已经说了。”
我郑重地看着他：“这是谋杀，给张慧美注射那些药物的人嫌疑很大，因为氟班色林和硝酸甘油是不能一起使用的，她们当时不可能不知道。”
“那你们去找她们呀，我当时看到是谢小桃给她注射的，至于那注射器一开始是不是在她身上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没有骗你们，我承认我是个好色之徒，曾经也犯过事，但杀人是很严重的，我不会去做，也没有这个胆量……”
我们走出他的办公室时，夏小灵问我：“我们不把他抓回去继续审问吗？”
“你有他使用注射器的铁证吗？我们连监控画面都没有，加上他们当时只是集体在一起发生关系而已，还不能构成犯罪，最多就是传唤，让他配合调查，但我觉得现在不需要！”
“所以你认为刚才万经纬说的都属实了，如果是这样我们不妨先调查一下谢小桃。”
“我先去公司问问，你去找他拿到谢小桃的照片，或者让他尽量说出那几个人的特征。”
“好！”
我在公司中打听了一下，首先见到了项修文，当时他还在人事部忙碌着，看到我走过来，他认出我是之前来调查的警察，但那个时候我没有亲自对他进行询问。
“何警官，你这一次又来找我要想问什么吗？”
我这一次就没有跟他墨迹了，而是直接说道：“那天在套间的事情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别隐瞒，别担心惹上麻烦，如果不是你干的，我们不会追究，可是你如果为了不惹上麻烦就故意把一些情况藏匿起来，导致我们警方调查进度减缓，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你是需要负上法律责任的。”
或许是项修文怀疑我们已经调查出来了，隐瞒也没有意义，所以就直接说道：“我、我那天的确是在套间内，而且还有公司的几个女同事，你应该也查到了吧？”
“是谢小桃、林舒音？”我问。
“是的，其实我们四个在一起已经玩了很久，这是我们平时的爱好，至于张慧美……”
提起这个人的时候，项修文似乎有点迟疑，但我对着他点点头后，他又继续说道：“那天张慧美本来是没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