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楚楚和我在一起,别担心。”盛希在一旁开口道。
“盛希哥,好久不见。”南司沉默了两秒,轻轻笑了笑。“你们在哪里?我去接她。”
“晚会儿我会送她回去,放心。”
盛希挂断电话,把手机递还给乔楚,“这么多年了,他还这么粘你。”
从小,南司就是乔楚的跟屁虫,他们这群人都看在眼里。
甚至可以说,虽说大家都是朋友,但是南司完全是因为乔楚才和他们一起玩,他的眼里只有乔楚。
但因为南司理论是是乔家的养子,所以之前大家都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如今听他刚刚那质问的语气……实在有点超出弟弟对姐姐的关心。
“可能是最近想进娱乐圈,有事求我。”乔楚慢慢地喝着酒,“你也知道他那个性格。”
乔楚喝的有些醉了,一手撑着脑袋打起了盹。
盛希看着她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将她扶起来,带她离开。
“盛希……”
盛希歪头准备靠近些听她要说什么,下一秒乔楚从他怀里被拉了出来,抬头看去,南司一手插着兜,一手揽着乔楚的肩膀,笑着看着他。
“盛希哥,几年不见,你还是没怎么变。”
“你也是。”
两人互相看向对方,眼神却没有那么友好,彼此都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
“我以为,我离开这几年,你会变得勇敢一点。”盛希微微勾了勾唇,“没想到,五年的时间,你还是以这样的身份在她身边。”
“起码我还能以这样的身份在她身边,至于你,五年前选择离开的那个瞬间就已经出局了。”南司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既能出局那也能再入局,她曾经喜欢过的人是我。”盛希依旧一副淡笑的模样,并没有露出怯意,这是他的习惯。
虽然他现在内心十分地不安,他不知道五年后还能否重新让她爱上自己。
“那我拭目以待。”南司将乔楚抱了起来,直接朝酒吧门外走去。
听到电话他便直接朝这边赶来了,他们一定在这个酒吧。
让盛希和她独处?做梦。
其实他对季景遥根本没那么在意,即使乔楚那五年看起来那么爱他。因为他知道,乔楚最开始之所以一见钟情,是因为他像盛希。
她只不过是在透过季景遥追寻盛希的影子。
盛希这个时间回来,乔楚又恰好和季景遥分开,这让他不自觉地开始多想,所以才突然提出要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找个理由离乔楚近一些看着她。
南司将乔楚抱到副驾驶上,看着她闭着眼睛脸上微微泛红的模样,手紧紧握拳,暗下决心。
一路开车回到住处,乔楚都没有醒来,乔楚并不常喝酒,即使是那些不得不参加的应酬也是点到为止。
因此南司这么多年也只只知道乔楚喝醉过两次,一次是盛希走的那天,一次是现在。
南司将乔楚抱回房间,刚把乔楚的外套脱掉,她一个翻身便搂住了南司的腰,南司愣了一下,没有拿开她的手。
这样做确实卑鄙,但像盛希说的那样,以这样的身份陪在她身边实在太懦弱了。
翌日
乔楚揉了揉宿醉后有些疼的额头,眨了眨眼睛缓缓睁开。
一瞬间,眼前近在咫尺的脸让她愣了一下,吓得连忙坐起了身,朝远处缩了缩。
南司躺在她的身旁,身上的衬衫解开露出精壮的腹肌,似乎是感受到身旁的动静,眨了眨眼坐了起来,衬衫敞的更开了。
“你怎么在这?”
“你昨天喝的烂醉,我好心把你带回来。”南司打了个哈欠,开始控诉道,“谁知道你抱着我不松手。”
南司一手撑着墙壁,看着乔楚笑了笑,“当了一晚上抱枕,还顺手吗?有没有报酬?”
乔楚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将他推远了一些,毕竟都是成年人,两人还没有血缘关系,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又靠的那么近,实在有些尴尬,“咳……我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你真的想知道?”南司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看着她。
“算了,我不太想知道了。”乔楚起身拿过外套穿了起来,又把地上的外套丢给南司。
南司撇了撇嘴,接过外套。
乔楚像是逃跑一般离开了房间,南司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笑了笑,不急……这已经足够了。
这一整天,乔楚都有些恍惚,夏诚也看出来了几分,“乔总?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乔楚摆了摆手,收回了思绪,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另一边
季景遥住了没几天院便急着出院,Seven拗不过他也只能同意。
闻成看到他刚出院就来片场要恢复拍摄,内心有些触动,他喜欢这种敬业又有天赋的演员。
“小景,不用这么急的,身体重要,这个角色非你莫属不用担心。”闻成以为他是因为会被换掉才这样着急。
“闻导,我不是担心这个。是因为……只有拍摄的时候才能让我静一静。”拍摄的时候他就是戏中的人,就不会每时每刻都想起那些宛如刀割的话。
“因为小楚?”闻成看着他皱了皱眉,两人闹矛盾已经有些时间了,比他想象的还要长,“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你别再伤她了。”
季景遥愣了一下,他伤她?那么狠心又绝情的人……他怎么可能伤的到她?
“你知道当初来试镜那天,我笑她这个金主当的通情达理,她怎么说吗?”
季景遥猛地看向闻成。
“她说,让我别在你面前提这两个字,她对你是认真的。”
“我拍了这么多年的戏,从她的眼神就看得出来她没说假话。她什么性格我太清楚,从小被灌输商人思想的人,怎么可能拿这么一大笔钱去投一个回报渺茫的艺术片?哎……”
【季景遥好感度95】
“虽然感情不能强求,但你不要伤害这么爱你的人。”
“我伤害她?”季景遥苦笑了一声,“我根本没有这个资格……我只不过是她随手能丢弃的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