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恕罪,干爷爷带回家的财物中除了金银首饰外还有些当时准备接驾用的御用物件,以及一张关于当今圣上生母秘闻的信件,如果这封信公开的话,圣上将会多了一个比他还有继承权的兄弟,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周王府里!”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帝御驾亲征之前临幸过一个宫女,而那个宫女还怀孕了,由于当时钱皇后与王振不合,所以那个怀孕宫女被王振安排到了他尉氏县的老家里住着,借机会躲避钱皇后的迫害,后来先皇出了事,与干爷爷一起去尉氏县的一个嬷嬷就带着那名宫女去投靠了周王!这些年周王一直都在蠢蠢欲动,就是因为此!而那封信,就是说先皇准备在宫女的孩子出生后就把她的孩子立为太子的诏书!”
孟玉娇说完,立刻跪在张小五的面前,等待他的打落。
“这事不必理会,先帝北狩回来时,与太后的关系已经和好如初了,就算是他当时有重新立储的打算,后来又重新临朝不也是重重复位了圣上的储君之位,也并没有寻找过那个宫女和她的孩子,可见立储之事不过是当时的一时兴起,也没有后续实践,这种事情在各朝的皇权交接过程中,再普通不过了,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事也无法撼动当今陛下的地位,你先起来吧!那封信还在吗?”张小五当然想拿到这封信,然后给陈鼎送过去,让陈鼎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民女不敢交给将军,还请将军恕罪!”孟玉娇很硬气的直了直身子。摆出一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屈服的样子。
“如果你担心我拿到信后会对你不利,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我要是杀了你,不是也没人知道这件事情了吗?”张小五耐心的说。
“我相信将军不会难为民女,可是当今圣上也会这么想吗?他是否会放过小女呐?”
“你太高估自己,别说你说的话压根就不成立,就算是真的,根据遗嘱继承最后面的那张才有效,先皇驾崩前就是立的陛下为储君,你手里的那封信根本对他也没有任何威胁,他何必和你一个小丫头计较,是故意给你排面吗?不理你,你说的话还有人信吗?没人信那不是更安全!”张小五轻轻一笑,挥手让孟玉娇出去,同时把几张她家的地契还给了她。
“将军不是说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吗?”孟玉娇接过地契十分诧异的看着张小五。
“物归原主而已,你家里还有人吗?”
“没了,只剩下我一个了!”孟玉娇说完,潸然泪下!让人看了觉得十分可怜。
“事情都过去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拿着这些地契回去以后好好生活吧!”张小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毕竟别人刚死了亲人,再多的安慰也抚平不了她的伤痛,反而会适得其反!
“将军还要继续在开州作战是吧?”孟玉娇猛然抹掉眼泪,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张小五。
“是的,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民女想留下来帮助将军一起杀叛匪,为家人报仇!”
“战争女人要远离的,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张凌再给孟姑娘些银两送她出去!”
张凌随手掏出几两银子就要递给孟玉娇,看样子他是真的准备把对方送出大帐!
“等等,将军,小女知道那些乡绅与邪教有勾结!你需要我的帮助!”孟玉娇也是奋力的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然她的话也确实引起了张小五的注意,这不是又有钱来了吗?
“此话当真?”张小五眼前一亮,立刻转身对张凌耳语了一句。
“那你先去把,去过你家的摩尼教徒给我揪出来!也算是你为父报仇的第一步吧!”
“民女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