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哥手腕被人抓住,一个整天扛东扛西满身腱子肉的巡逻护卫,竟然挣脱不出来!
而那些村民也是一个个吓得结巴起来。
“朱,朱,朱道长!你,你你不是都埋了吗?”
安锦晤(真名)→李三春(假名)→朱宜(借名)。
安锦晤学着朱宜道士生前的模样,搓搓那八字须说道:“然也,却也非也。
死的那只不过是贫道设的幻象。”
周围几个护卫连续拔出长刀,对着朱宜。
“妖道!不论你使的是什么诡计,今日之事是你阻拦不得的,若识象些就快快离开!”
朱宜:“莫急莫急,若今日几位动手,那才是损了功德。
何不听老夫细细道来?”
“呵!你以为你是天仙呢?这火说停就停!就算哥几个今天不动手,等外面的火烧进来一个都逃不了。
哥几个走,别听他在这胡说八道!火都烧到裤管子了还在那唱戏。”
朱宜咳了咳嗽假装为难:“这火还真不好停,那贫道姑且先试一试。”
那几个护卫就当他是在那唱戏拖延时间,就准备走了。
谁知朱宜把怀中八卦镜掏出来,再掏出一对符纸,踩着步伐念念有词。
只听一句“……上恒一气,急急如律令!风卷!”。
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飓风,皆是尘土飞扬迷了眼睛,还可以感到干枯的碎叶子划破脸庞。
再睁开眼时,火星子早已飞向天空消散,先前的熊熊火光也慢慢熄灭下去。
朱宜捏着胡子呵呵笑:“哈,小技法,小技法。”
其实以安锦晤现在所拥有的的能力,并不能召出如此强劲的飓风。
只是来前在每家屋顶上撒了些东西,只要风稍大些吹出去,碰到着火处噼里啪啦的一阵后,火自然而然就灭了。
只不过他们被眯了眼睛之后,就像被朱宜召出的飓风卷灭了一般。
远处的几个伙子也跑过来说火灭了之后怎么点也点不着。
小小的示威一番后,这才安安分分的听人说话。
朱宜:“哈哈哈,各位别来无恙啊。”
众人:“哈,哈哈……道长说笑了。”
朱宜故作玄虚的掐指算着:“这位是李广能,李护卫吧?”
在房顶的时候听过同伴喊他全名。
李广能:“道长真是神机妙算啊!如,如今病疫四起,看道长是有什么好法子吗?”
朱宜:“李护卫身上可带着烟花令。”
李广能:“这,这是我们上头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拉开。”
朱宜:“嗯,若本道长说,此瘟疫并非疾病而由魔物引起,还不到万不得已吗?”
听到魔物一词,众人皆是变了脸色。而李广能也着急忙慌的拉开烟花令。
一星火光飞上夜空后炸出了附近百月城(三流)里其中一宗门的门徽。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看到远处似御剑飞行来了几人。
领头那人看样子是冬月宗的掌门而非宗主。
那掌门一下来看见这村子,连同村民皆是完好无损,脸色不由得变了变。
掌门:“李广能,如今这番召我等来是何意?”
李广能忙上去辩解:“掌门,不是这样的”
朱宜上前抢了话:“是我让李兄拉的。”
看到自己的谈话被插了嘴,口气略有不满:“你是何人?”
朱宜:“无别无派野道士。”
掌门:“你一江湖野流不去过你潇洒日子,来掺和本城事义是何居心?”
朱宜:“闲来无事,寻一奇花异草。
紫阴草。”
掌门听此脸色更是阴沉:“先不论此草株分布极少,此处更不可能有存。
而你一道士,寻这不祥之物,究竟是何目的。”
朱宜:“老夫并不是拿来,而是毁去。
只是这等阴秽之物被某些目的不纯之人种植于那处小山,用来销毁些证据。”
掌门头侧了侧,从队伍后飞出一人直去山丘。
掌门内心隐隐不安,试探着问:“那阁下之意是?”
朱宜:“对,是魔物,
而且主要地点不在这。
范围恐还得扩大些。”
这时刚才那人急速的飞回,人还未落地便大喊着:“掌门!
掌门!是紫阴草!
有魔气罩着,近不了身!”
这下情况是两重危机了。
掌门脸色凝重:“立马去告诉凌月宗宗主。”
“是!”
然后转过脸又回到本色:“谢朱道长指点,不知朱道长是如何发现此事的?”
朱宜明白他的试探意思,但也没打算认真回他:“仔细点就能发现,而不是准备把一村人都烧了之后才去找。
既然诸君已了解本意,那贫道就先行一步了。”
掌门叫住正要走的朱宜:“朱道长若是要寻其本源,我劝你还是放下这个念头吧。”
朱宜:“嗯?”
掌门:“朱道长有所不知,若此番瘟疫是由那魔物引起,那便跟盛天城脱不了干系。
而如今,那盛天城已是尸横遍野。天穹派的人也早用结界封锁城内了,如今还未有任何消息,情况怕是不容乐观。
你一孤家老道就不要掺和这些事了,免得白送了性命。稍后我等便会向天穹派上报事宜,到时由他们来定夺。
今日之事,我月某代冬月宗谢过朱道长。”
安锦晤心里想着,走了这么久我居然没听到传言,柏尘的封闭工作做的挺好啊。
安锦晤:系统你也不多给我几条信息。
系统:你说的哈,那我就开始扣咯。
安锦晤:算了啊,停停!
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正在进行的剧情居然还要开扣。
系统:没办法咯,你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在原书里只有几句话就概括了。想要知道原书内容外的信息,就只能扣点利润咯∽
安锦晤麻木了,但也没那兴趣继续搭理它了。
现在连结界都封起来了,怕事情有点严重哦。那我这还必须得去去的了。既然是知道了,就不能只让那些小辈出力了。
内心这么想着但面上还是一脸郑重严肃的:“竟是如此之事吗?!
贫道能力尚浅,恐确是担不得此大任。
谢月掌门好意了。”
两人就这么客套了后,便转身分别了。
那群村民现在放是终于醒过来,一个个哭喊着咒骂着抽泣着。
既是劝到了,心意到了就行。
月掌门其实并不认为能劝动朱宜,看着朱宜远去的背影,只是感慨命运多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