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莉看张鹏和张婷笑的前仰后合,笑着问道:“你们哥俩笑啥呢?”于是张鹏把打许二赖的事向施小莉一学。
施小莉也觉得挺解气。
施小莉为啥这样恨许二赖呢?原来许二赖就是个色鬼,以前总是勾搭本村的美艳少妇,现在看到从城里来了这几个少女知青后,他就打起了这几名女知青的主意。就在前几天,许二赖就以村里有上大学的指标为由,找施小莉单独谈话,一开始还有板有眼的一本正经的谈话,可是后来手就有些不听使唤,往施小莉的敏感部位摸摸搜搜…
后来施小莉就以自己不想上大学为由跑出了许二赖的屋。
施小莉一听张鹏暴打许二赖的经过,打心眼里感到解气。心里想,咋不打死他呢?
再说许二赖挨打之后回到了家,这时正好有一个本村的村民,也是许二赖的本家弟弟,叫许继业的号称武术高手来找他,许继业找许二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他女儿许美云去上大学。
当时这个许继业为了让许二赖把上大学的指标给许美云,真可以说是出了一把血,买了当时男孩第一次去丈母娘家才拿的“四盒礼”。有两瓶北京二锅头酒,两盒饼干,四盒大前门香烟,还有两包糖块。
按说许二赖看到这些礼物本该笑逐颜开,还要说上几句客套话:“你看大兄弟你来就来呗,还拿啥礼物,咱俩也不是什么外人。
可是今天他可没有心情说这些客套话,因为他身上被张鹏打的浑身是伤,这身上正疼着呢!
许继业看许二赖疼的直皱眉,关心的问:“二哥这是咋了,莫不是刚才在外面摔倒了?”
许二赖摇摇头,唉声叹气的道:“别提了,丢人啊!活这么大,今天头一次,让一个小狗杂种把我给打了。”
许继业一看许二赖出言不逊,心想:这是平时欺负别人惯了,头一回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给收拾了,所以心有不甘啊!
可是许继业不但不能明说,还得假装关心的道:“二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杂种敢动我二哥?看我去给你出气,不扒了他的皮!”
许二赖一听许继业想帮自己出气,于是扫了一眼天景,一看没有外人,不好意思的压低了一下声音说:“就是和咱们村对换来的那个小张鹏。刚才用白辣棍把我揍够呛。弟弟能帮我出这口气不?”
许继业一皱眉头说:“二哥啊!这个张鹏倒是没啥,说收拾就收拾了,可是你知道他师傅是谁吗?”
许二赖看许继业神神叨叨的,不高兴的说:“我管他师傅是谁,这个狗杂种敢打我,难道大兄弟也怕他不成?”
许继业摇摇头道:“我倒不是怕这个狗杂种张鹏,我是怕他师傅,因为他师傅是咱们这十里八村都害怕的活阎王,安一针啊,听人说这个安一针的祖宗,可是当年“水浒传”里大名鼎鼎的安道全啊!”
许二赖叹了一口气问:“大兄弟,这么说,今天这个打,我就白挨了。大兄弟你今天来的意思我也明白,按说你拿四盒礼来的,我应该收下,帮你别上大学的指标留给咱们家美云,可是你不知道这个上大学的指标,是留给女知青的,我要是给咱们家美云,那可是犯错误。”
许继业知道,今天要是不答应替许二赖去出这口气,自己女儿上大学的事,看来是要泡汤了。唉,为了女儿我就上一回良心,替许二赖去找张鹏比划比划了,大不了到时候再找人给安一针赔礼好了!
想到这里,许继业咬着牙,冲许二赖说:“好吧二哥,今天我就答应你,替你去出这口恶气,不过咱们家美云的事,你能不能把上大学的指标留给她?”
只见许二赖强装笑脸道:“大兄弟,你今天要是给我出这口气,咱们家美云上大学的事,我明知道犯错误,但是我也得办啊!”
许继业听许二赖把话拉了回来,刚想给许二赖说想回走,这时许二赖的老婆李芸汐从外面走了回来,许二赖两眼一瞪冲李芸汐吼道:“你干啥去了,一天就知道可那撩骚,快去把前几天别人给我拿来的西湖龙井拿来给大兄弟泡壶茶。”
看李芸汐没吭声,许继业笑着说:“不了二哥,我先回去了,这两天我就把事办了,美云的事还望你也上上心。”
许二赖客气的说:“那好吧大兄弟,我这儿是没问题,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希望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许继业无精打采的往外走,就连女知青王敏从他身边路过都没有察觉。
许继业在想,自己要怎么去收拾张鹏好呢?
这时许继业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因为自己被一个外地化缘的僧人打伤,半年多自己都如得了一场大病一般,浑身无力,后来是自己的师傅摩云老道领着自己去找了安一针。经过号脉也没有问自己得了什么病,然后给自己用大银针扎了一针。然后又给自己拿了一盒药丸,并告诉自己,等吃完药就没事了。当时记得在安一针旁边有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想必就是这个张鹏了。
不对啊,记得当时安一针管那个小男孩叫李玉华。想到这里忽然一拍脑门说:“唉原来他可不叫李玉华咋的,当时他还没有和老张家对换吗?
不过我现在该咋办呢?要是帮许二赖出气把张鹏打了,我就算忘恩负义,要是不打吧,我女儿又没法上大学!
正当许继业六神无主时,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张鹏放羊的小山上。
这时只见张鹏正练习白辣棍,别看张鹏当时才八岁,可是练起武术来绝不含糊,只见张鹏闪斩腾挪,劈挂挑砸,如翻江倒海,龙腾虎跃一般。手眼身法步是样样俱到,许继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就看张鹏的棍法,就知道别看自己比张鹏大三十多岁,可是凭武艺自己绝不是张鹏的对手。我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