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一次的排泄终于惹到了众怒!
“我草!你是掉茅坑里了吗?这大晚上的净在这放毒!”这时候陈楙平上铺的何斌实在受不了这味道破口大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可能吃坏肚子了。”陈楙平也是知晓自己干坏事了,连忙道歉道。
“赶紧给老子滚出去上厕所去!”何斌似乎非常生气的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说吧陈楙平赶紧解决完这波之后就跑到外面公共厕所里去解决。在这里可就没人管陈楙平了!他现在就只管尽情的释放。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身体之中的杂质都排除出去然后一身轻松。经过一夜的排泄,陈楙平发觉角木蛟星宿竟然奇迹般的即将被填满!这妥妥的希望啊。最多明天就可以排除身体内的一切杂质之后便可正式踏上修炼的旅途。这想想就激动!终于要熬出头了!
第二天大家惊讶的发现这公共厕所里充满了不明形状的黑色固液混合态的东西,并且不知道是谁也不冲一下,一晚上早就凝固了!估计厕所里这狗看了都直摇头。陈楙平看向这厕所他也不多说什么就假装他也很惊讶,啥事都不知道。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一样。可陈楙平没发现何斌用一种蔑视的眼神在后方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险恶。
陈楙平洗漱完之后去食堂吃饭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虽然说陈楙平不清楚他们为何会这样看着他,但他也能从他们的眼神之中读出一种厌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陈楙平也就没管他们。
而到了班级之后,看到何斌在讲台桌前玩电脑,心想这也没什么。而就在陈楙平坐下的时候何斌却突然把投影打开,里面放着的赫然是昨天晚上陈楙平在公共厕所里修炼的画面,只是一边修炼一边排放很不雅观。
还没等陈楙平反应过来,就看见何斌卯足了劲在那吼道:“大家快来看看这个人渣拉屎拉睡着的画面!哈哈哈,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人!哈哈哈!而且你们知道吗?他还是全校唯一一个废体!真就废物一个!”
而随之而来的是全班的哄堂大笑。而陈楙平看到这一幕差点晕厥过去。世上竟会有如此恶心之人。耳边传来的笑声成了共犯。陈楙平就感觉眼前一晕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哦!大家快看啊!废物吐血了!哈哈哈!果然是废物,才被这么侮辱一下就不行了!叫你打扰老子的春梦!你现在过来跪舔我,我就不考虑发到网上!”何斌这厮极具变态的吼声又传入陈楙平的耳朵里。
“你觉得这样侵犯同学隐私很好玩吗?”陈楙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的问道。
“侵犯同学隐私?你也配做我同学!”说罢何斌直接上手就是一巴掌甩到陈楙平的脸上,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陈楙平抬头继续死死的盯着何斌。只是脸上已经红起来一块,嘴角流下来的一丝血迹证明了刚刚那记耳光的归属。
“很好。”陈楙平闭上眼睛,最后一丝理智即将被吞噬,陈楙平已经想好了何斌的一百种死法。而正当陈楙平打算动手之时,却突然听到门口老师喊道:“上课了都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这一丝现实让陈楙平最终没有磨灭内心的理智。
而对面的何斌却一股不情愿的朝着陈楙平吐了口痰暗自说道:“切,真扫兴。还没玩够呢。真会多管闲事。”说罢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努力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甚至还想挤出几滴眼泪来证明自己是弱势群体才肯罢休。而陈楙平顶着自己这肿了一半的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啪踏一声,陈楙平摔了个狗吃屎。班上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却又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声。
陈楙平看向何斌,看到他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始作俑者是谁。陈楙平没有说任何话,看着老师,似乎希望抓住这最后的稻草,为他主持公道,否则他可能真的要自己主持公道了。
而此刻朱烛终于站出来吼道:“你们够了!这很好笑吗!你们这么欺负同学你们良心过得去吗!”说罢朱烛便过去扶起陈楙平,然后走到何斌面前逼问何斌让他把螺丝交出来,何斌撅了撅嘴无所谓的把螺丝给了他。原本大家都知道是何斌在整陈楙平,但现在这种证据直接当着老师的面拿出来却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将何斌当做勇士看待。
朱烛帮陈楙平装好椅子,陈楙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谢谢。”朱烛拍了拍陈楙平的肩膀也没说什么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老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下次注意便转过头去把视频叉掉然后开始上课。令大家都没想到的是何斌此刻却选择将这视频发到网上,不管是火的平台还是不火的平台都发了好几遍,生怕别人看不见。而取的标题更令人气愤:震惊!万中无一的废体竟然是如此睡觉,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请尽情嘲讽!点个关注不迷路!
用他人谋取利益,手段可耻。但却不违法。毕竟互联网是个法外之地,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想要惩治你基本无望,到时候就算真的查下来,说自己被网暴的有玉玉症便好。反正网友只管吃瓜,不管西瓜南瓜还是苦瓜,只要有瓜吃就可以,事情的真相难道重要吗?对他们来说关他屁事!至于别人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死他们就可以继续网暴,你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弱啊,换做是我会咋样咋样。如果死了就会有另外一群吃瓜群众站在道德的立场上说你们这群人怎么怎么样,最后赚的他人眼泪为自己谋取流量。靠死人赚的盆满钵满。
现实往往经不起试探。陈楙平坐下之后,恶魔问道:“交换吗?十年寿命换这些人无声无息的死亡。”
“他们并不是都该死。我没有权力去剥夺他人的生命。如果我这么做了,那跟他们有什么区别。”陈楙平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反而思维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