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姬婳找好了其他两个房子,就无事发生了。
除了偶尔叫人传信给姬发,殷郊却是没来找过姬婳。与之相反的是崇应彪,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到是偶尔来找姬婳,两人也从每次见面的动刀动枪,到了现在虽然唇枪舌战的,但是也算是能心平气和的相处了。
倒是崇应彪每次都是推销自己,贬低姬发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
本来时间就这么平缓的过去了,姬婳都快忘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了。直到有一天,本来在修炼的姬婳被云舒叫醒,说受伤的殷郊从王宫出来,逃向姬婳这儿。
姬婳闻言赶紧睁开眼睛,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抓起碎魂就往外跑。
等看到踉踉跄跄的殷郊时,姬婳扶着殷郊换了个方向,“不去我家,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要知道崇应彪偶尔会来,把殷郊藏在这个家,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果然,之前心有不安多备几个安全屋是正确的。
同时,姬婳叮嘱云舒,把路上的痕迹摸了。
带着殷郊躲躲藏藏的走到新的安全屋内,姬婳拿出之前就备置好的医药物品,把站在那里不安的殷郊按坐在床边,伸手解开衣服想帮忙处理伤口。
殷郊这才从一系列的变动中缓过心神,脸红的伸手按住胸口的衣领。
拍掉殷郊的手,姬婳黑线的直接撕开衣领,把衣服半脱掉。“躲什么躲,伤口不用处理了吗?”
云舒嘎嘎大笑,“你好笑调戏贞洁烈男的大流氓啊。”
“闭嘴。”
不想殷郊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手上,姬婳明知故问,“今日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商朝太子吗?谁能伤你?”
果然,殷郊注意力被转移了,惨笑一声,缓缓道来最近发生的事情。
伸手将衣领整理好,姬婳顺势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冷静反问,“事到如今,你仍旧以为你的父亲并无过错吗?”
殷郊闻言激动的反驳着,“父亲只是被狐妖所蛊惑了!”
“是吗?可若是心中无念,怎么会被狐妖蛊惑!四大伯候谋反以后,你并未来找过我,是觉得我的父亲背叛了商王,背叛了你的父亲,你不知如何面对我,是吗?”
“先不论四大伯侯石是否真的谋反,一个人谋反是有了不臣之心,可若是二个人,三个人,所有人都一起谋反呢!那是否该反思一下是不是我们的王,失德!无道!”
“你先别急着反驳!要知道,东伯侯可是你舅舅,商王可是他的妹夫。都是一家人,他为何要反殷受!”
“姜王后含冤而死,她可是商王发妻。你看看你的大英雄父亲可有什么反应不成!”
“殷郊,他是的父亲,你的命是他给的。但是你首先是你自己,才是殷商太子!你有自己的思考吗?有自己的脑子吗?!”
“即便他是被狐妖所惑,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并非狐妖替他想出来的,而是出自他自己的想法。逼儿子杀掉父亲取而代之,弑父之罪,上天不容。”
忍忍忍,又不是忍者神龟。忍到最后忍无可忍,姬婳把想说的一肚子话,全都吐出来了。但是看着殷郊耿着脖子,一点没听进去的样子。姬婳更是火上心头。
殷郊倔,姬婳就不倔吗?姬婳明白,以他们两的性子,即便这番忍过去了。将来也不会有善终的。
一个倔得听不进话的殷郊,一个迁就不了别人一点的姬婳,最后也是只能两败俱伤罢了。
想着云舒经常说的,这个好看,那个身材好,不亏。姬婳一不做二不休,要是和这么个极品交往过,分手以后除了上药,摸都没摸到过一次,那不就亏死了。干脆起身把殷郊推到在床上,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