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如月看不到的地方,008笑得直不起来腰,感觉自己就在功德山上,每吸一口气都是满满的功德,啊·!!人生一下子就满足了。
【没想到那两个孩子居然有这样的造化,这可一点都不比魏无羡那救世的功德少】
【赚翻了,赚翻了,傻人有傻福,以后还是让宿主在位面上多生孩子吧!】
【我记得隔壁宫斗系统里面有很多生子丹,多胎丸什么的,我得赶紧去换一些,让宿主在下一个世界多生点孩子,到时候就有源源不断的功德自己送上门来,】008在空间里直接撒花转圈圈。简直太幸福了。
【这样一想,还是分一些功德给宿主吧,这样宿主下一个世界的气运更好点,遇到的男人更优质,生下的孩子获得的气运功德也更多,孩子的隐藏功德也更多,宿主这个母亲获得的功德也会增多,这简直是一本万利呀!谁都不能阻挡我暴富的步伐!】
008的小算盘打得乒乓响,但这一切都和姬如月无关,姬如月正在努力修养自己,等着和聂怀桑更好的相遇。
终于,形销骨立的聂怀桑回来了,魏无羡他们看到此时的兄弟,也忍不住替他心疼,连忙让人去把温情找来。
“怎么样?聂兄他没事吧?”魏无羡焦急的问温情道
“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没事的人吗?”温情给魏无羡一个白眼,又严肃的对聂怀桑说
“如果你那么想陪着你,那两个孩子,就尽管让自己这样消沉下去,到时候你们父子二人也正好可以共饮孟婆汤”
在温情提到父子二人时,聂怀桑眼中还是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痛苦。但是他也知道孩子自己已经没有了,但是自己还有媳妇,他们的孩子已经没了,他不能让自己的媳妇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得陪着自己的媳妇。
聂怀桑哑声问道。
“我的身体还能恢复吗?我想陪如月到百年”
“我先给你针灸药浴,等针灸七七四十九天,再好好休养三个月,你的身体应该就能恢复差不多了”
到底是朋友一场,温情还是希望能看到以前那个聂怀桑,而不是这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聂怀桑。
“对了,明天或者是后天,如月应该就可以醒来了”
“你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别让如月担心”
聂怀桑针灸完,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聂怀桑便去厨房熬碗白粥,朝姬如月的院子走去。
他要亲眼看着如月醒来,他要亲眼看见如月没事儿。
聂怀桑站在进入院门前,伸手想要打开房门,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将手伸了回来,转向院子,看向这个才离了三个月的院子,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才仅仅三个月,他感觉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十年。到底是物是人非了。
聂怀桑将食盒放在地上,自己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脸,目光茫然的看着这个小院儿,又仿佛在透过这个小院看着他和姬如月的曾经。
良久,聂怀桑动了,他深吸一口气,提起食盒,走到门前,伸手打开了门。
一切还和三个月前一模一样,只是到底是经人打扫,没有蒙尘,也没有了岁月的痕迹。
聂怀桑缓步走向内室,一步一步又一步,聂怀桑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他在期盼着,期盼着床上的人儿能够发现他的脚步声,侧着头冲他笑一下。
他想自己也会冲她回笑一下,然后献宝似的摇了摇自己的食盒,【小懒虫,该起床了,今天的白粥是我亲手熬的哟】
走到床前,一切都破碎了,姬如月躺在床上,仿佛是一个娃娃,唯一令聂怀桑感到欣慰的是,脸上血色红润,看来这三个月他修养的很好,那他就放心了。
聂怀桑将食盒的粥取出来,煨在小炉上,这样无论姬如月什么时候醒来,都有温热的粥吃。
做完这一切后,聂怀桑搬一个凳子坐在姬如月床头,伸手捞起姬如月的手,十指相扣。满心期盼的看着姬如月的醒来。
“呯”的一声,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聂怀桑惊醒,聂怀桑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而小炉上的粥也已经熬干了,就连碗都裂了一条缝,
【原来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呀】
聂怀桑将视线挪回到姬如月身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姬如月忍不住嘴里发苦,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
【我真的,真的想和你说说话】
聂怀桑将脸埋在两人的手里,好一会儿,聂怀桑将姬如月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则将破碎的碗拿出来放回食盒里,拎着食盒,关上门。转身去了魏无羡他们的院子。
魏无羡也知道姬如月没醒,聂怀桑晚上会找自己,便早早的让厨房备着一桌酒席。
看到聂怀桑走来,连忙让厨房将酒席送来
“聂兄,还没吃饭吧?走,咱们边吃边聊”
魏无羡推着聂怀桑,将他摁在座位上,又给他的酒杯里加点蜜水,
“来来来,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先喝点蜜水,甜甜嘴”
“干杯”
二人酒杯相碰,魏无羡豪气的一口饮尽,徒留聂怀桑看着杯里的蜜水,再看一眼自己的好兄弟,
魏无羡将自己的酒杯倒着,示意自己一滴不剩,又一脸鼓励的看着聂怀桑,
聂怀桑仰头,一口饮尽,同样将杯子倒着,一滴未落,二人对视而笑。
一时间倒显得宾主尽欢。
和魏无羡喝完之后,聂怀桑的心情也平复了很多,收拾好了衣服,转身朝姬如月的房间走去,
烛光摇曳,聂怀桑将姬如月抱到床里面,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则躺在外面,一切收拾好之后,聂怀桑一抬手,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聂怀桑将身体侧躺,想着旁边的姬如月,陷入了梦想。
一张面如冠玉的脸上透着几丝病弱,更显出一种脆弱的美感,那微微皱起的眉,让姬如月忍不住想伸手抚平它,又害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惊扰了佳人,一双手就这样举在了半空,迟迟未落。
而聂怀桑也仿佛察觉了什么,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