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写,一个名字而已,写熟了,很快的,几秒钟就写好了,媳妇就这个吧……”
霍景川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最后成功的将陆向暖给说通了。
最后陆向暖决定就这个名字了,明天上午打电话跟她们说一声,至于王家人用不用她就不知道了。
而霍景川则在心里暗自窃喜,随后搂着媳妇躺床睡觉了。
天本来就热的厉害,陆向暖夜里睡觉的时候,只在肚子上搭了一个薄毯子,就那还热的浑身出汗。
霍景川身上烫的有些厉害,挨着他就像是挨着一个炽热的大铁炉,陆向暖热的实在是受不了的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给拿开了。
果然,凉快多了。
霍景川有一瞬间的失落,沉闷的夜色里,传来他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媳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黑暗中的陆向暖眉头一皱:“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喜欢霍景川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只是像这些喜欢或者爱这些字眼,她很难说出口。
与其用嘴巴说,她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委屈巴巴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不让我抱。”
陆向暖倒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为了让耳朵根清净一下,她赶紧解释道:“我热,你抱着就更热了,浑身黏唧唧的,不舒服。”
霍景川一听是这个原因,心里的那点郁结一下子散开了,随后催促着陆向暖赶快睡觉。
而他下床将他从老家带的蒲扇找出来,坐在床边给陆向暖扇风。
陆向暖心里的那团燥热感瞬间消散了,随后就这么舒服的进入了梦乡。
而霍景川就一直坐在床边,手上的蒲扇轻轻摇晃着,直到后半夜,他才停下来,将陆向暖刚才一脚踢飞的薄毯子又给她重新盖上了。
第二天,陆向暖吃完早饭,就独自一人去山上了,她今天要将那背篓给拿下来,要不然,背篓里的草药再不处理,就要坏了。
还有那蛇,也要及时处理了,至于怎么处理,陆向暖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蛇胆可以入药,所以蛇胆要留下来。
至于蛇肉,给它上锅炖了,蛇肉的营养价值极高,可不能浪费了。
这年头,人们饿急了,地里的老鼠逮来就吃,更别提蛇肉了。
虽然陆向暖手上的是条毒蛇,但也能吃,只要处理好就行。
凭着惊人的记忆力,陆向暖很快找到了自己扔在山上的背篓,幸好没有被人捡走,要不然一下午的工夫就要白费了。
山上气温低,再加上这地方又是阴凉之处,所以那条已经死透的蛇并没有坏掉。
陆向暖检查完毕后,将那条蛇又塞了进去,背上背篓就去找她需要的驱蚊草了。
驱蚊草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香叶天竺葵,喜温耐旱,不耐寒,陆向暖今天只是来碰个运气。
没想到,她运气还真好,在半山腰处发现了几株香叶天竺葵。
陆向暖找来铲子,连根给它们全刨了,随后就乐呵呵的下山了。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陆向暖查看了一下四周无人后,便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只鸡将它五花大绑的扔在了背篓里,上边用草药盖着,这样旁人也发现不了。
陆向暖目前只能用这种略微笨拙的方式偷摸的将她囤在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用,因为她暂时还想不出来更好的法子。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陆向暖发现了她家门口站了两个人,走近一看,发现是跟她之前有过节的张惠珍和王狗绳。
只是两人身上脸上都是脓包,看上去即吓人又让人恶心的反胃。
至少,陆向暖是被恶心到了,她知道那药的效果好,但不知道会这么好。
许乐究竟还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东西。
张惠珍一看到陆向暖过来,赶紧抱着儿子王狗剩就向她这边走来。
她在这等了一上午,总算是将她等到了。
只是,张惠珍每靠近一步,陆向暖就要往后退一步,因为陆向暖只是单纯的不想将早上吃的饭吐出来。
眼看张惠珍就要贴上来了,陆向暖满脸厌恶的说道:“有事说事,就站那,别再走过来了。”
张惠珍被陆向暖那毫不掩饰的眼神气的浑身发抖,张嘴正准备开骂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找她还有正事要干。
于是,张惠珍将心里的那口恶气硬是给咽下去了。
她也是没办法了,但凡有一点法子,她都不会过来求陆向暖。
毕竟上次就是因为陆向暖,她被她男人打的在床上躺好几天。
她和儿子身上的脓包,跑了无数医院,都检查不出什么原因,就连偏门左道的法子都试过了,也不行,就为这病,她男人已经和她分床睡了。
还有她婆婆,天天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儿子都是她传染的,要是她这病,一直都瞧不好,那她男人肯定要和她离婚不成。
她可不能离婚,她好不容易从那山沟沟里走出来了。
这要是离了婚,她就要被送回去了,到时候,她娘家人,尤其是家里的几位嫂子,肯定容不下她。
所以,在她听家属院的人说陆向暖也会看病的时候,她也顾不上什么了,拉下脸过来找陆向暖了。
张惠珍硬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吊梢眼,高颧骨,还有那瘦到脱相,没有一丝肉的脸上尽是刻薄和恶毒:“霍团长家的,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就原谅我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陆向暖心想道:“要想我原谅你也可以,除非你。”
“除非什么,你说。”
“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陆向暖本身就是个不大度的,贼爱记仇的人,所以要她原谅张惠珍,那是不可能的事。
张惠珍实在是装不下去,冲着陆向暖咆哮道:“你……陆向暖,我都这么低三下四的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差不多就行了……”
陆向暖冷笑一声:“你跟我道歉我就要接受么,你算哪门子葱。”
看吧,狗改不了吃屎,像张惠珍这种人,永远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