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离开后,霍景川直接拐去了黑市,买了点排骨还有只鸡,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东西,就出来了。
不过中途他看见有位大娘背着篓子在卖苹果,那苹果看上去倒是又大又红的,和他拳头一样大。
像这种品相的苹果市面上一般很少见。
霍景川也只有之前在陕西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这种品相的,吃着脆甜还多汁,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苹果。
一晃这么多年,这次竟让他碰上了。
霍景川想到自己媳妇平常没事的时候,就爱窝在沙发上啃苹果,他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霍景川索性将大娘篓里的苹果全给要了。
一共二十五斤,花了霍景川一个月的津贴,给钱的时候,他眼睛都不带眨的。
甚至,霍景川还问了卖苹果大娘的地址,因为他不是每次来黑市都能赶巧碰上她的,有了地址就不一样了,媳妇想吃苹果的时候,随时都能买到。
刚做了一单大买卖的李大娘俨然将面前的霍景川当作大主顾了,慌不迭的就给他自报了家门。
她娘家是陕西人,后来闹饥荒,队上的人都死绝了,她娘就带着她来这边投奔亲戚了,她也就没再回去过,留在这结婚生子了。
种苹果也是她提出来的,就想为家里添个进项,毕竟她还有六个儿子要成家,她男人觉得也行,所以她们两个一合计,便瞒着队里的人在后山上种起了苹果。
今年是挂果的第一年,好在丰收了,不枉她们这三年来天天提心吊胆的。
今天本来是过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她运气这么好,刚到就碰上个大主顾,李大娘心里那叫一个美。
要不是顾及外边人多,她都要笑出来了。
李大娘考虑到这二十斤苹果霍景川不好拿,便将来的时候,她背苹果的篓子送给了霍景川。
这玩意自己编的,不止什么钱,正好还可以卖他个好。
霍景川将地址牢记于心后,跟李大娘道了声谢,就带上东西骑上车离开了。
中途路过供销社,霍景川想到家里的茯苓糕没了,又进去买了两包茯苓糕,这才骑着车往家赶。
而陆向暖见霍景川还没回来,自己一个人在家,懒得动弹,索性就进空间准备随便糊弄了一下,能将肚子填饱就行。
她嘴不挑的。
陆向暖先是泡了一桶泡面,老坛酸菜味的,只不过前段时间被人爆出质量问题,为了她的健康着想,于是陆向暖看都不看的就将里边的酸菜包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一桶泡面显然是不够吃的,后来陆向暖又蒸了两只澳龙、四只螃蟹,几只斑节虾。
当然,还少不了她最爱的饭后小水果,红提和草莓。
陆向暖吃饭的时候,特意找来一本来看,用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反正霍景川有事,请假出去了,她有大把的独处空间。
夫妻生活,还是要有自己的独处空间的,这样有助于夫妻感情和谐。
至于霍景川去干什么,他没说,所以陆向暖也没问,他想说的时候,她自然就知道了。
陆向暖下午两点左右出了空间,她见霍景川还没有回来,吃饱喝足的便躺在床上补了一个午觉。
等陆向暖醒来,已经是下午的五点钟了,准确点来说她是被饭香味香醒的。
不用说都知道是霍景川又在厨房做好吃的了,于是陆向暖穿上鞋出去了,果不其然,她猜对了。
陆向暖看着系着围裙围在灶台前切菜的霍景川问道:“霍景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霍景川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望向陆向暖:“刚回来没一会儿,只是看见你睡了,我没叫醒你。”
他媳妇真好看。
“嗯,你先忙着,我去洗把脸,等下我过来帮你。”陆向暖说完,不等霍景川回话就走了。
等陆向暖洗完脸回来,霍景川已经将菜切好,下锅炒了,所以没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就算有,霍景川也不舍得陆向暖动手。
无奈的陆向暖今天只能浅浅偷点懒,坐在客厅的那饭桌面前等开饭了。
霍景川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还各炒了两个青菜,除此之外,他还给陆向暖蒸了一个鸡蛋羹。
主食呢,就是昨天他蒸的那没吃完的白面馒头。
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陆向暖对霍景川非常满意加欣慰,于是在吃饭的时候,她张嘴夸了他好多遍。
以此来激励他再接再厉。
霍景川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宠溺的望向她,这便已经胜过一切了。
有种她在闹,他在笑的赶脚。
吃完饭后,霍景川将刷锅的活给揽了过去,而陆向暖则被他赶去回屋里吃苹果去了。
苹果是他刚才趁着盛饭的时候,削好皮,去好核的,这样省的脏她的手了。
事事他都为她考虑周全。
他只希望陆向暖可以陪在他身边久一点,最好一辈子的那种。
陆向暖吃苹果的功夫,才知道霍景川竟然买了一大袋子的苹果,足足有二十多斤。
二十多斤,她和霍景川快的话也要吃上小半个月了。
要知道,现在天热,东西不耐放,更别提苹果这种水果了。
所以等霍景川洗完碗回来的时候,陆向暖便问他买那么多苹果干啥。
霍景川说道:“买苹果除了吃,还能干啥,你喜欢吃,这次碰上了点,我就多买了一点。”
陆向暖面对这样的豪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后她干脆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了霍景川手里:“吃不下了,我去洗澡了。”
霍景川看着苹果上边被咬过的月牙印,那张冰山脸笑了笑,随后对着陆向暖咬过的地方又补上了一口。
这苹果真甜。
比他之前吃的任何苹果还要甜,就连陕西的苹果都没手里的甜。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霍景川拉着陆向暖进行了一场,交流。
直到十二点半,夜已经很深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自从家里有了小雨伞后,他就再也没有节,制过,家里的床一到晚上,就吱呀吱呀的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