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听到面色一囧:“你这小脑袋瓜天天想些什么呢?我没有踩狗屎。”
“不是踩狗屎了,那是干啥了?鞋子都快被你刷废掉了。”
“路上碰见一个疯子,踹了她一脚。”
霍景川一语揭过,这种糟心事他不想跟媳妇讲,他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陆向暖听到他这么说,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让他洗好衣服回屋吃饭。
今天她包的韭菜鸡蛋馅的饺子,韭菜是胡爱香给的。
霍景川洗好衣服,就过来吃饭了,当他看到饺子里边的馅时,眼神晦涩的看着陆向暖:“媳妇,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没让你满意。”
陆向暖听到霍景川这么说,头顶上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
这男人又在搞什么鬼东西,她怎么听不懂。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向暖才知道吃饭的时候,霍景川在饭桌上说的那话是啥意思。
韭菜,壮,阳。
可是已经晚了,陆向暖很快就被霍景川给吃干抹净了,还是跟以前一样,霍景川并没有弄,进,去。
不过他总觉得这种方式不靠谱,但目前他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他最近听说女人结扎就不会怀上孩子的,只是不知道这男人能不能结扎?
霍景川觉得改天有时间了可以去医院问一问,让媳妇结扎,霍景川是一万个不同意的。
第二天,陆向暖捂着发酸的腰从床上起来了。
吃过早饭后,陆向暖怕中午赶不回来,所以给霍景川留了张字条在家里,随后骑上自行车去了县城。
陆向暖去县城没什么事,主要是得找个理由将空间里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
要不然,她哪都不去,家里动不动就蹦哒出来点新东西,会引起霍景川怀疑的。
陆向暖在县城转了一圈后,没什么收获的她便准备骑车回家,结果她刚出了供销社的大门,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圈不知道在干什么。
陆向暖没有看热闹的习惯,看了一眼就要去推车,却不小心听到救命二字。
陆向暖想都没想的就利索的挤了进去,映入眼前的则是一个倒在地上、头发花白的老爷子。
此刻的他正捂着胸口,疼的几乎说不出来话,但全身都在抽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看上去仿佛要昏厥过去。
陆向暖初步断定为心绞症,这种病发作快,病情急,不能等,稍微晚上一会儿就要丢命。
陆向暖借口袋做掩护,从里边拿出一瓶速效救心丸,然后走到老爷子面前,蹲下来喂他吃药。
围观的路人看到这一幕,心一下子都提到嗓子眼了,一个个都不敢说话,像是在等待奇迹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老爷子的脸色就好转了,这时,医生也过来了。
陆向暖看到医生过来,将老爷子的症状跟他们讲了一下。
她刚才是喂过药了,但老爷子的身体还是要再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吴新征听她说的这么专业,以为她也是医生,赶紧喊上她一起去医院。
陆向暖本意是不去的,但这老爷子身边连个家人都没有,最后叹了口气,跟着医生护士一起去了。
不仅跟着去了医院,还给老爷子缴了费,所以陆向暖这一趟血赔。
一番检查下来,跟陆向暖确认的病况一样,医生吴新征看向陆向暖的眼神满是佩服:“陆同志,你在哪个医院上班?”
他们医院的医生他都认识,但就是没见过面前的陆向暖。
单凭她的长相,吴新征只要见了就不会忘。
陆向暖如实告知:“我没在医院上班。”
“没在医院上班?那你怎么看出来他生的什么病?”吴新征听到她这么说,有些惊讶。
“自学成才的,吴医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陆向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而吴新征出于惜才,赶紧追上陆向暖,问她有没有兴趣来他们医院上班。
但被陆向暖给拒绝了,在医院上班对她来说无异于牢笼,将她困住,一点自由都没有。
不过,吴新征的好意她心领了。
吴新征听到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但还是选择尊重她的选择。
临走的时候,不愿意放过这个好苗子的吴新征看着陆向暖说道:“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都可以来找我。”
吴新征的职位是副院长,今天外科医生胡守业请假,他顶了上去,所以他有资格承诺陆向暖。
陆向暖点点头,随后去了那老爷子的病房,她是去要债的。
刚才来医院的时候,陆向暖垫付了二十块钱的医药费,钱不是小数目,一个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陆向暖也是,而且她瞅着那老爷子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打补丁的地方,想来家里还是有点条件的。
所以,讨要手术费她更不心亏了。
老爷子早就醒了,陆向暖一进屋,他立马就认出来他的救命恩人了。
老爷子赵传礼一脸感激的说道:“丫头,今天要不是你,我这身子骨估计就要交代这了,谢谢你啊。”
早知道今天会出这种事,他就让小李跟上了,赵传礼此时已经能想到老婆子知道他犯病发火的样子了,身体不由的抖了一下。
没办法,怕媳妇怕了一辈子了,到老了,都没改过来。
“感谢就不用了,你把我垫的二十块钱医药费还给我就行了。”
赵传礼出门向来不带钱,都是他的警卫小李带的,一听她这么说,那副被岁月摧残的老脸难得露出一副窘迫:
“丫头,我现在手里没钱,要不你在这等会,等我家里来人了,就把钱还你,而且你救了我这老家伙的命,我们全家应该好好谢谢你的。”
赵传礼说这话,其实还有一点私人想法的,那就是他看上了这丫头,想让她给自己做孙媳妇。
就是人家不知道能不能看上自己的孙子。
陆向暖急于回家,自然不会在这等他家里来人,所以留了个家里的地址,就离开了。
而赵传礼看清那个地址后,眼神有些复杂,这怎么是部队的地址,这小丫头是谁家的闺女?还是军嫂?
要是后者,那他心里的那个算盘不就落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