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这样。
安若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庆幸自己只喝了一小口,一方面又痛恨耿月的所作所为。
只是,三人之中,真正受到波及的无辜人,应该就是坐在她面前的季淮安了。
安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心里还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的公布出来,还她一个公道。
她小心的试探:“淮安,那你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安若松了口气。
“你要曝光吗?可是,这里面牵扯你了。”
季淮安抬起头,他的眼帘下一片的青痕,疲惫感尽显。
“安若,手段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直白,我,我可能没有办法替你出这口气,我还是不忍心,对不起。”
他向她道歉,满眼都是祈求。
安若连忙问:“那你能不能和宴川解释清楚,我们俩还因为这件事情误会着呢。”
“这是应该的,我本来也打算找他一趟的。”
“太好了,谢谢你淮安。”
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毕竟她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不会对她的个人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
季淮安站起身子,看向安若。
“你不恨他吗?”
“谁?耿月还是宴川?”
“你的孩子,我听时铭说,他逼迫你吃药了。”
安若有一丝哀伤,但是转瞬即逝。
“憎恨是有的。”
季淮安离开后,安若静静的坐在床上想事情。
她第一次意识到人性的险恶,也第一次察觉到商界的残酷。
走出医院后,季淮安第一时间没有上车,而是去了医院旁边的超市。
买了烟和打火机,径直去了旁边的公园里。
他几乎不怎么抽烟,往常都是和靳宴川,时铭在一起的时候,工作累了,会点上一根。
可是现在他找不到疏解的方式,只想静静的抽根烟。
烟雾缭绕下,那天晚上的情景,也一一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天他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没有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邪火上涌。
不一会儿自己的身体就开始滚烫起来,总觉要扒开所有的衣服,用冷水浇灌,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依旧克制着自己,想尽快的把耿月安顿好。
可是当他抱着耿月回卧室的时候,触碰到微凉的肌肤,还有绸缎似的手感,不知为何,他竟然产生了浓烈的冲动。
在放下她的那一刻,极力的不舍,甚至放在她腰间的手顺势摸了几下。
这种行为令他不齿,含含糊糊的拜托安若照顾一下耿月,他则是跑进了卫生间。
本来就想用凉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结果触碰到凉水的那一刻,整个身子瞬间燃烧起来。
他无法控制,只想靠近冷水。
冲了好久,勉强让自己舒服一些,穿上衣服后,发现安若竟然在远处的沙发上睡着了。
他想要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鬼使神差的看向卧室的方向。
脑子里不断想着,我只是去看一看她怎么样了,如果睡的安好,那我立马离开。
在这样的思想下,季淮安挪着脚步推门而入。
耿月睡的很好,娇俏的面容沉沉的呼吸,薄被下面的身体玲珑有致。
他痴痴的看着,鼻间仿佛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甜气息,浑身又开始燥热。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声音响起。
“渴,水。”
她伸出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两下,轻轻软软的说道。
那圆润雪白的肩头也露了出来。
季淮安的心神差点崩塌,极力的转身,去给她倒水。
刚出房间,就看到桌子上有一杯水,他脑子开始混沌,握着水杯的手都微微颤抖。
回到她的床边,竟然让耿月躺在自己怀里,他亲自喂她喝下。
季淮安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内心是谴责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无比的下贱。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身体微凉细腻,小嘴一张一合,像荡漾的春水,让他血液沸腾,额头闷出汗水。
喝完水的耿月,好似清醒一些。
她睁开眼睛,看到季淮安圈着自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里?你应该在外面,还有一间房,你们可以去那里。”
她毫无反应自己说漏了话。
房间的对面还有一间小房间,那里视野开阔,她特地让服务员换了窗纱。
无论怎么遮掩,除非关灯,不然模模糊糊的都能看到。
季淮安咽了咽口水,伸手抓住了她的皓腕。
“月月,别闹,安静一下。”
滚烫的热度从他的手心传出,体温一点一点的浸入到她的身体里。
耿月心里仿佛被烫了一下,竟然想要接近他。
“你放手,你知不知道走错房间了??”
她想要冷声呵斥,可是说出来的话娇软无力。
他的面容在极力的克制,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温香暖玉就在怀里,他想要靠近,并且想要得到她。
“月月,我。”
季淮安有了这股冲动,不自觉的往前俯了下身。
耿月的脸色渐渐红润,面对他的靠近,她竟然生出了渴望。
她没有抗拒,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
季淮安喉咙发紧,禁不住的闷哼,随后彻底放纵了自己,他捧着耿月的脸就吻了上去。
她依在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箍住了他的脖子。
俩人亲的难分难解,呼吸逐渐浓重。
过了好久,耿月的身体开始发热,季淮安像是感受到了,眸色瞬间黑沉,整张脸绷在了一起。
忍耐到极限的他,还是一把推开了耿月。
“你休息吧,我走了。”
他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存在,他知道面对的不是旁人,是一直当妹妹看的耿月。
他刚走到窗边,耿月就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竭尽全力的阻止他的离开。
她的身体是娇软的,从后背抱着季淮安,他的大脑短暂的空白。
转身看向耿月,睡衣已经半脱落,立马的黑色蕾丝缠绕在雪白的肩颈处。
这一刻,季淮安接受了摧毁他的所有。
这是一种自甘沉沦的行为。
他有些疯狂,两人完全丧失了理智。
他将她抵在窗边,胳膊钳着她的腰身,低着脑袋,拼尽全力的亲吻。
而对方,像是刚出生的虎犊,虽然青涩,但也不愿退让。
屋里顿时春意盎然,连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