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月哥的老表大轩!
月哥看了我们俩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之情,他说对不起我们。
本来想要带我们来发财,结果弄成这样。
我们几个都没敢再说些什么。
因为主管华哥就在不远处。
回到公司之后,我正担忧那个女学生会不会乱说的时候。
之前逃跑的两人被抓回来了。
这两个人本来已经从园区逃跑了。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回国了呢。
没想到这才几天就被抓了。
还是被当地人给发现了。
抓到之后,这些当地人根本不用严刑拷打他们。
因为这两人直接被当地通缉了。
谁要是能抓住当场扭送回来奖励十万!
中国人在当地就是行走的人民币。
这话一点也不假。
当地人干这种事,似乎不手软。
就看我们园区打扫卫生的阿姨,我就知道。
这帮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些阿姨,眼睛里看到那些恐怖的虐待人的场景,她们根本不害怕。
该打扫卫生接着打扫卫生,一点反应也没。
我们全体员工今天不用上班了,又要开会了。
我们集体来到了公司楼下,水牢旁边的空地上。
我来这里没几天,我见识了电刑,见识了水牢,见识了嘎脸皮。
这些酷刑可以说打出来已经让我无比恶心了。
但是今天这帮恶魔又给我上了一堂课。
我第一次知道这字叫刖刑!
这个刖字读yue,念四声。
是水哥专门为了惩罚逃跑的人。
这刖刑可能读者都不知道,但是我说一个人物你们保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孙膑受的酷刑就是这个酷刑。
他也将自己的名字孙宾改为孙膑了。
这个刑法是指挖去犯人的膝盖骨,也有断足的意思。
我左侧的月哥听到这个刑法的时候,又被吓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了。
而耗子跟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颤颤巍巍的。
我们照旧不能低头。
没错,我们这些新来的狗推全都又被带到第一排近距离观看了。
今天的行刑人居然是水哥。
刀疤则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了一旁。
水哥很瘦,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比刀疤更加恐怖。
他从刀疤手里接过来了两把刀子。
他用刀子来回摩擦了一下。
“刺啦刺啦!”
刀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两把刀子不是普通的水果刀。
像是军刀,质地光泽很好,在太阳的照耀下,还不断的反射着寒光。
他给了刀疤一个眼神。
刀疤迅速秒懂,他抄起一大桶水就给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可怜人给浇醒了。
水哥随后走到两人面前,挑了一个稍微瘦点的人。
其实这两人已经是瘦的皮包骨头了,这些天他们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昼伏夜出的,看体型就看出来了。
两人都是一米七以上的个子,我看体重也就是刚刚过百。
“按照顺序来吧,先便宜你了!”
随后旁边的几个狗腿子给这个人松开了绳子,然后绑到一张床上。
也不用绳子固定。
直接用铁丝固定好这个人。
铁丝很细,狗腿子们很用力,直接借助钳子,把铁丝拧到了这人的肉里了。
绑住了四肢和膝盖几个部分。
确保他在行刑过程中纹丝不动。
水哥对着匕首“哈”了一下气就开动了。
这可怜人叫的吱哇乱叫,哭的是撕心裂肺。
令在场的人每个人都十分胆寒。
后面的人还能低下头,不去看这个场景。
但是我们前面这群人根本由不得我们。
“妈的,别低头了,再低头老子上给你一电炮子啊,草!”
狗腿子们站在我们身边,时不时的给我们一脚,让我们“用心”看。
“水哥,我再也不跑了,啊,啊,啊!”
“你放一马,我还能接着干下去,我手里还有大客户,明天就能出单。”这个可怜人不断的求着水哥。
可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水哥则是笑的很是阴森,我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
我被吓的视线立马转移到了那个可怜人身上。
他的眼神很恐怖,一开始胆小的我,根本不敢看他。
整个操场很是寂静。
只有这个可怜人不断的哀嚎声。
水哥的动作很慢,他似乎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他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个可怜人的膝盖骨挖出来。
这个可怜人疼的直接晕过去好几次。
但是每次都被刀疤用冷水泼醒。
也可能是太疼了,导致这个人已经精神出现了问题。
他一会哭一会笑。
一会求水哥,一会骂水哥。
“我擦尼玛,阿水,老子这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草,是个爷们你就一刀结果了我。”
“我求求你了,水哥,给我的个痛快吧,我下辈子再报答你。”
这哥们的疼的嗓音都变声了,听我们都忍不住摸着自己膝盖。
月哥此时已经尿了裤子了。
双腿不停的打着颤颤。
不只是月哥,新来的这人好几个都尿了裤子。
有个哥们留着络腮胡子,一胳膊的大花臂,而且还壮的一批,看样子在国内是个混道上的人。
但是此时他哭的声音最大,最响亮,尿的地上也是一大泡。
最后这个人膝盖骨取下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刀疤无论怎么泼冷水也浇不醒了。
而旁边的那个正在等待行刑的哥们是最煎熬的。
他眼神空洞,似乎已经是麻木了。
或者说已经被吓傻了。
狗腿子们把他从吊架上解下来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了。
可就在两个狗腿子驾着他往行刑床上躺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哥们迅速一个肘击,肘到旁边一个狗腿的咽喉上。
另外一个狗腿子也被他推到在地。
然后他冲向了旁边的园区的保安身上。
我一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
他这是寻死自杀。
而园区保安,也就是本地的缅甸兵,看到有人冲他冲了过来,他直接扛起ak,几个点射就把这人打到了地上。
等水哥想让保安留活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狗腿子们被这突入起来的场景也搞蒙圈了。
我偷偷的瞄了了水哥一眼。
他整个人似乎瞬间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