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某五星级酒店豪华套间内。
电视开着,声音很大。
气氛和灯光一样暧昧。
周雨嫣慢慢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
然后就要脱空姐制服,被我制止。
“别脱,我要的就是制服,比脱光了更诱惑。”
“讨厌!”
她娇嗔着,坐到床边,脱下灰丝袜,从包里拿出一包新的丝袜,塞到我手里。
“老公,我要你帮我穿。”
我乐不可支,忙不迭拆了包装,里边是一双360无痕高裆脚尖透明超薄款,属于肤色。
我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老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款?”
“切,你们男人不都爱好这个?像吸毒似的。”
我嘿嘿一笑,抬起她的腿,帮她穿了起来。
不得不说,她的腿是又长又白,摸起来很滑,像涂了一层润滑油。
这双腿穿上肤色丝袜,完美的就像一件白玉,让人爱不释手,能玩一年。
我再也不忍住,吻了上去。
一阵上下其手,翻云覆雨。
……
半个小时后,她扶着墙去卫生间洗漱。
我跟了进去。
周雨嫣是我在酒吧认识的,是某航空公司的空姐,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形象好,气质佳。
唯一的缺点就是拜金。
我正是利用这一点,钓到了她。
那晚,我和几个朋友去酒吧潇洒,凌晨三点多才出酒吧门,几个人喝得是东倒西歪,只有我还算清醒点。
送走了几个朋友,我拉开帕拉梅拉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打开手机,叫了代驾。
在等待小哥赶来的时间里,我靠在椅背上小憩了一会。
上海的秋天和我老家一模一样,都是那么冷。
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起人来是那么疼。我把车窗关了起来,免得被风一激,再醉了酒。
座椅放倒,彻底躺平。
睡了不到两分钟,突然听到有人在拍我的车窗。
我把椅子调回正常,查看情况,发现是一名美女,虽然路灯昏暗,但她的美扑面而来。
不过她好像喝了酒,脸色潮红,像个红富士。
她一只手扶着车,另一只手捂着胸口。
“有事吗?美女。”我笑着问。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她声如黄莺般清脆。
“你说。”我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太晚了……我打不到车,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上车吧。”
不等她说完,我邀请她上了车。
她的目的傻子都知道,无非是看我开着豪车,想跟我搭讪,和我睡一觉,让我给她花钱。
她绕了一圈,坐在了副驾驶。
我笑着问:“美女,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来酒吧,不怕遇见坏人吗?”
车内香水味混着酒气,让我有些迷乱。
“那,你是坏人吗?”她眼神迷离看着我,嘴角轻扬,红唇微张,像一朵红玫瑰。
我最爱的就是红玫瑰,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我笑了笑,打开了灯,答道:“可以是。”
灯光自上而下打在她的脸上,肤如凝脂,宛若仙女一般。
“你好美啊……”
我差点把持不住,当场冲动。
虽然我见过的美女很多,但眼前的她,真可称得上是惊为天人。
女娲造人的时候,肯定给她开了后门。
周雨嫣察觉到我灼热的目光和沉重的呼吸,嘴角勾起笑意,她的目的达到了。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人生?”
我发出了邀请。
“听你的。”
她红唇微启,熟练地关掉灯,系好安全带。
我拿出手机取消订单,发动车子,深踩油门,消失在黑暗里。
万幸的是,路上没遇见交警查酒驾。
我带她回到了我住的公寓。
那一夜,我俩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而且干柴是还浇满了汽油。
具体交流了几次,我也忘了,反正第二天腰都要断了。
老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看来此言非虚啊!
我这头95年的老牛,经过一夜的战斗,腰子都快干报废了,而周雨嫣这块98年的田,却被滋润的异常肥沃。
自那天起,她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她是浙江人,家中独女,曾经家境优越,大学是在魔都上的。
本来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后来家里花了钱,操作了一番,于是毕业以后,她就成了空姐。
不过前几年,她家里生了变故,公司倒闭,房产被拍卖,父母携手跳楼自杀。
只剩下她一人,孤苦伶仃在上海打拼。
而我,地地道道的苏北人,出生在一个十八线小县城,祖上三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家里仅有三亩薄田,牲畜若干,属于村里的贫困户。
我的家庭和周雨嫣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家曾经存款千万,风光无限。我家最辉煌的时候,存折上有个三千多。
唯一相同的点就是,我的父母也去世了,喝农药死的。
因为我家是村里唯一的外姓,所以总被村里人欺负。
在我初三那年,父母因为土地的事情和别人闹了矛盾,想不开就喝了农药,于是我就成孤儿。
辍学之后,我去了广东,进厂打螺丝,着实过了两年的苦日子。
不过老天开眼,在我生日那天,让我中了五注大乐透一等奖,交完税还剩两千多万。
于是我陡然而富,转眼变成了富家翁。
虽然我不高、不帅,但是我有钱了。
中奖以后,辞掉了工作,我开始买豪车,买名牌衣服,劳力士手表,来装饰自己贫穷的内心。
我开始出入娱乐场所,泡妹子,消费,消费,消费。
给她们买礼物,她们陪我睡觉,陪我到处玩,到处吃喝。
只要你舍得给她们花钱,她们乖得很,让干嘛就干嘛,甚至不戴也行。
我在东莞潇洒了半年多,什么女人都尝过。
我坚信,账户里的钱,只要不买房,不赌博,够我潇洒一辈子。
后来,我听一哥们说,魔都那边玩的比较花,妹子比东莞这边带劲。
于是我就来了上海。
我在繁华地段租了一套公寓,经常带女人回来交流,少妇居多。
交流完之后,我都会送她们礼物,几千到上万不等。
哥不差钱,只要让我开心,我就愿意给你花钱,大把地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