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快要看到下身的时候,突然一件很大的布料落到了她身上,她急忙想要出来,没想到越缠越紧。
等她挣扎完了,自己又被拎了起来,和一双幽深的眼神对视着。
她尴尬到转移的目光,没想到正好看见了麦色的肌肤上正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再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分明的人鱼线,力量感十足,她咽了一下口水,
“呵,原来还是一只小色兔。”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愉悦。
说完就把她塞进了怀里,上了床上躺着。
烟萝杏零距离的趴在他到胸膛上,感觉到他肌肤传来的热量,还有强烈的荷尔蒙男性气息把她包围着,她有点不自在的动了动。
放在她背上的手突然轻轻拍打着,力度让烟萝杏舒服的眯着了眼睛,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第二天烟萝杏醒来的时候,眼前黑乎乎的,她顺着光伸出头去,发现自己在炫铄才衣服内衬的胸前口袋里。
她看见了刘府的标志,一进去就感觉到一副死气沉沉的味道。
“炫先生,你来了,我们正好开早宴,你快快过来。”开口说话的是刘老爷,刘老爷一副富裕的体态,但是额头却有浓浓的黑气。
炫铄才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下。
烟萝杏发现刘老爷旁边坐着的正是昨天要喝她血的女人,刘老爷身边的仆人也是昨天的酒楼和这个女人吃饭的男人。
这一家人有点意思。
炫铄才一边吃,又时不时喂两口怀里的小兔子。
“炫先生这兔子真好看。”刘老爷赞不绝口的说道。
炫铄才这才对他笑了笑。
“不知先生什么时候能处理好我府上的那件事?”
“今天就可以。”
“真的吧,太感谢了。”
烟萝杏注意到孙水臻的脸明显僵了僵。
“对呀,先生神通广大,定会帮老爷解决好问题的。”孙水臻扬起笑容夹了一块肉放在刘老爷碗里,声音娇媚地说。
刘老爷脸色顿时就好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炫铄才带着烟萝杏跑到后院的树上坐下,这个位置刚好的看得到府上的整个布局。
她突然看到孙水臻偷偷摸摸的跑进了柴房。
孙水臻一进柴房就看见了瓮年忠和另一位丫鬟在洗碗。
“少奶奶。”丫鬟看见了她,有点颤抖。
孙水臻二话不说把她打晕了。
“你又干什么,现在那个人还在外面,你别搞事。”翁年忠沉着脸说。
“年忠,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喝血,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孙水臻的脸变得扭曲了起来,脖子和手臂的青筋暴起。
说完就扑向那个躺在地上的丫鬟,狠狠咬向她的脖子。
地上的人疼的疯狂反抗。
“不对,糟糕,中计了。”翁忠年看着地上已经毫无理智的人,他想要逃离这里。
这时,门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
看见了面前的一面,一群人的愣住了。
真正吸血的女人抬起了头,阴沉的看着众人,当她看到刘老爷之后,她慌张的爬过去想解释。
刘老爷看着面前的枕边人,双手微微发抖,眼睛里透着不可遏制的恐惧。
“我,你听我解释…”
女人双目无光地凝视着前方,喃喃自语,像是受到了惊吓,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炫先生,她是妖怪吗?”刘老爷声音颤抖的看向炫铄才。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有人喂她吃了妖丹,让她有了妖的习惯,喝人血,让这个屋子充满了怨气,就是她造成的。”
说完炫铄才就两指微微闭拢,指尖有白色的灵力溢出,配合着口中默念的法诀,向后轻佻,孙水臻这个人都开始焚烧了起来。
“不,放过我吧,我,不会有下一次了。”
最后化成了一堆灰烬。
炫铄才看着一旁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翁忠年:“翁蛊人,你怎么了?”
翁年忠也看着他,炫铄才立站在那里,身段颀长如玉,一双丹凤眼含了三月暖春,带了几分笑意,可这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看着五内发怵。
突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他沉声道:“什么蛊人,先生怕不是叫错了吧!”
“利用人的身体养蛊,让她想疯狂吸血,这难道不是西汉蛊人的做法吗?”
炫铄才年纪不大,但是翁年忠感受到步步紧逼的压迫感,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我不知道什么西汉蛊人。”翁年忠头皮发炸,脑中无声的叫着让自己冷静,不可让眼前局势逼乱了阵脚。
炫铄才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个透明盒子,里面装着一只正在微弱蠕动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