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以口感独特、风味丰富的甜品而著名,吸引着无数甜食爱好者前来品尝。
从包装纸的质感到标志的排版,每个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都流露出优雅和奢华的氛围。
贺先生的公司都已经壕无人性到这种地步了吗?
听说这个很贵,怎么办,好像又欠下人情了?
凌初拎着甜品袋,笑容带有几分尴尬。
贺若淮把睿睿送来,跟睿睿交代几句后,转身离开了。
剩下凌初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怎么感觉贺先生在生气?是她的错觉吗?
下楼梯的贺若淮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还有事情要办,今天没空抱老婆!
凌初看着贺若淮的背影,蹲下身子不解的问睿睿,“贺先生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有些不高兴?”
睿睿被贺若淮提醒过,不可以告诉凌初两人的关系。
当然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爸爸为什么会生气?不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爸爸!
爸爸觉得没有得到心爱女人的信任!
试想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当然会生气。
看到凌初懵懂的表情,睿睿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
爸爸的追妻之路还很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怎么觉得妈妈对爸爸好像没有什么感情?
或许他应该帮助爸爸。
睿睿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早日促成爸爸和妈妈结婚!
“妈妈,我觉得你需要好好看一下干妈画的漫画!”睿睿委婉地表示。
凌初愣了下,筱筱的漫画?
难道筱筱获奖了?
最近这阵子太忙了,没有关注筱筱的消息。
等晚点,她给筱筱打电话。
-
童一鸣下班回家,将车停到车库。
照例熄火、解开安全带、下车,锁好车门,往回家的电梯走去。
忽然,他的身后有人窜出,动作快速的将一个麻袋套到他的头上。
童一鸣还没来得及发出求救,脖间一阵巨疼。
随即他身体一软,陷入无声无息的黑暗。
身后的男人见他倒在地上,踢了两脚,见他毫无意识。
唤来伙伴,两人将童一鸣抬上车。
一溜烟开出了车库。
一个废弃的烂尾楼某一高层,童一鸣被绑在空旷楼层的正中央。
四面八方涌来的风,将他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
童一鸣动了动手,回忆起晕倒前的场景,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太妙。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眼前的黑暗让他增添了几分恐惧。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慢条斯理从楼梯上走来,踩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见黑西装男人走上前,立在两旁的男人恭敬地将手中的铁棒递给他。
男人一步步向前走着,铁棒随着他的步伐在地上摩擦。
将地面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这一声声仿佛催命符一般。
童一鸣头皮一麻,心里更加慌乱。
他抖索着嘴唇,不断求饶,“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童一鸣脑海快速回忆他曾经得罪过谁?
难道是那些竞争对手?
难道是公司里不服管教的下属?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不会要他的命吧?
童一鸣越想越害怕,耳边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更加刺耳。
心里的紧张越演越烈。
一道伴随着尿骚味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措不及防,他吓尿了!
顾不上羞耻,童一鸣连忙求饶。
看着眼前不断求饶的男人,黑色西装男人嘴唇抿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不是很会欺凌弱小吗?
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恃强凌弱!
接下来的时间,空气中不断传来男人痛苦哀嚎的声音。
一道道铁棒随着挥舞的力道落在童一鸣身上,他求饶,疼哭流涕也于事无补。
这力道仿佛是要把他打死!
他浑身疼痛欲裂,鲜血从他额头流到嘴里,他尝到浓浓的血腥味。
终于他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有一名手下走上前,将麻袋打开,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他晕过去了!”
黑西装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将他丢到医院门口!”
两名手上上前,遵照他的吩咐将晕死的童一鸣拖走。
西装男人站在空荡的楼层边缘,强劲的风力抚摸着笔挺的西装,鼓动着他的领带,仿佛在呼唤着他向前迈出一步。
他凝视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寂寥和思索。
“少爷,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身后有一个男人恭敬上前。
西装男人转身,正是贺若淮。
他接过下属手里的手机,里面正放送着凌初出租屋的实时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