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听到爸爸温柔的语气,眼眶立马红了。
他捂着话筒,着急地说,“爸爸,你快来,那个男人在欺负妈妈!”
听着电话里睿睿带着哭腔的求救,贺若淮心中顿时被震怒填满,他绷紧了身体,承受不住的愤怒快要爆发出来。
“睿睿,你们在哪里?!”贺若淮的声音颤抖着,一股强烈的震怒从他身上传递出来。
睿睿说出了出租房的地址。
贺若淮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凌初和睿睿的安危已经触碰了他内心最敏感的神经。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贺若淮急忙冲出办公室,心中充斥着对那个男人的愤恨和报复意念。
他疾步跑到停车场,他的内心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如此急迫。
一路上不顾红绿灯,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只花十分钟便赶到了凌初和睿睿所在的位置。
看着这扇门,贺若淮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决心要为凌初和睿睿讨回公道。
凌初开门,看见面容焦急的贺若淮,正感到意外。
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
贺若淮将她上下左右看了个遍,好在没有受伤。
在没有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
直到看见完好无缺的她时,他心里的大石才落下。
贺若淮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他的神色恢复如常。
他的语气恢复到公事公办的态度,“你没事吧?”
客厅里传出童一鸣的声音,“凌初,是谁啊?”
童一鸣仿佛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见面,空气中似乎有无形的火花在爆炸。
童一鸣看着面前这个陌生而英俊的男人,这就是凌初外面的野男人?
贺若淮冷眼看着童一鸣,紧握着拳头,内心燃烧着愤怒。
他想起睿睿刚才电话里的哭诉,他不能容忍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受到如此的侮辱和折磨。
童一鸣感受到了贺若淮身上的冷峻气息,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胆怯起来。
他见过许多大领导,却没有一个人像这个男人一样,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威压。
眼前的男人看他的穿着打扮,明显身份不一般,凌初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明明他才是凌初的丈夫,而这个男人算什么东西,他根本用不着怕他。
童一鸣强装镇定,一改先前在凌初面前嚣张的姿态。
他试图保持一丝傲慢,却透露出明显的畏惧。
“你是什么人?”
贺若淮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且猛然挥拳,一拳狠狠地打在童一鸣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竟敢伤害凌初和睿睿,你真是不配做人!”
贺若淮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容置疑的态度。
一旁的凌初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惊呼!
贺先生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可他怎么会知道?
童一鸣被贺若淮的一拳击中,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的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被打的一时间无法言语。
贺若淮居高临下地看着童一鸣,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凌初和睿睿是他最珍视的人,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们造成伤害。
童一鸣艰难地爬起身,脸上的血迹还未干净,他的身上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今天就先放过你。”贺若淮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目光中透露出决然和威严。
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贺若淮看向童一鸣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垃圾!
童一鸣无力地垂下头。
他没有想到凌初找了一个这么厉害的男人,他既嫉恨又心有不甘。
想到在男人面前,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童一鸣恼羞成怒地瞪着贺若淮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眼前的一切发生太快,凌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童一鸣居然走了!
不管怎么样,贺先生又救了她一次,顿时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感激。
凌初小跑到贺若淮面前,一脸担忧的问,“贺先生,你的手没事吧?”
看到凌初关切的眼神。
贺若淮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我没事!”
“可是你的手都流血了!”凌初惊讶的发现贺若淮的手背上出现血迹。
贺若淮摇了摇头,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自己伤口的血迹,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表情:“没事,只是一点点皮肉伤,不碍事。”
凌初焦急地说,“你快坐下,我去拿医药箱。”
凌初拿来医药箱后,细心地为贺若淮处理手上的伤口,“你真是太冲动了,要是伤到自己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