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宣布凤宸为太子,明显是无奈之举。
这些日子,一直在让人找凤宸的错处。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除了发现凤宸与一个男子走得较近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不规矩的行为。
于是,景帝决定拿这个做文章,就说一国太子好男风有失德行表率。
然而,还没等他出手,凤宸就已经先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动手了。
凤宸自从当上太子后,就在暗中迅速笼络臣子,依靠黎暖的财力,很快便掌控了很多人,也包括平时贴身伺候皇上的一些小宫女。
于是,皇上的身体一点点被毒素侵蚀,在一天上朝的时候,因为一个大臣说话直了点,景帝气的直拍龙岸,这一拍,他整个人也直直的倒下了。
经太医查,是中风。
除了眼睛能动,其它地方都瘫痪了。
经众臣子一致苦求,身为太子的凤宸才勉为其难决定暂时代父皇监国。
凤潇不服,可是没有办法。
疼他宠他支持他的景帝,已经倒下了。
因为连太医都说了,皇上的中风太过突然,症状颇重,很可能下半辈子都这样了。
他们自然要择明主而栖。
大皇子无论在各方面都是远胜二皇子的。
不久后,景帝的病情越来越厉害,一些老臣也意识到了什么,纷纷请求太子肩负起国家,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成为新皇的凤宸,将整个皇宫都牢牢的掌控在手里。
凤潇想要见景帝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而景帝如今的皇后正在宫殿内看着只有眼珠子能动的景帝默默垂泪。
“皇上,您快点好起来吧。臣妾和潇儿都快被那贱人的儿子给欺负死了。”
“臣妾如今连自己的寝宫都回不去,宫女太监也没有一个肯听臣妾的,臣妾真的撑不住了。”
景帝虽然不能动,却是能听得到外界声音,能思考的。
听了皇后的话,他眼珠子瞪得浑圆,一副恨不能杀了凤宸的样子。
这时,凤宸走了进来。
皇后护在景帝面前,惊恐的看着凤宸:“你这个孽畜想要做什么?本宫不许你伤害皇上。”
凤宸看向这个被他父皇荣宠了半生的女人,挑眉道:“我没想伤害父皇,我现在只想伤害你,因为你疼,父皇他的心就更疼。对吧,父皇?”
皇后闻言,紧紧拽着自己的衣领,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骂道:“你这个畜生,本宫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床榻上的皇上,气的直喘粗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激动的呜呜呜的叫着。
一旁的大太监低垂着头,像是完全臣服了凤宸一般。
凤宸:“……”踏马的,是不是有病!
被父皇宠的真觉得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
觉得受到奇耻大辱的凤宸,命令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道:“对朕不敬,口出污言秽语,掌嘴二百!”
两个太监走上前,将皇后拉到了旁边的空地上,开始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的打她的脸。
皇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直到脸上的痛穿到脑壳,才开始惊声尖叫起来,可惜,她叫的越大声,两个太监打的越用力。
一旁的大太监手紧紧攥起,他抬眼看了看景帝,当收到景帝决绝的眼神后,突然飞身而起,将所有内力汇聚于掌心,企图将凤宸一击毙命!
然而,等他即将碰到凤宸的时候,脖子却率先被紧紧锁住了。
不仅如此,他的腹部一痛,一把匕首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肚子里,还残忍的旋转了几圈。
嘴角缓缓流出刺目的鲜血,大太监抬头看向匕首的主人,正是凤宸。
他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还预判了自己的预判!
“王大海,当时杀我母后的时候,有想过你以后的死法吗?”
王大海一边吐血,一边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凤宸笑了笑:“因为,当时我就藏在旁边的箱子里与我母后玩捉迷藏。你腰间的牌子,可是让我记忆尤深呢。王大海,杀我母后,你死的不冤。”
话落,将匕首抽出,又快速插入王大海心脏中,然后缓缓放开他的脖子。
没有了支撑,王大海应声倒地,死不瞑目。
两个小太监都傻眼了,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皇家秘密,动也不敢动。
凤宸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打够了?继续!”
两个小太监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打的却更加卖力了。
妈呀,新皇好可怕啊。
绝对不能偷懒!
皇后都这才真正的惊慌起来,也顾不着脸上的痛了,拼命的想往景帝的方向爬,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两个小太监的对手,抓起来就是一阵大巴掌声。
床上的景帝还在心疼自己的女人,听到凤宸的话,眼底却充满了对自己的担忧。
原来,他早就知道是自己派人杀得他母后……
所以,他这次回来,是为了报复自己这个亲生父亲的吗?
很快,两百个巴掌打完了。
皇后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完全看不出一丝的风韵犹存了。
两个小太监放开了她,她连忙爬起来,朝着景帝跑去,然后怒视着凤宸:“凤宸,你是想弑父吗?”
凤宸压根不理她,缓缓朝着床边走去,与景帝对视着。
“父皇啊,你知道至亲至爱的人死在面前是种什么感受吗?”
景帝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瞪着俩大眼珠子嘴里呜呜呜的咒骂着凤宸。
“父皇,你也来感受一下好不好?”
话落,在皇后惊恐的目光中划破了她的脖子。
皇后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软软的瘫倒在了景帝的身上,脖子上的血喷了景帝一头一脸。
景帝极度愤怒之下,嘴竟然能够说话了。
“凤宸你,你个畜生,你连你的母后都敢下毒手!”
对于他突然的口能言,凤宸并不觉得意外。
谁还没个回光返照的时候,左右也活不过今晚了。
“母后?她也配?她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抢别人丈夫还怂恿你杀妻的恶心蛀虫罢了。要不是怕她脏了我的眼睛,我绝不会让她如此轻松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