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孟雅男立刻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孟雅男想极力的澄清什么,却被路真的打断:“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孟雅男突然不再说话,低着头。
“所以,你之前在星网上直播的时候才那么激动的?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意难平?我是蓝星人,所以为了蓝星我甘愿努力,我更是军人,所以,为了星际,我即便落了一个自爆的下场,我也心甘情愿。你又凭什么为我打抱不平?
据我了解,你们的国家,也曾经是无数先辈用鲜血换来的太平安定,甚至,你们国与国之间也并不是那么的和谐,是无数无名英雄再为你们默默地付出,保护着你们的安危。
而你们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心怀感恩,努力的回报他们,你为什么没有为他们打抱不平?
你说的确实是对的,蓝星人因为过度的被保护,反而成了举步不前,不思进取的样子。可是,每一个守护者,最大的心愿无非就是喜欢他所保护的人,能平平安安的过上普通的生活。
这并没有什么错不是吗?”
孟雅男始终没有抬起头,此时,她的眼泪就在眼眶,随时都可能掉落。
陆臻叹了口气:“基因药剂的学习课程全部都在那里,你只要跟着学,就没问题。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有你的地方。别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好好的做直播。”
说完之后,陆臻的身影直接在原地消失了。
在陆臻消失的那一瞬间,孟雅男的眼泪就再也不受控制的掉落。
她知道,她的暗恋这一刻彻底结束了。不过也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也只是个虚拟人,他们本来就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可是,心却有些疼的让她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叮~系统检测到有玩家的情绪波动过大,导致有休克的风险,现在强制让您下线。】
之后,孟雅男眼前一黑,人就在自己的房间内醒了过来。
现实中的她,也早已泪流满面了。
两人发生的事情,主脑全部都监测到了,在陆臻回到数据中心之后,主脑开口:“她晕过去了。”
陆臻一瞬间的情绪波动被主脑发现:“你并非不在意她,为什么要那么绝情?”
陆臻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开:“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何必让她自欺欺人。她还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不仅仅是未来时代的人,更是已经死了不是吗?况且......”之后的话陆臻没有再说。
原来,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
这是她活了31岁,第一次失恋呢。曾经看很多人失恋了悲痛欲绝,自己还觉得好笑,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原来,大家不是在作秀。
但是,她又感到很庆幸,因为,她失恋是在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而不是更年轻一些。因为,现在的她,本就没有把爱情当做人生的全部。
爱情的出现不在她的预料中,悲痛她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所以,她会难受,会痛苦,却不会要死不活。因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并且,有很多事情。
哭肿了眼睛,孟雅男只是用毛巾冷敷之后,继续晨起运动。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每天都更加的努力锻炼,努力学习。
答应了要做直播,那天之后,孟雅男白天都会准时开直播。只是,没有在直播间说过一句话。
她的失魂落魄,她的性格转变陆臻都看在眼里,但是,却做到了,不在她面前再次出现。
陆臻的目的是为了参照现在的生活来激发人们的斗志。所以,孟雅男直接取巧,让23找了很多正能量的视频播放给星际的观众。
之后的时间,孟雅男每天都在忙着锻炼精神力,背华神医教给她的书,以及练习神医门的内功心法。
只可惜,她还是没能找到窍门。
“你最近怎么回事?为何整天呆在我这里?”
华神医看着自己这个徒弟现在整天呆在自己这里,每天吃着水煮菜,整天蔫巴着,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孟雅男一顿,然后笑笑:“没什么啊,这不是心法还没练会,要刻苦练习嘛~”
其实,哪里是这样,而是,那个她最喜欢的山谷,现在却成了她最害怕去的地方。
华神医看她不愿多说,也不勉强,起身往外走:“走吧!”
“去哪?”孟雅男一脸疑惑。
“你不是练不了心法吗?跟我走。顺便,把我那木箱子带上。”
孟雅男听话的带上华神医的木箱子,然后跟在华神医的身后。
华神医带着孟雅男走出了新手村,坐着马车又行走了很远。
“到了,下来吧。”
孟雅男揉揉犯困的眼睛,抬脚下了马车。
入眼,便是繁华的街道,孟雅男不可思议:“这,这是哪里?”
游戏内竟然还有其他地方吗?为什么她转了半天,却只能在新手村附近?
华神医对她那没见识的样子感到丢人:“这里是县城,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走吧,别跟丢了。”
孟雅男跟在华神医身后,街道上的人太多,她真怕自己跟丢了。
街道上的人确实多,可能是因为今天有集市,几乎人挤人。
但是,孟雅男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玩家的存在。
想想也是,毕竟,不是一个位面。
跟着华神医来到了一个医馆的门口,医馆内的小学童急忙迎了过来。
“祖师爷怎么来了?有什么是弟子能够帮你的吗?”
华神医摆了摆手表示:“我今天要义诊,你支个摊子吧。”
学童立刻应了:“那弟子这就去安排。”
摊子支起来之后,华神医没过去,而是指了指孟雅男:“你去!”
孟雅男指了指自己:“我?不是,师父,我哪能给人看的了病啊?”
华神医斜睨孟雅男一眼:“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你什么样,我能不清楚?我在旁边看着,你有什么可怕的?”
孟雅男几乎是挪过去的。
而一旁的小学童几乎嘴都合不上了:“祖,祖师爷,这位是,是您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