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收回股权……”
李载镕皱起眉头。
“没有了陈浩,黑子基金不足为虑。”
朴正贤极为自信看着面露忧色的李载镕。
“这么做,国际资本大鳄怎么看待我们?”李载镕看似询问,实则提醒朴正贤。
强行收回股权,严重影响H国官方信用。
“找出当年黑子基金收购股权的漏洞,使其背负违法收购的罪名,况且国际资本大鳄们巴不得黑子基金倒霉。”
朴正贤笑了笑,继续道:“虽然这么做不能完全消除负面影响,但要比我们的经济金融命脉被一个华国人操控好得多。”
李载镕欲言又止。
“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冷漠声音传来。
李载镕转脸见陈浩走来,骇然起身。
朴正贤不像李载镕曾亲身感受过陈浩的可怕,皱眉打量陈浩。
“陈……陈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十分钟前才得知你和福真出事。”
李载镕战战兢兢解释。
陈浩瞥一眼李载镕,径直走向朴正贤。
朴正贤对陈浩有所了解,可迷之优越感作祟,他骄傲扬脸,蔑视陈浩。
李载镕随着陈浩接近桌子,一退再退,退到泳池边,欲哭无泪,被朴正贤冷眼鄙夷。
这么胆小,毫无魄力,丢H国人的脸!
朴正贤腹诽同时故意无视陈浩,漫不经心端起精致的咖啡杯,喝咖啡。
“以前那次经济危机,你们H国濒临破产,西方人向你们提出极为苛刻的救助条件,比我贪婪得多,是我让你们有了更好的选择,现在你们却把我当敌人,认为我带给你们耻辱。”
陈浩冷漠言语不夹杂一丝怒意。
区区安全局副局长,一个将死之人,没资格让他愤怒。
“M国人把你们当狗,你们觉得荣幸,我把你们当人,你们反倒觉得被侮辱,看来……从古到今你们习惯了当狗。”
陈浩这话刺激朴正贤拍桌子站起来。
“这里是大H国,不是华国,说话做事注意分寸,不然……”
陈浩与朴正贤对视,面露不屑。
屁大点国家,喜欢冠以大。
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辱大邻,必定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你……”
朴正贤语塞,愤怒瞪眼。
“觉得在隧道里埋伏我,就能置我于死地,看来M国人真把你们当狗,而非盟友,否则不会不告诉你们,去年他们经历了什么。”
陈浩看傻x似的看朴正贤。
两名黑石铁卫冲上楼顶,架起朴正贤。
“我是H国安全局副局长,你们要干什么?!”朴正贤疯狂挣扎,于事无补。
当他被俩黑衣汉子拖至楼顶边缘,终于意识到陈浩真敢要他命,骄傲与自信瞬间崩溃。
“别……”
朴正贤急了,朝陈浩呼喊。
“我想瞧瞧,你死了,你们大H怎么惩罚我。”陈浩面无表情回应朴正贤。
两名铁卫同时用力扔出朴正贤。
“不要!”
朴正贤喊声凄厉,身子翻过楼顶边缘玻璃护栏,急坠直下。
活生生的人,从两百米高楼顶坠落。
这么死,着实惨烈。
李载镕吓得面无人色,额头冒出冷汗,不确定下一个坠楼的,是不是他。
“你该庆幸,没有参与。”
陈浩瞧一眼李载镕。
“是,是,我的确没参与。”
李载镕慌忙点头。
一名黑衣铁卫快步走到陈浩身侧,欠身道:“陈少,李福真副会长醒了。”
昨天,隧道发生爆炸那刻,陈浩已带着李福真脱离危险区域。
李福真仅头额头受伤,并无大碍。
楼下。
朴正贤面朝下摔在地上,砸碎几块地砖,身下鲜血流淌。
停在十几米外两辆轿车,六七人着急忙慌下车,跑向惨死的朴正贤。
“是朴长官!”
“快请求支援!”
“朴长官不会跳楼,这是他杀,是在挑衅我们安全局乃至整个大H官方。”
几人悲愤嚷嚷。
“无论凶手是什么人,别想活着离开大H。”说这话的西装男杀机毕露。
楼顶。
陈浩坐在桌边。
李载镕用颤抖的双手为陈浩倒茶。
“你说,H国官方接下来会怎么做?”陈浩随口问李载镕。
“大……大多数H国人有着畸形自尊心,正常情况下,会不择手段报复。”
李载镕提心吊胆回答陈浩。
“不择手段报复?”
陈浩笑了,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无所畏惧。
没多久,两架警用直升飞机飞临大楼,机舱内,狙击手举枪瞄准仍在喝茶的陈浩。
又过了几分钟,大批武装到牙齿的H国SWAT冲上楼顶,包围陈浩。
安全局局长郑佑泰由十多人簇拥,走上楼顶,直面陈浩。
“你在别的国家能逍遥法外,在我们H国,没这待遇。”郑佑泰冷傲直视陈浩,摆手道:“抓起来!”
几名SWAT举枪逼近陈浩。
就在这时郑佑泰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瞧清楚来电显示,立即接电话。
总统官邸专线电话,这哥们儿不敢不接。
“什么……”
郑佑泰失声,面露惊容。
三八线附近,C军炮兵阵地异动。
C方还向H方严正申明:H方胆敢冒犯最高统帅的老师,首都必化为一片火海。
M国驻H大使也赶去总统官邸,“劝”总统别再冒犯陈浩使事态恶化。
郑佑泰握着手机,发呆数秒,痛苦攥拳,显得极其无奈憋屈,咬了咬牙,道:“走!”
“走?”
陈浩冷笑。
触碰他逆鳞,死一个安全局副局长哪够。
“你还想怎样?!”
郑佑泰极力压抑怒火,瞪眼喝问陈浩。
“让你们总统亲自来道歉,并严惩隧道爆炸事件所有参与者。”陈浩不温不火提要求。
“你……”
郑佑泰气的脸色发青,恨不能一枪毙了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