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的嘴巴都用胶布封住,身上绑了一大块石头,任由他们如何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在长江里溅起一抹水花,便消失不见。
陆云坐在汽车里,按下车窗,看着投下的十人,说道:“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刘金荣来到汽车旁边,弯着腰,恭敬地说:“陆神医,你看到了吗?我已经将他们丢进水里喂鱼了。”
“嗯,做得不错。”陆云面无表情地说道。
随后,刘金荣又自断一只胳膊,以示惩戒。
“天色不早了,请你早点回家休息吧。”刘金荣恭恭敬敬道。
陆云并没有急着开动汽车,而是说道:“不急,等他们被鱼吃了,我再回去。”
原来,刘金荣想尽快让陆云离开,然后,吩咐手下下水把张世豪捞起来,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陆云不肯走,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张世豪这次在劫难逃了。
半小时后,陆云才开车离开。
刘金荣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迅速吩咐二十名手下下水打捞,将张世豪几人捞起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刘金荣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恶狠狠地说:“陆云,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陆云开车到附近医院,夏小小伤得比较重,做完全身检查后,将脑袋和脸上几道伤口缝合后,就住进了医院。
张玉儿脸上被打肿,身上多处擦伤,没有受内伤,并无大碍,涂抹上药水,回家休养几天就好了。
夏小小的病情稳定后,张玉儿请了一位护工照顾她,随后,他们就回家了。
陆云已经表示,等过几天,她的伤口结痂后,自己再用药物消除她脸上的疤痕。
陆云开车,张玉儿坐在副驾驶上,冷若寒坐在后排,往家里奔去,此时路上车辆寥寥无几,一路畅通无阻。
快到小区附近时,陆晓然突然打来电话,急急地说:“哥哥,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陆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听到妹妹焦急的声音,说道:“小然,到底怎么了?”
“刚才我和王安夏正玩游戏,她突然说身体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了,现在她全身滚烫无比,就像一个火球一样,同时还伴有胸部剧痛,我刚才给她量了体温,瞬间就把体温计烧爆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快回来看看吧。”陆晓然焦急地说道。
陆云和张玉儿及冷若寒听了,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体温表被烧爆的。
陆云愣了一下,说道:“我们马上到家,你先给她喝点矿泉水降温。”
挂断电话后,陆云猛然踩下油门,加足马力,向家的方向奔去。
张玉儿看了陆云一眼,心里暗暗道:烧死活该,最好是把大脑烧坏,变成傻子,那样就没办法和自己抢陆大哥了。
张玉儿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也不希望王安夏真的有事。
很快,汽车停在别墅门口,陆云三人下车,走进大厅。
此时,陆晓然手里正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二楼,探头看着他:“哥哥,你们可回来了,王安夏在她的房间里。”
陆云点点头,飞快向二楼奔去。
陆晓然看到张玉儿时,见她脸颊红肿,诧异地说:“玉儿姐,怎么搞的,脸怎么肿成这样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张玉儿随口搪塞道。
陆云来到王安夏房间,看到王安夏正在床上打滚,嘴巴里不停地喊着:“疼,好疼,我的胸口好疼啊……”
王安夏此时穿着薄薄的睡衣,胸前的两颗扣子已经崩开,露出黑色的文胸和大片雪白的肌肤,黑色的小内……若隐若现,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让人想入非非。
这双大腿很有诱惑力,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多几眼,也会为之着迷。
陆云也不是圣人,看到王安夏这副模样,目光禁不住在大腿上瞄了几眼,大腿堪称完美,修长笔直,没有一点赘肉,而且又恰到好处,抱在怀里玩几天也不厌烦。
陆云见她这么痛苦,回过神来,问道:“王安夏,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王安夏全身滚烫,胸口剧痛,紧皱着眉头,脸色特别难看,难受的已经没有一点精神了。
王安夏扭头迷离地看了陆云一眼,说道:“陆大哥,我这次可能挺不过去了。”
“这是什么话?你还不知道是什么病,就知道挺不过去吗?”陆云抓住她的手放在床边上,搭在她手腕上开始号脉。
“我从十岁开始,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每次都是全身高烧,胸口剧痛,就像被一团烈火烧似的,十七岁那年,有一位老道说,我得的是一种不治之症,最多只能活到二十五岁,现在看来,他说得很对,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病每发作一次,痛苦就增加数倍,我怕是撑不过这个夏天了。”王安夏眼里噙着泪花,感觉很无助。
陆云听了她的介绍,不由皱紧了眉头,原来她得的是一种怪病。
陆云号完脉,发现她脉搏非常乱,杂乱无章,就像死脉一样。
陆云又试着号了一会,还是如此,眉头皱得更紧了,缓缓抽回手,说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病。”
王安夏看了陆云一眼:“我得的就是一种怪病,已经看过很多医生,他们都束手无策。”
陆云大脉飞速旋转,寻找这个病,却没有半点记载。
就在此时,陆云突然看到她胸口若隐若现,好像有红光闪动,因为崩开了扣子,透过缝隙,正好可以看到红光。
陆云紧紧盯着那里,有些入神:“真是奇怪,你胸口是不是有红光闪动啊?”
王安夏低头向胸部看了一眼:“没有,哪有啊?陆大哥,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我见你胸口真的有红光闪现,这样吧,你脱了衣服,我看看你胸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云是真想看看胸口上的异象,并不是想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