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逼,医术不行,医德更是差劲。”李一刚站到张天帅面前,厉声道。
“来人,废掉他的双手,让他以后不能再害人。”李一刚说着,就叫过来三名保镖。
两名保镖抓住张天帅的胳膊,控制他,不让他乱动,另一名保镖抡起木棍,就朝他的手腕砸了过去。
“咔嚓!”一声脆响,张天帅的两条胳膊被硬生生的打断。
“啊……”张天帅张着嘴巴,大声惨叫着。
站在他身边的几名弟子吓的全身都在冒冷气,谁也不敢再说半句话,都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两名保镖松开手,张天帅扑倒在地上,打着滚,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陆云掏出手机,给王明远打了电话,王明远见是师父打来的,连忙接通电话:“师父,你有事吗?”
“是这样的,张天帅是你的徒弟吗?”陆云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地上鬼哭狼嚎的张天帅,说道。
“是的,怎么了,他是不是惹什么事了?”药王对这个徒弟十分了解,知道他医术不精,还天天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本事。
张天帅是药王妻子那边娘家的一个亲戚,药王见他资质一般,不想收他为徒,但是碍于面子,只好收他为徒。
“他差点治死人,我要求你马上把他赶出师门。”陆云严肃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徒弟们听到陆云和药王的谈话,都吓得全身瑟瑟发抖。
他们知道师父刚刚拜了一个师父,难道陆云真的是那位高人吗?
在地上惨叫的张天帅听到陆云和药王的谈话,顿时呆住了,连疼痛都忘掉了,咬着牙看着陆云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的徒弟药王王明远。”陆云瞄了他一眼,说道。
张天帅身边像响起一个炸雷一样,浑身一颤,眼中满是绝望。
“师父,请把手机给张天帅。”药王说道。
陆云把手机交到张天帅手里。
“张天帅,你这个王八蛋,我警告过你,不会治病,就不要乱给别人看病,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你不再是我药王的徒弟。”药王气愤地吼道。
张天帅闻言,浑身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晕过去。
目光呆呆地看向陆云,结巴道:“你……你真是药王刚拜的师父?”
“是的,药王是我的徒弟。”陆云喃喃。
站在一边的几名徒弟听到陆云的话,连忙向他深深一躬身:“弟子拜见师祖。”
陆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蹲在地上的张天帅一下子傻眼了,如果刚才能认出师祖,或许还有一段机缘,现在倒好,竟然落得这般田地。
“哎,都是我有眼无珠,才酿下如此大祸啊。”张天帅放声大哭起来。
李战军大手一挥,吩咐道:“把这个庸医给我扔出去。”
三名保镖冲过去,架起狼狈不堪的张天帅就往外走去。
几名徒弟和陆云辞别后,就跟着走了出去。
“陆神医,从今往后,你如果有什么困难,直接吩咐我李战军便是。”李战军拱手,恭敬地对陆云说道。
“李社长,不必客气。”陆云道。
李战军凑到李一刚耳边吩咐了几句,李一刚微微一愣,随后离开卧室,很快又回到卧室,手里多了一个精美的小木盒,木盒有手机那么大。
李战军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一块精美的玉牌,上面刻着“天极”两个大字。
李战军把陆云叫到身边,把玉牌递到他手里:“陆神医,你是我们李家的恩人,我无以为报,这是天极商社的天极令,持此令者,可以号令天极商社所有的弟子,现在我把他交给你,请你好好保管。”
李战军亲自把天极令挂到了陆云脖子上。
陆云心中一惊,没想到李战军对自己这么好,竟然把天极商社的令牌交给了自己。
“李社长,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陆云摘下来,想归还给李战军。
“陆神医,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李战军再次给陆云挂在脖子上,陆云见他一片诚意,便收了下来。
李一刚又把一张一千万的银行卡交到陆云手里:“陆神医,我们李家说过,谁治好父亲,就拿出一千万酬谢,请你收下。”
陆云并没有和他客气,只是点了点头,就收下了。
二十分钟后,陆云把银针拔了,李战军感觉浑身舒畅。
“陆神医,你说我是练功走火入魔,才导致的气血逆行,敢问,你从何处看出来的。”李战军是一位武者,一直习练一种内功心法,已经有几十年了,从未出现这种情况。
陆云现在也是一名武者,在修习天极诀,对身体经脉的走向比较熟悉,他看到李战军几处经脉还没有打通,由于心急,导致气血逆行,从而出现忽冷忽热的症状。
“李社长,你是不是一直修习一种内功心法?”陆云问道。
李战军心中一惊,呆呆地看着陆云,疑惑地问“陆神医,难道你也懂武道?”
“李社长,我略知一二,我还知道你处在这个境界应该有十几年,一直没有突破。”陆云道。
“陆神医真是神人,连这都能看出来,真是世外高人啊,是我眼拙了。”李社长一脸惊讶地看着陆云:“陆神医,实不相瞒,我处在力境大圆满,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一直想突破,服用了各种丹药,找了很多高人,一直没有突破。”
其实陆云对武道略知一二,对境界分得不太清楚。
“李社长,我也在修习武道,但是,我对境界不太清楚,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陆云问道。
李战军扫视众人一眼,李一刚心领神会,招呼西门火凤,赵花花,李院长等人走出了卧室,屋里只剩下陆云和李战军两人。
“陆神医,我现在修习的这套内功心法,是一位少林高僧传给我的,我只知道武道分力境,气境,化境,幻境,每个境界又分九层,后面的境界,我就不大清楚了。”李战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