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梅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一点也不想答应。
“韩梅梅,韩梅梅……”
朱兴旺一边喊着一边跑进卧室,看床上躺着一个人。
“我训练一上午都又累又饿,你可好,你躺床上睡大觉,一点饭都不做,我娶你是干什么的,享福的吗?”
韩梅梅泪眼婆娑,“兴旺,我不是故意不做饭的,上午我看周副团长刚搬来也没有菜,觉得你们是战友,咱们又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所以我在咱菜园子里摘了一些菜送过去。”
“送菜是好事,可是你怎么躺着了?”
“我敲开门,那三个小孩子就开始找我事,言语侮辱我,还把菜都扔在地上了,然后周副团长的男人还骂我,周副团长还踢我,你说她是不是对咱有意见啊,我以后再也不烂好心了。”
“岂有此理,周韵寒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觉得没人能打过她啊,我找她去。”
韩梅梅低头一笑,抬头又可怜兮兮,“兴旺,你别去,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万一打了你就不值当了。”
“行,那我做饭去,梅梅你真好。”
“讨厌,去做饭吧。”
韩梅梅躺在床上,哼,周韵寒,和我斗,早着呢,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中午炒了一个豆角,一份红烧肉,一个凉拌黄瓜,一份麻婆豆腐,蒸了一锅米饭,又烧了一盆汤。
夜星寒嘴抽牙疼,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三个货还没到那个年龄,他都快受不了了。
就说不能带,不能带,媳妇硬要带,虽然能做饭,能打扫卫生,能干活,能吵架,能坑人,但是太能吃了。
“小叔,你的脸掉碗里了。”
“滚,臭小子,吃你的饭,下午拿着点心去和你认识的几个长辈换点菜种,咱种菜,一直买也不是个法。”
“知道啦,我和她们说好了,下午我带着他两个去拿,你在家别乱勾搭。”
忍不了了,筷子一放,周韵寒一个眼神,然后个别人又拿起筷子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午休的时候,夜星寒直接问,“媳妇,你为什么要带他们三个来?”
周韵寒翻了个身,“第一,他们三个是我徒弟,第二,他们能做饭,会吵架,又懂事,第三,你还要看书,时间会少,他们三个能帮你的忙!”
“还有,那个韩梅梅的男人叫朱兴旺,是个连长,长的像随心所欲的,以后见了他直接放他们三个去骂,骂不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回来我给你出气!”
夜星寒嘴更抽了,他媳妇果然不是个吃亏的人!
下午周韵寒出门,夜星寒站在门口,朱兴旺也走了出来。
“哎呀,周副团长好福气啊,人家都是老娘们在家守着,你这一个大老爷们在家里干老娘们的活。”
夜星寒的拳头变硬了,想捶人怎么办?不过不能给媳妇丢人。
“朱连长也很幸福啊,娶个媳妇就留着看的,上午训练,中午做饭,下午训练,晚上继续做饭,我们家阿韵肯定比不了你。”
“周副团长的男人还挺能说会道,怪不得能把你追到手。”
“朱连长的女人还挺水性杨花,怪不得能把你哄的团团转!”
“你,周副团长也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我什么我,朱连长也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天天想勾人,白给我,我都不要。”
“小子,你想欠揍是吧?”
“怎么着,你想殴打老百姓啊?”
“如果我没记错,周副团长中午可是打了我媳妇,现在我替媳妇出气没问题吧。”
周韵寒把自家男人拉到身后,“没问题,我随时奉陪,开始吧。”
朱兴旺一直听说周韵寒的功夫很厉害,他没见过,一个这么点的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今天趁这个机会他倒想教训教训她,别不知天高地厚。
朱兴旺拉开身架就往前冲,快到很前的时候,周韵寒一拳就让他退了好几步。
“周韵寒,我杀了你。”
朱兴旺忍着腹痛再次上前,周韵寒又是一脚。
过了一会人还没爬起来,周韵寒整理一下服装就走了。
夜星寒嗤笑了一声顺手就关上了门,小弱鸡,还想教训我,都打不过阿韵,哼!
朱兴旺脸部着地,周韵寒,你得罪我了,周韵寒,你不得好死,等着瞧!
韩梅梅在屋里听到朱兴旺的声音以为他会胜利,谁知道两下就被打趴下了,不中用的男人。
床上不行,床下也不行!
那个男人宽肩细腰,一身腱子肉,一看就行,哼,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没有只能说明腥味还不够大!
师兄弟三人也午休结束,起身叠了自己的小被子,然后去院子里洗了一把脸。
“小羽,乔乔,咱去问小叔要东西,然后去换菜种吧,傍晚种上!”
“大哥,你别喊我乔乔,听着像女孩子啊。”
“行了,大男人家的,要不拘小节知道不。”
夜云霄敲门进去,看看梳妆台上放好的点心和在床上躺尸的小叔,摇摇头出去了。
哎,师父可怜啊,找了一个这么懒的货。
不过夜云霄可是冤枉他小叔了,人家现在正在思考怎么干事业呢,只不过坐着思考太累就躺下思考了,不过一不小心去梦里思考了!
夜云霄把东西又分给两个弟弟,顺便把屋里的情况说了一遍,两人暗暗发誓,以后换个勤快的师爹!
周韵寒这次被抽调出来训练一批新兵,一月为期,月末几个队伍进行比赛!
这里的新兵不是刚入伍的,是从全国抽调过来的,一个个都是能拿得出手的,一看自己的教官是个小不点,还是个女的,一点也瞧不上。
周韵寒看着下方30人那种看不起她的眼神,直接从三米高的台子跳了下去。
直冲那个白眼翻的最厉害的兵,一拳打飞十米,其他的人一哄而上,周韵寒拳头抡出了火花,十分钟后,30人齐齐倒下,一片哀嚎。
“废物!”红唇轻启!
众人又恼怒又羞愧,她三十七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如此冰冷刺骨寒人心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