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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也曾慕千山(十)(1 / 1)


这个操作只能说是“有病”,但不能说是“不行”。

只是外头这东西没得卖,毕竟是个刑具,一般都是宗门的炼器大佬跟画阵大佬给宗门造的,要用就得跟宗门申请,若是朗月跟万法宗申请,估计没扯几天的皮都不会有结果……

而邪修宗门最不缺这种东西,哪个邪修的洞府没个地牢啊?

就算里头没关人也一般会配上一套刑具。

霍肆的刑具不多,但是他可以去借啊!

你跟邪修借这种东西,就像敲邻居家的门借剪刀、借笔,他们只会淡定地拿给你,然后告诉你,记得还,有些洒脱的甚至会说:“你直接拿去用吧,我家还有一套。”

于是……

霍肆把祁预身上那把大锁的钥匙也丢给朗月,并叮嘱道:“记得还啊。”

朗月看着那个大铁环感叹:“居然还真有刻了四个阵的,那么大型号的。”

正常的锁手脚的锁铐一般一只上仅能画一个阵。

朗月修为低,带脚铐基本就能把修为压到不足筑基。

而祁预是个麻烦,身上四个铐加辅助的铁链才将他的修为压在筑基初期。

他们只是为了压修为,还要查案,不可能让祁预带着铁链走,若是再往祁预脖子上加一个,那锁铐太笨重,衣领根本挡不住。

围巾?谁家正经人六月份围围巾啊?!

霍肆道:“哦,这个是我们那个搞炮烙(*)的柱子上拆下来的,本来是用来辅助固定受刑者腰胯的,只有一半是刻了阵的厚玄铁,后头一半是可调节的铁质活动卡扣,你当时跟我说要求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东西。”

“那若是你家要上炮烙,这卡扣在我这怎么办?”

霍肆挥了挥手,“没事,炼器的那帮疯子觉得那个炮烙台已经有些旧了,打算趁这个机会重新设计一个。”

朗月低头看着已经是一脸生无可恋祁预,摸了摸下巴,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余光瞄到了曲线优越的霍肆,于是她溜到了门边把门开了半扇,伸了了半边身子出去。

修为被压回练气的祁预只能勉强听到“有没有”、“填充”、“挺翘”、“要最大”等字样。

不一会儿,好像有人给朗月递了个什么东西。

朗月抓着个藤箱锁门,霍肆忍俊不禁,悄然挪了挪身位确保自己能随时捉住祁预。

“咔——”藤箱平放在地,祁预有些好奇地看过去……

朗月拎着东西一抖——圆润、弹软、硕大。

朗月上手捏了捏,祁预呼吸都快停了,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米,发光汤圆在朗月识海里“嘭”地一声熄灭,直接烧坏了,球顶还冒起了一缕烟。

“做得满像的。”朗月感叹。

霍肆自豪地挺了挺:“那是!我惑心宗的得意作品!”

祂在朗月脑子里暴怒:“你们偌大一个宗门能不能做点好东西?!”

朗月眯了眯眼。

【您已将您的智能系统管家锁紧小黑屋】

【小黑屋倒计时:00:09:59】

祁预捂着脸,这邪修宗门果然不要脸,居然做这种东西?!

都没听说合欢宗做过这种东西,是了,怪不得合欢宗被列为正道,这惑心宗是邪修呢!

但他又好奇,“这……这……这……这东西真的有人用?”

朗月瞬间发现祁预想歪了,但是她不在意,她给霍肆使了个眼神。

霍肆秒懂,直接强锁男人!

祁预懵逼。

朗月扬起了一抹堪称变态的笑:“祁师兄啊!此物学名义/乳,是男扮女装的常用之物。”

——

门外老鸨带着两今日休息的美人正听墙角。

蓝衣美人使着气声问:“妈妈,他们要那物做什么?那件码数太大了,我们往日里都觉得假,用不上哩!”

老鸨眼睛转了一圈道:“小丫头不懂了吧!这定是给那公子用的!有些有钱人家的,就是好这一口!”

蓝衣美人回想,那公子是长得挺俊俏,做女子打扮应该也是好看的,可他们把我们赶出了包间不就是为了脱衣服做那事么?

这脱了衣裳上半像个女人,下半不还是……

蓝衣美人皱眉,满眼困惑,正打算问问在自己身旁的绿衣姐妹,却见这丫头竟是想入了非非,还滋溜了一下口水……

她震惊,终究是我不够变态跟你们格格不入了?

下一瞬,屋里一声尖叫,伴着抗拒的“不要不要”还夹杂着“你们放开我”云云,听着应是那公子的声音,似还带着哭腔。

老鸨跟绿衣齐齐地对蓝衣美人抛了个媚眼:看,我们说对了吧,就有人好这一口。

直给蓝衣美人整石化了去。

——

屋内,祁预哭得崩溃,他两手关节全被霍肆卸了,只能使出练气修为的他没法将关节复原,于是只能干哭,没手擦眼泪。

霍肆浸了块帕子,细细地净着手:“不就是带个义/乳么?哭什么?”

“我不穿女装!呜呜呜……”

朗月蹲在他身旁问:“为什么?”

祁预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肆嗤笑:“女装怎么你了?不过是一套衣服,又不是指着你扒开屁/股趴进那鸳鸯帐里。”

祁预哽住,满脸茫然。

而朗月在笑。

这是一种……社会规训。

就像听到“娘娘腔”就觉得这是在骂人一样。

即使是在思想开放的大数据时代,很多人也受不了男生化妆,不是浓妆艳抹,只是打了个底、描了个眉,他只是想让自己显得更精神。

就像玫瑰跟钻石绑定了“爱情”。

有些东西放在一些人身上好像就会跟“侮辱”绑定。

这是潜移默化的烘托与培养造成的。

就像六百块钱都不够吃早饭的人从不会低头看,不会知道六百块钱可能是有些家庭一个月的全部收入。

撕开祁预“自我”的表皮,比想象中要轻松。

但这样太快了,不太好玩。

于是朗月说出了到芙蓉楼来的最初理由,“悬赏的凶案死者都是女性,当然女装调查更方便,再说了,你没忘记自己是通缉犯的事吧?”

熟悉朗月的都知道,能让她解释自己行为的人,很少……

发光汤圆叹气:[大多数时候都还存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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