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老王赞同道。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计划啥时候找老杜去一趟，便中断了电话。
这边，李副厂长挂断电话后也是没在意。
这单生意，他一点都不惋惜。
反而，李副厂长心里对老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怨恨的。
要不是成交了这样的单子，他又何至于沦落到要亲自外出拉活的地步？
怨他自己失算了，但也是怨老王他们不怀好心，太过贪婪。
李副厂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很快又开始忙碌起来。
他翻动起手中的名单，似乎想要看看还有什么漏网之鱼被自己忽略了。
只有全面撒网，单量才会高，轧钢厂的效益才会上去。
咚咚咚————————————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没等李副厂长答应，就见许大茂又探个脑袋朝里面看了。
下一秒，许大茂就边打招呼边来到李副厂长的身边。
站定后便问道，“李副厂长，今儿咱们去哪啊？”
许大茂以为今天李副厂长又得出去跑业务，所以便主动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等着和李副厂长一起外出。
李副厂长听对方这话才知道对方的意思，立刻摇了摇头，“哎~
今天不用出去，你就别忙活了。”
许大茂闻言这才清楚，点了点头笑了笑。
见许大茂还没离开的意思，李副厂长也是适时的又补充了一句话。
他抬头望了一眼许大茂，说道，“这两天你也是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许大茂在自己最忙的时候告状惹得自己心烦，他本来是生气的，好在许大茂将功补过，连着两天跟着自己跑前跑后。
许大茂的努力他也是看在眼里，所以自然也是对许大茂多了几分怜爱之情。
“李副厂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哪里谈得上辛苦。
为了轧钢厂，再辛苦也是值当的。”
见李副厂长体恤自己，许大茂也是心里一热，赶忙回了几句客套话。
他意犹未尽，接着又问起了往后几天的安排。
李副厂长闻言回答往后几天不需要出去跑业务，该请客吃饭的他都给请了过来，到时候在轧钢厂好好招待一番就行了。
许大茂这才了然。
话毕，话题也是又中断了。
李副厂长盯着这许大茂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也是狐疑，便直接问了起来是否还有其他的事要说。
这下许大茂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又将傻柱请假到外面给人家办酒席的事情说了一遍，希望李副厂长可以重视，给傻柱一个教训。
不然这傻柱以后恐怕会越来越不像样子，到时候，李副厂长还怎么管教呢？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又提了傻柱，安静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
对着许大茂又是一阵责骂。
李副厂长说许大茂不是没拿出来证据吗，这事不是还没有确定吗？怎么就能给我定罪了？
要是傻柱没干，那岂不是冤枉了傻柱？
许大茂闻言则拍了拍胸脯保证起来，说这事就是真的，要证据，到时候他来个大扫荡，把四里八乡的人都问候一遍，肯定能问出来傻柱请假那天干了什么。
好事传千里，坏事不出门，不同的事有不同的传播途径。
傻柱要是真的给人家做饭去了，那指定就会留下足迹。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外人都是陌生人，只要问，就有人知道。
到时候还何愁没有证据？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信誓旦旦的，一把就确定傻柱确实去给人家做饭去了，就要算傻柱的账，也是顿了顿。
这许大茂不像说假话的，而且他自己也是半信半疑的。
没有这档子事，许大茂也不会乱传，不然他不得被自己臭骂一顿，以胡乱造谣的帽子。
但揭露傻柱？现在不是时候啊。
........
“得了，许大茂。
你这人是聪明还是傻啊。
这几日我邀请人家来咱们轧钢厂做客，还得靠傻柱做饭给我涨面子呢！
我现在跟他说这事，一没有证据，二还得让他心里膈应，你说我图什么？
到时候傻柱耍性子，让我请的人出了问题，谁能负责？
你能负责吗？
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李副厂长被说得烦了，也是直接骂道。
哪曾想许大茂却是个不怕的，只要话说出口，对傻柱不利，那再难他也得出点子。
“李副厂长，这你就没必要怕傻柱了。
他心情再不好，还能敢拿你请的客人开刀吗？
出了事，他不照样得负责？
您该教训您的，他做错了事他就得受着。”
许大茂补充道，脑子里满是对傻柱的怨恨。
这傻柱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总觉得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他倒要看看，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冥顽不化，也是气了，一脸严肃问道，“许大茂，这个厂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怎么，我做件事还得让你看顺眼才行啊。”
许大茂见李副厂长变了一副脸色，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惹祸了，赶忙解释起来。
说自己只是因为害怕傻柱的不良行为给轧钢厂造成影响，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到时候傻柱就目中无人了，以后说不定还得干出出格的事情。
但李副厂长却是个不买账的，直言许大茂的心思他明白，为的不是轧钢厂，单纯就是为了自己痛快。
他见傻柱不顺眼，所以便想着打趴傻柱，借口管理轧钢厂的秩序，其实是为了自己和傻柱的个人纠纷。
许大茂见李副厂长越说越生气，马上就要对自己定责了，便着急起来。
“李副厂长，我错了。
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的，都怪我不识趣。
您也别生气了，既然您觉得傻柱好，那我也没啥可以说的了。”
许大茂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在李副厂长面前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李副厂长的眼睛。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这是真心知道错了，这才松了口。
“许大茂，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没有偏袒傻柱的意思。
你反应的情况，我后续会调查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