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新人都表态了,那咱们就继续下一个环节。
现在请两位新人起立。”
喜婆婆继续安排道。
喜婆婆不知何时把一套敬酒的器具放在了桌子上。
小梦和小王知道这是要敬酒了,便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请两位新人互相给对方倒一杯酒,然后把酒端在手里。”
喜婆婆一步步的指导着。
两位新人照做之后,便按照对方的指示先是敬了天,而后敬了地,最后又互相交杯喝了酒。
一套流程走完,这个交杯酒的仪式才算结束。
就这样,喜婆婆又唠叨了几句,大家才重新吃起了酒席。
这边,傻柱的菜做的差不多了。
他使唤两个小帮手把最后的三道菜又端上来桌,便动手炒起了自己和那群还没有吃饭的小帮手一起要吃的饭菜。
最后三道菜也是硬货,其中一个便是红烧肘子,其二便是回锅肉,最后便是那道风味独特的汤。
喝起来像是有山珍海味的味道,但其实用的食材都是很普通的。
这三道菜一上桌,大家很快就哄抢起来。
没办法吃过一口就没法停下来了。
实在是太美味了。
尤其是最后这道汤,不光大人觉得鲜,就连小孩也是爱喝。
用个勺子随便弄了一点在碗里,很快就被喝的一点不剩,还得嚷嚷着要下一碗。
这滋味实在是太上头了。
“小何师傅的手艺名不虚传啊,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酒席!”
“不说酒席,就这手艺,全国都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好歹也是去过国营大饭馆吃饭的,他们那里的师傅都没有小何师傅的手艺好!”
“哎呦,这可真了不得啊。你说说人家怎么就能把饭菜做的这么好吃,这么地道。让人吃了就欲罢不能了呢???神了,实在是神了!”
“那是,小何师傅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在红星轧钢厂第三轧钢厂干大厨?”有知情人说了起来。
“你这话不对,第五轧钢厂照样有大厨,但就没见他能做出来小何师傅做出来的滋味啊。这还是小何师傅的手艺好,不是一般的好啊。”
一个人回味起来,他就是红星轧钢厂第五轧钢厂的员工,吃了很多次大厨做的饭菜,还有幸吃过一次大厨为领导准备的饭菜,但是就是没有小何师傅做得好吃。
这其中的差距也是很明显的。
......
一群人似乎也就忘记了两位新人的事情,全都被小何师傅的手艺折服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小何师傅身上。
于是大家也是越来越好奇。
“老杨,你们家请的这位大厨可真是没白请啊。
这手艺那真是一等一的好,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
对了,这小何师傅我们还没见过,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也让我们见见这传说中的大厨到底长什么样啊。”
其中一位忍不住好奇心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他是个来的晚的,跟大部分一样,从头到尾都没见过小何师傅一面。
”是啊,给我们介绍介绍呗。我们实在是太好奇了。”
很快其他人也跟着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
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好听就止不住幻想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尝到一个人的手艺好,做出来的饭菜让人欲罢不能,也止不住的想见一见对方,看看对方到底是和许人也,这都是一样的道理。
男主人一听大家伙儿对这位小何师傅的手艺如此肯定,又听到大家的提议,一时之间也是心潮澎湃,他望了望自己的老伴像是在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
小何师傅的手艺确实好,他们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所以大家好奇,是人之常情。
女主人见状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就派自己的女儿女婿去请小何师傅去了。
小梦和小王很快领命,两人立刻屁颠屁颠的往厨房赶。
在座的大家伙见老杨家真去请人去了,心里的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就跟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欣赏的名人一般,都耐着性子怀着激动地心情等候着。
这边,小梦和小王去往厨房的路上经过客厅,一扭头就发现这小何师傅已经跟几个小帮手们吃上饭了。
桌子上摆着零零散散的几道菜。
孩子们却吃的不亦乐乎。
“好吃,实在是太好吃了!”
“我这辈子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也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汤!”
“小何师傅,你的手艺可比我妈的手艺强多了!简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几个小帮手一边吃着饭一边夸夸夸。
把傻柱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是没想到自己简简单单露一手就能让大家欲罢不能,自己确实有两把刷子啊。
不过他也清楚,这跟大家伙平日里吃不上好吃好喝的有关,也跟这个年代做菜的方式方法有关。
这才显得自己的手艺有多么高超,实际上放到现在,那就是普普通通的了。
当代社会什么花样没有呢?
白菜都能煮成花,洋葱都能炸成花。
再加上可以吃的东西变多了,可以加的调味品更是数不胜数。
他的手艺,简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傻柱陷入幻想,不过话是这么说,当听到别人这么夸奖自己的时候,他还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快乐的滋味搞得他都有点飘飘欲仙了。
“哎呦,小何师傅,你在这里啊。”
“走,跟我们去一趟吧。”
“大家伙吃了你做的饭都嚷嚷着要见你一面,想看看你是什么神仙人物。我们拦都拦不住!”
小梦大着嗓子说道。
要见自己一面???
啊这......
自己还正愁没机会发名片呢,机会就来到自己面前了。
好啊。
“那.....盛情难却,咱们去一趟吧。”
傻柱立刻喜笑颜开,当即应了下来,但是表面上却装作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样子,以此做做样子。
临走又把自己的包一把拽在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