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这么生气,也不敢犹豫,立刻来到了贾张氏的身边。
看着对方阴沉着脸狠狠的瞪着自己,并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暗示自己赶紧照做,不然的话没有好果子吃,果真就一噗通的跪了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秦淮茹知道这个道理,况且她也清楚这件事情,可能是瞒不住了。
“说!你跟许大茂到底是什么关系?”贾张氏开门见山。
“妈,你怎么也冤枉起我了呀,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秦淮茹听到对方这样说,心里一惊,立刻为自己辩解。
贾张氏看来已经背着她了解了不少内幕消息,这下她也不好瞒了。
秦淮茹的辩解让贾张氏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她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立刻跟着喷着唾沫咒骂起来,“没关系,他把他的饭票给你?还敢骗我说是一个朋友给的票,我还寻思哪个人这么好,感情是你的情夫啊。”
“真是个不要脸的扫把星,我们家东旭没跟你生活几年,就被你克死了,现在又敢背着他搞破鞋,你个恬不知耻的,我们家老祖宗的面都被你丢光了。”
刚被别人羞辱,现在回到家又开始被自己的婆婆羞辱,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她的眼泪刷的一下再次涌了出来,边哭边拉扯着贾张氏的腿部,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妈,我没有,他给我票是他看咱们家可怜,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的拉扯着三个孩子长大,我绝对没有对不起贾家。”
“娄晓娥冤枉我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冤枉我啊~~~”
话毕,就剩秦淮茹一个人小声的啜泣着,声音渐渐的散开,直到传入了棒梗的耳朵里,他被惊醒了。
“奶奶,你们烦不烦呀,这么晚了还吵什么吵,明天还让不让我们早起去上学了呀。”平白无故的被其他人惊扰了自己的好梦,棒梗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冲着空气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实际上他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的奶奶和自己的妈妈在讨论着什么。
但是已经是半夜了,这个点实在不适合继续说话。
贾张氏一听到自己的孙子这样说,立刻撒腿跑到了棒梗面前,趁着窗外的夜色,好不容易看清楚了棒梗的面庞,安抚道,“哎呦,我的乖孙,吵着你了呀。”
“乖孙,睡吧睡吧,我和你妈的事明天再说,不扰你了。”
棒梗在贾张氏的安抚下,很快进入了睡眠。
秦淮茹就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话,直到贾张氏再次来到秦淮茹面前,她对秦淮茹的说辞并不满意,贾张氏知道对方是在掩盖事实,却也清楚秦淮茹这样做的确是为了孩子。
但是为了惩戒对方,不让对方继续做这种毫无边界感的事情,贾张氏还是决定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顾及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还在睡觉,贾张氏调低了自己的音量,来了一句,“我不管是真是假,这样的事情没有下次,我可不想因为你被别人指指点点,你不要面子,我一个老太婆还要面子呢。”
“你就在这里给我跪一个钟头,什么时候彻底反省了,什么时候起来睡觉。”
“也好好的想一想,你的所作所为,对不对得起我们家东旭。”
贾张氏把这话说完,就一个人拖着肥大的腰身,艰难的挪起自己的步子,轻微的喘着气,开始往床上走去。
夜色已经深了,她也不想再费口舌。
整个屋子霎时安静起来,只剩秦淮茹一个人静悄悄的跪在原地,委屈的抹着自己的眼泪。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才起身,猛的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膝盖生疼,秦淮茹爱怜的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很快也来到床边,打算入睡。
窗外的夜色已经暗的不像样子,秦淮茹合上自己的眼睛,不再想这些糟心事。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寂静的四合院突然被几声公鸡打鸣的声音唤醒,第2天的黎明已经纷至沓来。
四合院傻柱家。
想起还有事情要做,傻柱麻溜的起了床。
简单的洗漱之后,他带上自己的网兜就开始大跨步的走出了四合院。
兜里装着饭盒和易拉罐,这个易拉罐是昨天捡的,跟随着走路的幅度一晃一晃的。
傻柱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左拐右拐拐进了废品回收站,直到看见马老板家的大门敞开着,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傻柱二话不说就迈进了马老板家里,边走边呼喊着马老板的名字。
屋子里的马老板听到声音后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他清楚这个傻柱肯定又是来找自己做交易来了。
傻柱看到对方立刻抱怨道,“马老板,你可算回来了!昨天来找你没找到,可把我急坏了!”
马老板一听这话,瞳孔立刻放大了无数倍,他对上对方埋怨的眼神,不仅有些惊讶的说了出来,“昨天我回老家看望我老爹老妈去了啊,怎么你昨天还来找我?昨天不是休息吗,我寻思着休息了,你们轧钢厂领导就不检查了呀!”
马老板如实道来,据傻柱口中得知,跑到自己这里捡垃圾换钱,都是为了给厂领导看的。既然厂领导都休息了,那指定不需要走这种形式主义了,所以他没打招呼就自己走了,正好是一天的时间,为了不耽误事儿,昨日傍晚他就带着自己的孩子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对方却突然责怪起来,马老板的心里纳闷不已。
“哎,马老板你有所不知啊,厂领导可不管你休不休息,每天都得赚钱才行,有时候还会不定时的派人来抽查呢,所以即使是休息,我还是得靠着和你的关系。”傻柱听到对方突然这么说,一时之间也是语塞起来。
马老板想的没有错,怪只怪这个规则制定的太过变态了,他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圆这个谎了,于是只得避重就轻,随便的搪塞了几句。
马老板表情木木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