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说,“你要这么说,那他肯定更是有理由的了,该不会是他发现什么了吧?”
“发现什么,我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她刚说完这句话,腰背就不自觉的挺直了。
苏清浅恍然,“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为什么?”
苏清浅看了一眼旁边的化妆师,不想让他听到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万一再传出去,就更麻烦了。
于是她含含糊糊的说,“没什么,就是一个小误会,今天晚上回去,我再和他好好聊一聊。”
她顿了顿,眼神坚定的像是要舍身取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也把之前的计划实行一下,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她要色诱一下封淮烨,看他到底是真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还是对她失去了兴趣,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一直不亲嘴哪能行!
不过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了,毕竟在苏清浅过往的经历当中,虽然为了完成某些任务目标,她也做过类似的举动,可之前无论她多性感多撩人,她的内心都是毫无波澜的,所以她也并不觉得羞耻。
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她可是要勾引自己的男朋友啊!
尤其是她对封淮烨的心思也不是那么的单纯,这不就相当于让一个小偷,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吗?
这要是没把控好尺度,不得把自己给玩儿进去?
苏清浅咬牙对着镜子,给自己鼓劲,“加油,这场成年人之间的拉扯,你一定是最终胜利的那个!”
她用一天的时间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直接卡在了第一步。
封淮烨没在家,偌大的房间里漆黑一片。
苏清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10点多了,看这样子封淮烨今天晚上也没打算再回来。
“小气吧啦,每次一吵架就知道躲出去,有本事别去别的地方住,直接露宿街头啊!”
苏清浅吐槽完,坐在沙发上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并没有打算就此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要让封淮烨乖乖跟她求饶的心。
她掏出手机来,主动给封淮烨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人接听,苏清浅烦躁的用手指敲打着手机,以为他是故意不想接自己电话的时候,封淮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喂?”
“喂,你什么时候回来?”
封淮烨虽然没有想到,苏清浅会问的这么直接,先是默了一下,然后才说,“在外面忙,要等一会儿。”
“要等多久?”
苏清浅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封淮烨任何逃避的机会。
封淮烨原本打算告诉她,今晚自己不回去了,但见苏清浅气势这么足,他还真有点不太敢。
就怕自己要真的这么说了,苏清浅可能会冷笑一声,告诉他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了。
于是他只能说,“现在就已经准备往回走了,一会儿就要到家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像犯了错误被家长催着回家的孩子,多少有点掉面子。
他想抬高自己的姿态,便问苏清浅,“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的东西吗?”
“没有,把你人带回来就行了。”
“好。”
苏清浅刚要挂断电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你等一下。”
“嗯?”
封淮烨安静的等着,听到苏清浅那边传来冰箱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到苏清浅说,“你顺便从超市里带点酒回来吧,家里没酒了。”
“酒?”封淮烨有些意外,“你要喝酒?”
“对啊,怎么了?不可以吗?”
封淮烨一顿,“可以倒是可以,但你怎么突然之间想喝酒了,前两天不是刚喝过吗?”
“我喝酒还要征求你的同意吗?你带不带?不带我就自己下去买。”
封淮烨:
“知道了,我会带回去的。”
苏清浅得意的挂了电话,“要玩气氛,不喝点酒怎么行?我就不信这次喝了酒,你身体没事的情况下,还能把持的住。”
紧接着她就去换她的“战袍”。
从挂断电话,到进家门之前,封淮烨都拿不准,苏清浅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直到看到苏清浅的那一刻,封淮烨的心跳瞬间乱的不行。
苏清浅应该是刚刚洗漱过,头发还有些湿润,水流顺着她的发尾滴落下来,流淌过她的锁骨,最后隐没进丰盈之间。
她身上穿的睡衣也不同于往常的卡通造型,而是丝绸制的睡裙,在屋内灯光的映射下,就像是洁白的月光缠绕在她的身上,在淡淡光芒之中,若隐若现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有些短的裙摆下方是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行走间晃的封淮烨脸都红了。
他站在门口动弹不得,苏清浅回过头来,状似好奇的问,“这么晚才回家,还站在门口罚站。”
封淮烨略显无措的,拎着酒往沙发的方向走,低头不敢与苏清浅对视,“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苏清浅将外面同样质地的罩衫往腰间一拢,更显得腰身极细,盈盈一握,“不冷啊,我不是穿着外套吗。”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穿成这样。”
“哪样?”
“就是.和你之前不太一样,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我之前也从来没见过。”
“今天刚买的,不好看吗?”
她一边说着,还故意往封淮烨的方向靠了靠。
封淮烨瞬间感觉体温升了几度,他脸庞发烫,明明是冷淡的长相,却又带了几分纯情的味道。
“好看,就是和你之前的风格不太一样。”
苏清浅笑了,“我风格多的是,只是你之前不太了解我罢了。”
她这一笑,都快把封淮烨的魂儿给勾走了,他发现苏清浅今天真的不太一样,不只是穿的衣服与以往不同,就连笑容,也比往日里多了几分风情和妩媚。
太勾人了!
他心里痒痒,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手,他真想把苏清浅搂进怀里,去感受她的身体到底有多软。
他这边极力忍耐着,而苏清浅却还不自知似的,来到他面前,拿过他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