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忙道:“不是的 ,他乱说的。”
林越显然不信,也开始担忧起来,“要是真的像他家宝那样,该怎么办?”
吴楚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我来管,不听话肯定是要挨揍的。”
林越皱紧了眉头,“你怎么这么暴力?小孩儿能知道什么,好好教育就行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弟出去读书的事,还没办下来吗?”
吴楚道:“他户口本上有两个名字,一个叫林冬冬,一个叫林寻,卡住了,可能要重新审核,过几天再打电话问。”
想到以后林寻要一个人出去留学,她有些感慨,“小孩长大了,不听我的了。”
吴楚道:“男孩子,就让他出去闯,我有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
林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突然觉得幸福已经被自己握在掌心了。
她轻声道:“吴楚,谢谢你。”
谢谢你当时没有放弃。
吴楚没说话,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也觉得幸福就在自己掌心。
是啊,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孩子又在她肚子里,还有什么比这更得意的事?
十年后。
鹏城陆氏集团总部。
年轻的女孩走在通往总裁办公室的走廊上,每一步,都英姿飒爽,自信又英气。
她乌发红.唇,面容姣美,一双眸子如夜空里的寒星般闪耀又清冷。
这种英气与娇美的结合让所人有都为之侧目,尤其是女孩身上的军装,更是让人眼馋。
“这是谁啊?长得真带劲!”
“好漂亮啊,比咱们集团今天请的几个珠宝代言人还漂亮。”
“哪能比啊,人家是有军籍的,看,她的肩章,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少级别的!”
“天,不会吧,这么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我不信!”
“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也不信!”
……
小声的议论传过来,江喜多只是笑了笑,加快了步伐。
很快的就到总裁办公室。
里面传来男人生气时低低的骂人声。
“去接回来,马上去!”
“谁让你们把她放走的,废物!”
“总裁,您别砸了,喜多小姐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我们哪里拦得住,而且她是有军衔的,她说她要去完成任务,如果我敢拦 她,就是犯法,要把我都抓起来。”
“废物,你们就是怕!”
“总裁,我们不能不怕啊,上次阿星阻止喜多小姐,被她直接叫警卫员扔到了局子里,现在还没出来呢,都三个月了!”
“废物!”
又是一阵乱响,一听就是瓷器被扫到了地上。
江喜多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迎面飞来一只木头盒子,直直的砸在了她脑门上。
她疼得嘶了一声,捂着脑门咬牙道:“罗十一!”
刚还在发脾气的男人一看砸到了她,慌忙上来查看,“砸到哪里来了,我看看!”
说着,强行掰开江喜多的手,看到她额上已经开始有些肿了。
陆景礼心疼极了,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我去拿药。”
江喜多拉住他,“我没那么娇贵,现在一个U盘落在你办公室里了,你放在哪里了?我回来拿。”
陆景礼俊美的脸闪过浓厚的阴郁,咬牙道:“所以,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就是拿了东西就走?”
江喜多眨眨眼,一脸无辜状,“是啊,你有什么好看的,一张老脸看了十来年了 ,早看腻味了。”
陆景礼气得脸色铁青,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江喜多!”
江喜多撇撇嘴,“我现在叫厉繁星,你也可以叫我厉少.校。”
她拍了拍自己的肩章,骄傲的道:“看到没,刚得的!”
陆景礼看到那枚耀眼的勋章,气得恨不得抽死自己。
十年前,他亲手教了她枪法,十年后,她用这个来立功。
江喜多在白血病好了以后,突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医术天赋,可以说完美的继承了母亲曲小夜的所有优点,而且,还长了一身反骨。
在十六岁那年,瞒着所有人报名了部队,成为了一名军医,不过三四年时间,凭着极好的枪法和极高的医术,已经多次立下奇功。
她身上这枚刚得的,应该就是前些天去边境执行一个SSS级任务得来的。
别人也许不知道SSS级任务是什么,可是陆景礼是知道的。
这是部队里最高级别的任务,去的所有人全部都是精英,难度是九死一生。
就比如,当年抓邹晚镜的任务,勉强算SSS级。
想到这里,陆景礼气得手都在抖。
他突然上前,一把把她肩膀上的东西扯下来,然后把她抱起来就往休息室走。
江喜多大惊,“罗十一,你想做什么?”
陆景礼冷笑,“当然是履行我的权利和义务!”
江喜多开始挣扎,“不行,我马上要走,飞机正在等我!”
陆景礼直接把她扔在床上,反手就将门锁了。
他长得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九,修长挺拔,气势迫人,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身上上位者的气息越发浓厚,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喜多的时候,江喜多觉得压迫感十足。
她忍不住缩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不可以,你这是犯法!”
陆景礼开始慢慢的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道:“你上个月满了二十,已经到了合法结婚年龄,没什么不可以的。”
“没结婚就是不可以!”
陆景礼眯了眯眼,转身从刚才的衣服里拿出两个红本本扔到床上,“看看这是什么!”
江喜多心头一跳,拿过红本本看了看。
天雷滚滚!
结婚证?
她和陆景礼的结婚证?
什么时候的事?
“不行,这是假的!我不结婚,我才二十岁,人生刚刚开始,陆景礼,你这个混蛋,你从哪里弄来的假证,我要告你!”
陆景礼从她手中夺过结婚证,挑了挑眉,“告吧,这是你父亲帮我办的,你把他一起告了!”
江喜多大惊:“不可能,我爸爸最爱我了,不可能不经过 我同意就这样做!”
陆景礼把衬衣扣子最后一颗也解开了,露出极为精悍的身材。
他盯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小东西,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你说的没错,他最爱你,所以不会再让你去拼命!”
说着,上前便将她覆盖在自己的阴影里,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喜多,宝贝儿,你今天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