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园上前,把她从车边推开,“孟小艾,朝朝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说完,上车,给李朝朝系好安全带,车子绝尘而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孟小艾大哭起来。
一切都完了, 她这辈子都要被李朝朝压一头了。
她一边哭一边向屋里跑,“妈,我要出国,我不要再回来了, 一辈子也不想见到李朝朝了!”
车上,李朝朝心情大好,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桔子一边剥 一边小声的道:“三叔,我刚才那样过分吗?”
孟园道:“不过份,她太骄 纵了,早该这么收拾,我已经让我大哥给她联系了国外的学校,送出去锻炼几年。”
李朝朝有些羡慕,“还是孟小艾的命好,做什么事都有人给她断后,现在还能出国。”
孟园拿余光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羡慕的小脸,眼里便含上了一层笑意,“这次去的地方可辛苦了,不是发达国家,是东南亚的小国,条件艰苦的地方,你以为是去享受的?”
李朝朝心里暗爽,但脸上却还是淡淡的,“你舍得?”
孟园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凡是欺负过我老婆的,都要受到惩罚。”
李朝朝瞬间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谁,谁是你老婆,好难听,不喜欢。”
“那叫你什么,媳妇儿?”
“哎呀,三叔,你别乱叫了行不行?”
阳光照进车里,映出两人幸福的脸,一车全是暖意。
南市,帝舞分院。
林越穿着舞蹈服,站在练习室指导学生练习。
自从考入这个学校的研究生后,因为成绩优异 ,一年时间就被校方认可,聘用她提前成了该校的舞蹈系辅导员。
一年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学校有一个辅导员,长得美,身材好,人也温柔,每次她的公开课总有不少人围观,连外校的男生也偷偷过来。
但就是有一点不好,老公看得太紧,简直找不到一点可以接近的机会!
每天早上亲自送,放学亲自接,中途有事没事还来查岗。
这要是普通的人也就算了 ,大不了说他因为娶了个漂亮老婆想守住,可偏偏这人是南市的名人。
吴家的继承人,南市的土霸王,吴楚。
所以,对林越有心的人,只能看一眼,不敢动其他心思。
今天又是林越的公开课,还没开课,外围一圈就站了好多人围观。
林越舞姿异常优美,天赋也极高,自创的舞蹈刚在全国拿了大奖,她站在舞蹈室,自带光环,一举一动,皆是风景。
吴楚一进来,就又看到一大堆人在围观林越,气得上前就拨开这些人,“走走走,看什么看?”
“没见过人跳舞?家里没电视,看不够吗?”
“手机上没人跳舞?”
“快走,这里不准围观,这是上课的地方,你们有没有礼貌?”
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什么用,仍旧有不少人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眼睛跟生根一样扎在林越身上连动也不知道动了。
这可把吴楚气坏了,直接给校董打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就有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今天的课不上了,让林越马上去开会。
林越换了衣服,走到外面,发现吴楚正靠在车边抽烟,看到她出来,赶紧把烟扔在地上踩了踩,笑道:“老婆,放学了吗?刚碰到你们学校领.导,说是会议结束了,你不用去开了,咱们回家吧。”
林越叹了口气,上前理了理他的衣服领子,小声道:“又是你给校董打电话不让我上课的吧?吴楚,你总是这样,这课再不好好上的话,这学期就过了一半了, 学生要结不了业了。”
吴楚不爽的道:“这是什么破课,凭什么你上课他们要来看,他们是你的学生吗?”
林越皱眉:“这本来就是公开课,看一下有什么?”
吴楚一把搂过她的细腰,贴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低声道:“只有我能看,刚才你跳舞那个动作,我晚上要试。”
林越瞬间红了脸,飞速的看看四周,看到没人 ,重重的打了他一下,“流.氓。”
吴楚抓住她的手,飞速的亲了亲,“可昨天晚上在我身上放肆的时候,我觉得你更像流.氓。”
想起昨天晚上,林越脸更红了,“你闭嘴!”
吴楚最爱看她脸红的样子,故意道:“流.氓我也喜欢,喜欢老婆在上面放肆。”
林越脸红得快要炸了,甩开他的手就往车上钻。
一上车,就看到车上有一个很大的纸袋,“这是什么?”
吴楚也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回家再看。”
林越不听,直接打开了 ,然后看到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她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咬牙道:“吴楚!”
吴楚眨眨眼,“这是昨天晚上你同意了的。”
“你忘记了,你昨天晚上答应了我的,这些全部要穿给我看的。”
林越不说话了,她觉得简直没办法和眼前的男人沟通。
可是,看着这些衣服,她身子也燥热起来。
其实她从第一次用过曲小夜给的东西出了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那一次后,整个人就像开了窍一样食髓知味,竟然有时候会在两人甜密时占上风。
虽然绝大部分时间是吴楚在绝对掌控,但有时候她小野一把,他也异常惊喜。
林越这种冷淡的人,野起来,只有吴楚知道是什么样子,有多好吃。
两人各怀心事,车上没聊什么,没多久就到家了。
一回到,吴楚拿上袋子,抱着林越就上了楼。
过了一两个小时,有人送了今天吴楚公司 的报表进来,刚要上楼,就被管家叫住了,“东西放在这里就行,别上去了。”
那人一脸疑惑,这种重要的文件,以前必须亲自送到书房,管家也从来没管过 ,今天是怎么回事?
管家看了一眼二楼拐角处的房门,看到那门没有关严,而且,如果仔细听,会听到隐隐的喘.息声。
“吴总说了,东西上送上去,就放这吧,你走吧。”
那人只好放下东西走了。
管家轻轻上了楼,再轻轻的带上了门。
房间里,林越任由吴楚把抱进浴缸。
太疯狂了,她累得要死,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放开后,的确是挺享受的,可也着实累人,而且这几天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怎么的,身子疲乏,总是想睡,刚才也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疯,却比以前更累。
吴楚抱着她,刚把她放进水里,就看到水面浮上一层血丝。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