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风面无表情的道:“他就是那个隐藏富豪名单上排名第一的人!”
任少臻吃了一惊:“他是厉枭?那个金融界的天才?”
不过,他又马上释然了:“他的确很有钱,但那又如何?小爷不稀罕!”
“闭嘴!”
李承风低吼道:“你还想救你爷爷的话,就别再去招惹他了!”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低低的道:“你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还用得着想尽千方百计把曲小夜收编吗?”
任少臻道:“什么意思?”
李承风低低的道:“你最崇拜的人是谁?”
任少臻被问这个,顿感有些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问你,是谁?”
“当然是东南亚最有名的雇佣兵头子莱特罗!”
“那你听好了,莱特罗中文名叫做罗九,是厉枭的手下,并且跟了厉枭十几年,你心中的英雄,在厉枭面前就像一只牧羊犬一样温顺!”
任少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承风。
李承风继续道:“滨江国际是现在世界上最大的雇佣兵力量之一,它的老板明面上是罗九,那是因为罗九的国籍在国外。”
“但实际上,滨江国际真正掌权的人是厉枭,所以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厉枭手中有一只不可忽视的武装力量,虽然它并没有在国内,而且也不足为惧,可是,在国外一些小国家,他的地位超出你的想象!”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想办法拉拢这股势力,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直到曲小夜出现!”
“曲小夜的确是一个不可再得的天才,有让人惊艳的天赋和能力,但是,这个世界上不缺天才!”
“我们想尽办法要把她收编,就是为了在某种程度上也把厉枭收编,现在好不容易要成功了,却被你一个混蛋之举搞得可能要前功尽弃,你爷爷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死你!”
“现在,你还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吗?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去招惹他,不然你最好一辈子不出国,不然,哪天横死在国外的街头就是你的宿命!”
任少臻惊得目瞪口呆,喃喃道:“所以,这个曲小夜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们的目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然不是,曲小夜的确是个非常厉害的天才,有了她,我们姚院的实力要上升一大截,而且,YR5的确只有她能治!”
任少臻呆了一会 ,又恢复了那副痞态。
他舔舔唇,啧了一声:“这小娘们长得真带劲!”
李承风一听,马上低吼道:“我警告你,厉枭为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想法!”
任少臻毫不在意的道:“不就是一个女人 ,他能有多在意?还要和我家为敌不成?”
李承风冷冷的道:“你看上她又如何,就算厉枭不和任家作对,你拿什么和他争?”
“同样是二十一岁,厉枭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创立了滨江国际,你有什么?你还在当混世魔王!”
“我要是女人,我也选他!”
这时,屋内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惊慌失措的拉住李承风便跑:“李部长,你快来,老爷子开始吐血了!”
李承风瞬间脸色巨变,低吼道:“都是你惹的祸,我好不容易把她请过来 ,现在你又把人弄走了,现在要请她回来更难了!”
任少臻冷哼一声:“我去请,她要是不来,我就用武器顶着她来!”
李承风暴怒了:“任少臻,你再敢犯诨,你就真的完蛋了!你以为厉枭不敢杀你吗?”
“他敢!”
李承风怒道:“要想整你 ,只需要找人收集点你的破事,整个任家都得跟着你完蛋,你要是再敢犯诨,神仙也救不了你!”
“上一次像你这样的人被他收拾,只用了半个月就家破人亡,你不想落得那个下场就老实点!”
“趁着他们还没走,赶紧想办法把人请回家,老爷子的性命要紧!”
“还有,把你脖子处理一下!别让人看了以为你搞自杀!”
车上,厉枭将曲小夜全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曲小夜被他弄得有些烦躁,她觉得他像在在检查自己的宠物,恨不得把每根毛都翻起来看一遍。
她一巴掌拍开他:“你在检查宠物吗?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你一寸一寸的看?我受伤了自己能不知道吗?非得像翻猫毛一样到处看!”
厉枭捏住她的下巴,挑了挑眉:“你的提议很好,回酒店了我一寸一寸的看。”
曲小夜飞速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刘术,看到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开车,好像对后排的事全然不知。
她松了一口气,有些恼羞成怒,低吼道:“厉枭,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你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八道我要生气了!”
即使灯光昏暗,厉枭也能看到她发红的耳尖。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抱住她。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刚才看到你为了我那个样子 ,我很开心。”
“但是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动手解决,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曲小夜没说话。
刚才那种情况之下,她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她不能看到厉枭出事,刚才她对那个叫做任少臻的人,是动了杀意的。
如果他真的敢开枪,她一定会割开他的喉咙!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老婆,你是担心我的,你心里有我,我都知道,你就说一句你喜欢我好吗?”
“就说一次,说你喜欢我,我想听!”
他声音低哑,气息湿热,带着蛊惑的语气诱哄她:“不说就叫一声老公。”
他想听这两个字,已经想得快要发疯了。
她上一次这样叫他,还是在六年前,那时候她在情迷意乱之时,就是这样一声一声的叫着他,他几乎溺毙在她的温柔乡里。
可是这次她回来后,一声也没有叫过,无论他怎么威逼诱哄,她都从不肯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听,就好像她说了这两个字,就承认了她爱他一样。
他在她耳朵后面的敏感区域留下一串湿意,低低的道:“你为了我什么都做了,为什么就是不有承认你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