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怎么突然回来了?要找人也用不着亲自回来啊,冷家要找人,哪有找不到的?”
“你傻啊,这不小公主丢了,急得呗。”
“再急也没有欧洲的事急,他这一走,兴许这么多天的功夫又白费了 ,过去又是一团乱,”
“你又不是不知道,冷少特别看重这两孩子,对这小公主宠到了天上,而且,我看他培养那个小天才的样子,也是按冷家继承人的规矩在培养,等小公主的病一治好,他们肯定会回北市,他已经和那些几个老爷子开口了,非江小姐不娶。”
“你说这两孩子,究竟是谁的,我怎么感觉像是冷少自己的孩子。”
“谁说不是呢,几年前江小姐突然来到冷家,没多久就怀孕了,不是冷少的是谁的。”
“不能吧,要是冷少的,他早承认了,自己的孩子有啥不敢承认的?”
“那可不一定,冷少的仇人不少,可能是他为了保护孩子才故意隐瞒的吧,再说,当时的情况那几个元老肯定不会同意他娶江小姐,现在孩子大了,小天才表现出来的天赋又简直惊人,估计那些人也看中了这一点,最近才没怎么管冷少和江小姐的事。”
“不过这江小姐有点奇怪,好像对冷少没啥意思,而且,我看她也不太像江家人,可能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原因吧。”
“但她给冷家立下了不少大功,要不是她,冷家能拉拢那几个大佬?现在冷家越来越强,起码有一半她的功劳 ,这样的人,冷少不可能让她嫁给别人的。”
“只是这小公主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你说好好的小姑娘,怎么就得了那种病了呢。”
“听说是北市这边才有她要用到的药材,才回北市的。”
“啊,我怎么听说是因为江小姐妈妈生病,才回北市的?”
“算了,都别瞎猜了,去小公主门口守着吧,一会要是又不见了,我俩的头就没了……”
“走吧!”
厉枭站在阴暗处,听完了那两个人的所有谈话。
原来,这个江若初对江家来说如此重要,难怪冷风行一刻也不愿意放松。
难怪,江若初对自己的示好无动于衷。
虽然他从小就不喜欢冷风行,而且从小就是死对头,但他不得不承认,冷风行是目前他唯一看得起的对手,也是唯一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的人。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江若初,如果江若初和曲小夜不是那么像,如果自己对江喜多不是那么喜欢,他可能一早就放弃了,他对冷风行的女人没兴趣。
可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像曲小夜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江喜多也实在深得他心,他甚至想过,和江若初在一起后,让江喜多入厉家的祖谱。
而且,他这人有一点兽性,凡是被他标记过的东西,他就觉得这个东西完全属于自己了。
他和江若初有过一次那种关系,他不知不觉就把她划到自己领地上了。
以前对曲小夜如此,现在对江若初也是如此。
又或者说,他到现在也没有放弃江若初可能就是曲小夜这个执念,因为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像,像到有时候让他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做梦。
夜色如墨,昏暗的灯光下厉枭的背影有些落寞,可没人看到他的眼睛,那如同野兽发现新猎物一样的眼睛,充满了侵略性。
接下来的几天,南市又出现了了大新闻。
艾新集团突然宣布斥资十亿重新打造杏林中西医结合医院,向全世界招聘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要将这个医院打造成国内顶流的私家医院。
这个消息让这家本来快要倒闭的不入流医院瞬间成为最热的名词。
杏林医院开出来的高薪同时也震惊了国内医学界。
一句话,艾新集团开出的工资,足以让清高的老学究都动心,一时之间,杏林医院收到的应聘简历多如牛毛,尤其是中医高手,更是齐聚一堂。
曲小夜也被艾新集团的这番骚操作惊呆了。
可是,她并没有多想,在她看来,厉枭无非就是想炒地皮, 把那块价格不菲的地皮炒到一个新高度。
加上江喜多睡了足足三天才醒 ,她的心思全在女儿身上。
为了不让女儿再次走出去,她将那一对小鹦鹉也带去了医院。
她不紧不慢的和女儿聊天,从女儿口中得知了事实的起因。
和丰泽想的几乎一样,江喜多是因为想念那两只小鹦鹉,偷偷出了医院,结果出了医院没多久,就被陌生人带走了,然后就一直沉睡。
看着女儿手臂和小腿上被人掐得淤青,曲小夜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没有想办法让时妍更难收场,不过,后来听说时妍为了自证清白,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她才稍微解气。
她的伤并不严重,几天时间已经恢复得能行动自如了。
她不是傻子,那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她的设计之中,那一刀自然也拿捏得相当精准,虽然看着流血多,但问题并不严重。
反倒是时妍那一刀,说是差点伤到内脏,在床上躺到现在也没能下得来床。
而且,每天都有警察来医院做笔录,这让时妍日子极为难捱。
这期间,厉枭有来看过江喜多,但却被冷风行的人直接拦在门外。
曲小夜在走廊碰到过他。
他看起来瘦了一些,但那目光中却多了一层难以捉摸的意味, 这让曲小夜有些心惊肉跳。
这个男人性格很难拿捏,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曲小夜只昨尽量躲着他。
江喜多在病房呆久了,看到楼下场地上有人玩,便吵着要下楼。
楼下健身区域有人打篮球,江喜多趴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曲小夜看着女儿不知忧愁的样子,感觉到鼻子发酸。
江喜多本来是最喜欢上幼儿园的,现在却每天关在医院,而且未来几年,只怕也要在医院里度过。
一想到这个,曲小夜就难过的眼框发红。
突然,曲小夜感觉到木头椅子沉了一下,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喜多究竟是什么病?”
来人声音低缓醇厚,并且贴在她耳边响起,她感觉到他的气息一下子就涌了过来,将她牢牢裹住。
曲小夜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