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客户的ID是【粉色小花花】。
姬瑶得到对方的同意，发起了视频连线。
镜头晃了几下，直播间里就出现了一个粉色头发的姑娘。
粉色很衬这姑娘的肤色，显得她的脸很苍白。
眉眼间也带着倦怠之色，好像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粉色小花花的面容刚出现在直播间里。
直播间的弹幕顿了一下，下一秒都刷飞了：
【卧槽，这不是那谁谁么？】
【时间有点久了，我都快忘了这姑娘是谁了，不过我记得她好像上过微博热搜。】
【我知道，我知道。】
【她叫谢花花，名字是土了点，但人长得挺漂亮的。】
【这姑娘半年前考上了大学，在微博上发发自己的动态。】
【也不知道惹来哪路人眼红，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开始造谣。】
【说这小姑娘如何如何，反正造谣的内容特别恶臭。】
【把人小姑娘瞬间送上了热搜，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跟着造谣。】
【那些言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也不知道那些键盘侠是得了什么红眼病。】
【逮着人家小姑娘不放，更加过分的是，有闲得蛋疼的网友去人肉这姑娘。】
【把她的家庭住址，一家几口，从小到大上的学校，一一列举，事无巨细。】
【吓得人家小姑娘火速删除了微博，更是半年没有发一条动态。】
【啊，听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半年前吃的这个瓜，原来是假的吗？】
【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的恶意，人家姑娘是刨了那些键盘侠的祖坟吗？】
【一个个说话都那么过分。】
【有的人啊，就是喜欢躲在网络背后诋毁别人。】
【见别人从高处跌落，不知道多开心呢。】
【这就是网暴，有些人就是那么无知。】
【刀不落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知道疼。】
【主播主播，帮这小姐姐看看。】
【有的人当初还造谣，说这小姐姐被人给包养了呢。】
【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多网友都信了。】
直播间的弹幕一条接一条，姬瑶都看不过来。
缓了好一会儿，姬瑶才抓住了其中一条。
她看向视频里的谢花花，“请支付卦金，一条美人鱼。”
“哦。”谢花花反应极慢的应下。
三分钟后，一条美人鱼特效在直播间浮现。
姬瑶：“你想算什么？”
谢花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含着泪光。
“我想请主播帮我算算，那些人什么时候遭到报应。”
“这半年多，我几乎都不上网，再度接触网络，也是因为主播你。”
“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给我推荐主播的。”
“她告诉我鲸鱼直播上，有一个算命特别准的主播，叫巫山神女。”
“我心中好奇，就去看了主播之前的录播，发现主播是真的有本事，不是搞的噱头。”
“没想到，第一次听直播，就中了奖。”
“我就只想知道这一点，主播能不能帮忙算出来。”
姬瑶还没说什么呢，直播间出现了一条弹幕。
【哟，这不是好久不见的花花小妹吗？】
【你不是退网了吗？竟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