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刀握紧,徐清宇转身面向那不善的声音,将匕首背在身后,美眸打量着眼前高大俊美的青年。
眼前面色冷峻的青年,年纪和那个左腿受伤的青年差不多。
但这个青年的个头很高大,几乎和祁思铭、陆景渝的身高差不多高,并且比他俩更强壮,气场也不可同日而语。
就像电视上耀眼的小鲜肉,和战场上实战型的将军放一起比较。
除了身形上的高大,冷峻青年的眉眼中带着与年纪和外表不相符的成熟。
他眸色冰冷,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满脸肃杀看着徐清雨。
“安,是你吗?”听到冷峻青年的声音,受伤青年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畏畏缩缩,而是大胆起来,“刚才这个女生说?”
“怎么,想和我打架吗?”徐清雨抱着手臂,直接打断了受伤青年的话,她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就不用受伤青年再费口舌戳穿她了。
对面被如此直奔主题的交流方式弄得一愣。
徐清雨气势丝毫不输,面色淡然,有恃无恐地站在冷峻青年对面,开门见山的问道:“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是你的吧?”
冷峻青年面色不改,冷冷道:“你想怎样?”
“那就是喽?”
相比青年的战意熊熊,徐清雨显得漫不经心,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识相的话,我劝你交出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完全有本事杀了你们两个人,不想一起死就交出车子。”
“……”
对面的青年也很清楚,自己不是徐清雨对手。
他是黑带,对强者的气息很敏感。
从这个女人他身上感到前所未有恐怖的气息。
不知为什么,冷峻青年有种错觉,他对面站着一个可怕的魔女。
这个女人是来抢她的车子吗?或者说物资。
虽然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徐清雨,但青年不会坐以待毙,毫不畏惧地说:“那就试一试吧!”
这时屋子里的青年传出了焦急、担忧声音:“安,发生什么事了?”
“没关系,”冷峻青年死死盯着徐清雨,双拳紧了紧,锐利的眸轻眯,对屋里的青年应了一声:“我马上就会解决。”
呵,看谁解决谁!
徐清雨二话不说,走出鬼魅的步伐,速度快得猝不及防。
手中的匕首还没等冷峻青年反应过来,就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
“你是和他一起死呢,还是交出车子呢?”徐清雨又将刀尖往上顶了顶,却发现挪不动。
这时她恍然发现一只大手已经攥住了她细嫩的手腕。
冷峻青年目光杀气磅礴,冷哼一声。
“抢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说完他拽住徐清雨的手腕,狠狠的往后一推。
徐清雨后退几步,开始认真的审视这个青年。
劲儿还不小呢。
徐清雨身为杀手,体质必然远超常人。
她现在的体质可是之前自己的三倍还多一半,这个青年居然推得动她,这可不是个头大就能办到的。
“很好,这可是你选择的。”
徐清雨摸向身后的背包,抽出一把砍刀,双脚轻轻一蹬,带着破竹之势砍向青年。
这一次,不仅仅是强大的杀气,迎面而来的死亡气息,寒冷彻骨,更是让冷峻青年背脊发凉。
他居然忌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
握紧手中的铁棍,冷峻青年稳稳地迎接徐清雨的攻击。
“当!”
走廊内一声清脆的声响,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是一截铁棍。
徐清雨的砍刀——凛冬,削铁如泥。
如果再往前一寸,掉在地上的就是青年的头颅。
“你是要命呢,还是要车呢?”来自地狱的声音,再次降临,轻轻柔柔的,却如恶魔低吟。
这是什么刀?冷峻青年诧异了一瞬,后背渗出冷汗。
很快他的面色恢复冰冷,扔掉手里断掉的铁棍,对徐清雨说:“你只不过是有一对好武器罢了!”
“好啊。”徐清雨顺从他的意思,将凛冬重新放进背包,握了握拳头,捏捏骨节。
“那么我就赤手空拳和你打。”说完小腿一蹬,如炮弹般迅猛地发射出去,一拳轰向冷峻青年。
冷峻青年伸手接住,却被这异常大的力气猛地击退了几步。
这个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果然是高手!
冷峻青年心里诧异更甚,却依旧面色不改,没有丝毫惧怕和屈服的意思,拳头又紧了紧,看上去是想和徐清雨拼命。
“小栩,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开门。”
“安,你怎么了!”受伤青年的声音很近,屋子里响起一阵磕磕绊绊的动静。
受伤青年似乎强撑着将自己挪到了门口,“安,不要乱来,别管我,你快离开这里!”
受伤青年也察觉到,同伴的实力在对方之下。
“呵,”徐清雨打断两人的温情,“你们两个都走不了,你不会以为一道门就拦得住我吧?”
冷峻青年的拳头握得更紧,眼中的冷意更甚。
最后,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似乎想通了什么。
“小栩,如果我败了,把钥匙给这个女人,好好活下去,等救援过来。”
这话让徐清雨始料未及,她感到新奇地歪歪头。
在末世闯了那么多天,遇到的不是又菜又爱玩的菜鸡,就是欺软怕硬的怂包。
没想到这个个头不小的青年,不仅有几分本事,心性也超出常人。
他在乎的不是钥匙,而是真想和徐清雨一决胜负,他不会那么轻易认输。
但是他想同伴活着。
徐清雨来了点兴趣,真有意思,这个青年居然能接住自己一成的力气。
再次捏紧拳头,徐清雨快步上前,“现在就让你看看,是我的武器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
纤纤玉手握成了拳头,带着可怕的劲风轰向冷峻青年。
冷峻青年稳稳站在原地,用双手接下徐清雨的攻击,紧接着却被一股大力轰了出去。”
“砰!”
“咳咳!”
冷峻青年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感觉五脏有些疼痛。
“安!你怎么了?”屋里的受伤青年听到声音,急忙去解门锁,不行,他不能坐等安去死!
“不许出来!”冷峻青年以不可置疑的语气阻止了屋里的青年继续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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