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平时就不积德,不仅极度爱占小便宜,看到街坊邻居的好东西,非要抢上一把。
官方说了不要发出声音,而马涛一家仗着自己住在最顶层,根本无视警告,不停地发出声音,导致丧尸一直死死围着小区。
周围的住户骂骂咧咧,对此他们充耳不闻。
马涛看见了那个女生,他记得那个女的有个小男友,别人的东西滋味儿最香了。
“爸爸马上给你出气!”
丧尸还没越过防盗门,上不来。
马涛直接开门绕到女生家里,拎着一个大铁锤,一锤子将女生家的墙砸了个大洞。
“咣!”
“啊!”里面的女生大声尖叫,急忙躲到角落,抓起身边一切能当武器的东西扔向马涛。
但是她力气太小了,完全不是对手。
“嘶——”马涛一直没老婆,是个色主,平时就爱出去开小灶,
现在没人管了,他更肆无忌惮了。
双眼色眯眯的,伸着舌头,双手伸向前,狼抓羊一般朝女生扑了过去。
“啊——”
其他住户听到这个声音,没有丝毫的同情。
只希望女生多拖一会儿,马涛下一个不要祸害自己。
尤其是楼里的妇女和大妈,心里全是幸灾乐祸,又一个比她们年轻的小姑娘遭殃了。
她们的老公不疼爱她们,把她们当免费保姆,当牲口使,凭什么这些年轻女生就可以和小鲜肉卿卿我我?
女生的惨叫将楼下的尸群引得更加兴奋,进攻也更加猛烈。
一个丧尸用头去撞小区一层的窗户,里面是一个大妈。
刚才还在对女生遭到马涛羞辱的事情幸灾乐祸,转眼自己家窗户就被丧尸砸破了。
“你们别过来!”大妈虽然体型肥胖,但完全是养膘养出来的,没有马涛的力气,连走路都费劲。
撞窗户的丧尸,脑壳已经碎了一点,血液凝固在脑门上,它丝毫感受不到痛,还在拼命撞窗子。
其他丧尸也嘶吼着,跟着用头撞窗子。
不是因为它们有智慧,而是它们都觉得,头是自己最坚硬的地方。
大妈吓得躲在桌子底下,哭出猪叫,一点也不敢动弹。
“呜呜呜你们别过来,呜呜呜!”
“哗啦!”
“咣咣咣!”
“砰!”
小区的玻璃质量一般,很快被丧尸们撞开。
大妈直到被丧尸咬住脖子,也没从屋子里挪出去一步。
真是死也要死在家里。
“吼!”
“砰砰砰!”
“啊——”
楼下丧尸撞窗户的声音,引来附近更多的丧尸,也盖住了马涛对女生行凶的声音。
丧尸攻陷了第一层。
第一层的住户们纷纷拿洗衣机、冰箱这些已经失去使用价值的重物堵住窗子。
衣柜和一些沉重的木桌子也派上了用场。
不到最后一刻,他们没考虑过离开,离了家还能去哪呢?
毕竟这个小区的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
可是丧尸的攻势太猛,第一层很快变成了人间炼狱。
……
早上的天空蓝得非常透彻,有那么一瞬间让人忘记,末世已经来临。
徐清雨睁开眼睛,看了眼手上的表,上午八点整。
昨天对面怎么那么吵,官方说了丧尸对声音敏感,这会儿功夫谁在装修,真是找死。
害得她没睡好。
可惜徐清雨端着狙击枪,用夜视镜看了半天,也没看清对面的情况,只知道是个胖子在搞鬼。
对方在小区楼内,行动方便,并且不怎么出现在窗前,她只知道这个死玩意是个胖子。
徐清雨完全可以预判那胖子的位置,但狙击枪杀伤力大,会暴露她的位置。
万一预判的不准呢?
哼,被她逮到,一定杀了!
锅子里的年糕糯米鸡肉和加了酸黄瓜的意大利香肠寿司,已经全部准备出锅了。
她喜欢喝豆浆,囤了很多黄豆,每天早上都要喝上一小碗,剩下的装在瓶子里,晚上热好了再喝。
架好床用小桌子,加长版的桌子可以放很多食物。
将寿司、鸡肉年糕和豆浆拿出来,开始丰盛的早餐。
调好音响,欢快的清晨音乐在房车内响起。
房车有隔音,位置高,关上窗子,调好音量不会引来丧尸。
除非闲得要命,非要在高处开音响唱满江红。
年糕软糯香甜,加上奥尔良口味的鸡肉和加进去的剩菜和沙拉,各种口味恰到好处地融入口腔。
酸黄瓜和意大利香肠的搭配也不错,加点胡萝卜丁,荤素搭配,酸爽鲜香。
享受完早餐,徐清雨关掉小音箱,她决定下次找个更高的地方听音乐,开多大音量都没问题。
收起房车,徐清雨才注意到,对面小区的防盗门被破,第一层已经沦陷了。
破碎的玻璃窗上沾染了血迹,里面游荡的歪斜身影取代了昨天还活跃的住户。
“……”
托那个小区的福,周围聚满了丧尸。
大街上,报废变形的汽车衔接成一条扭曲的长蛇,地面尽是残破的血肉和腐烂的尸体。
塑料袋和旧报纸、从墙上刮下来的小广告随着风满天飞。
可以想象末世来的那天晚上,情况多么乱。
“砰砰砰!”
“duang!”
旧小区年久失修,用料也差,马涛拿着大锤子,一个上午将整个第八层的墙壁全凿穿了。
砸坏墙以后,他闯入其他用户家,有物资抢物资,有女人抢女人,不听话的扔出去喂丧尸,如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恶魔,四处作恶。
这次他砸开的,是一对可怜母女的家。
五十多岁的母亲瘫痪在病床上,她刚刚二十岁的女儿长得很漂亮,早早被马涛盯上。
“斯哈,小美人儿,跟叔叔走吧,叔叔家里有得是物资!”
马涛舔了舔嘴角留下的哈喇子,双眼色眯眯的充满了淫欲,肥大的身材连普通男人都难以招架,何况是一个小女孩儿。
“啊!别过来!”女孩儿扑进母亲的怀里,不停地哭嚎。
面色蜡黄的母亲又惊又怕地搂着自己的女儿,浑浊的双眼留着眼泪,乞求道:“马涛,放过我女儿,求你了……”
马涛一脚将年迈的母亲踹开,母亲跌倒在床上,身子颤抖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啊!妈!”女孩儿哭着扑向了母亲,母亲本来身体就虚弱,哪经得住马涛毫无人性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