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和驴哥都是炼气九层修士,早已不惧凡间的寒暑,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寒冷的感觉了。
可是现在秦风竟然被冻的有些打哆嗦,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流出来了。
“还真是精鸟傻鼻涕。”秦风抹了一把鼻涕心中吐槽道。
“儿啊……”驴哥仰头灌了一口酒,向秦风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还扛得住。
至于白狐,就在秦风刚一停下来的时候就被驴哥给塞进了灵兽袋,白狐自始至终都没混上一口酒喝。
驴哥把酒葫芦递给了秦风,示意秦风也灌两口暖暖身子,秦风没有喝,而是拿出了白色的雪地披风披在了身上。
放眼一看,只见周围林木稀疏,往前去更是光秃秃白茫茫一眼望不到头的雪原。
秦风和驴哥砍了一棵树升起一堆篝火,一边取暖休息一边拿出地图翻看,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参考。
看了半天秦风抬头说道:“驴哥,根据地图所示,另外两种筑基主药玄冰花和天灵果都是生长在寒冷的地方。
这样的话,这片雪原值得咱们探索一下。”
“儿啊……”驴哥点头答应,没有任何异议,反正秦风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此时驴哥也披上了雪地披风,尽管一边烤着篝火一边灌着烈酒,仍然止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秦风收起地图,裹了裹披风叹道:“这秘境雪原还真是邪门儿,炼气九层都扛不住。”
不过心中也感到释然,既然自己和驴哥都冻的受不了,那么别的修士也一样不好受,尤其是那些修为较低的修士。
半个时辰后,秦风驾驱着飞剑在雪原上慢慢滑行,速度不敢太快,否则受不了那刺骨的寒风。
第一次在茫茫大雪原上滑行,秦风颇感新鲜,想要放开歌喉抒发一下情感。
“穿林海……
跨雪原……
咳咳咳……”
无奈被寒风呛的一阵咳嗽只好作罢。
在雪原上滑行了一天,路上见到了好几拨其他修士。
多的一二十个,少的三五成群,都在雪原上艰难的探索着。
由于秦风和驴哥披着雪地披风,所以并未被这些修士发现。
到了晚上,秦风从乾坤戒指里拿出了帐篷床垫和棉被等物品。
“幸亏准备充足,要不然可有的罪受喽!”
驴哥对秦风的先见之明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驴哥,把小雪雕和白狐放出来。”秦风安顿好营地,升起篝火开始准备晚餐。
“儿啊……”
驴哥把煮好的香茶放在秦风面前,从灵兽袋里放出小雪雕和白狐。
“啊……”小雪雕一出来就兴奋的叫了一声,这寒冷的雪原和它的家乡很相似,它喜欢这样的环境。
白狐倒是感觉还行,就是觉得在篝火旁更舒服一些。
不一会儿,秦风手中的香肠就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
小雪雕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张嘴就想咬。
白狐毕竟比小雪雕成熟些,自制力较强,只是看着香肠咽了咽口水。
啪……
秦风在小雪雕脑袋上拍了一下:“没有一点儿规矩。”
白狐看到小雪雕吃瘪,心中感到有些庆幸,幸亏自己克制住了,否则也得挨上一巴掌。
“啊……”
小雪雕冲秦风叫了一声,表示自己很不满意,同时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
“饿了,想吃?”秦风举起烤好的香肠在小雪雕眼前晃了晃。
“啊……”
小雪雕点了点头,扑棱着翅膀直跳脚。
“想吃可以,得干活。”秦风用烤肠点了点小雪雕的嘴巴,小雪雕张嘴去咬结果咬了个空。
“待会儿吃饱了小雪雕去四处飞一圈探探路,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白狐留下来守夜,我和驴哥抓紧时间休息。”秦风安排道。
白天驱剑滑行了一天,秦风还真是累坏了。
大家吃饱喝足后,小雪雕鸣叫一声冲天而起,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中。
秦风和驴哥各自钻进帐篷休息,留下白狐守在篝火旁警戒。
白天白狐和小雪雕在灵兽袋休息了一天,所以晚上由它们两个探路警戒秦风很放心。
要不是这雪原过于荒芜,秦风还会让驴哥安排一些野兔之类的小动物在外围警戒。
一夜无事,直到第二天天亮小雪雕才飞了回来。
如此反复几日,秦风和驴哥没有再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直到最后一日。
“驴哥,怪不得筑基丹那么珍贵,单单凑齐这四味主药就如此艰难!”秦风叹道。
“儿啊……”驴哥表示深有同感。
“不过还好,咱们已经得到了两种主药,回去换几颗筑基丹还是没问题的。”
秦风摸了摸乾坤戒指,十株紫猴花和一株完整的玉髓芝静静的躺在里面。
其实这两种主药拿出任何一种都可以换得三四颗筑基丹。
不过到时候秦风可不会傻傻的都拿出来去兑换筑基丹,秦风有自己的打算。
反正只剩下一日,秦风反倒不那么着急了,而是收回飞剑在雪原上慢慢散起步来。
前面驱剑在雪原上转悠了七八天都一无所获,现在也不差这最后一天了。
反倒不如放松下来欣赏欣赏风景。
“驴哥……”秦风背着手正想对雪原风景点评感慨一下,突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掉了下来,连飞剑都来不及驱使。
不过使出飞剑也没什么用,毕竟现在秦风只能驾驱飞剑贴地三尺高滑行还不能飞。
掉下来后秦风顺着冰面飞速向下滑落,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想停都停不住,头顶隐隐传来驴哥的叫声。
本以为驴哥是在上面着急,结果驴哥的叫声却越来越近。
秦风抬头一看,只见驴哥那圆滚滚的身体竟然也跟着自己滑了下来。
“驴哥,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秦风和驴哥在冰窟中足足滑落了一刻钟,期间秦风尝试用各种方法停下来,但是都失败了。
最后秦风索性躺平,看看自己到底能滑到什么地方。
又滑了一刻钟,秦风和驴哥终于从冰窟中滑了出来,在一个巨大的,如同镜子一般平整的冰面上出溜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