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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本王还赐了他一个尽忠的名，他个不忠不义的东西，要不是本王当初提拔他，他现在也不过是个臭打铁的。”
雍王越说越激动：“若不是他出卖本王，供出孤城之事，本王又何苦兵行险招，将自己半生的功绩毁之殆尽！”
凌不疑只是眼眸淡淡地看着他，想着何时将他亲子被枭首的消息告诉他。
“呵呵......雍王还真是喜欢以己度人，你为一己之利，害孤城全城将士于险境，这是不义，你不听圣意，带兵谋反，这是不忠，你也不过是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怎敢指望他人对你忠义？”
雍王还在为自己辩解：“本王并不是故意的，凌不疑你还年轻，并不知道我们随圣上征战的这些老臣内心的煎熬，当年，群雄逐鹿，局势不明，谁能料想圣上到底能否问鼎天下，本王只不过是想备些钱，给自己留条归乡时的退路罢了，本王私下调换军械，转卖他人，不曾想，只这么一回，就坏了大事，凌将军，孤城被破，实非本王所愿。”
“本王以为，霍翀能够撑到援兵到来，可谁知道，他们都没有来，孤城被破，也不是本王一人所为吧？”
“那援兵不至的罪过，难道也要让本王来背吗？那圣上要追责，为何不追究那援兵迟迟不到的罪责呢？”
凌不疑的黑眸冷若冰霜，看着雍王冷笑着说道：“到了如此境地你还在想着推卸责任，像是雍王你这种人，也怪不得圣上要我去顺着军械案的线索去搜集你的罪证。”
“如果你还惦记着圣上与你的往日情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圣上早已下旨将肖世子及雍王的家眷一并斩首，我这可是刚从肖世子被枭首的刑场赶过来告知这个消息于你的。”
雍王一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不可置信：“不、不，这不可能！圣上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
“呵呵......”凌不疑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孤城之事暂且不提，你让樊昌去骅县作乱，自己从蜀地起兵，若不是程老县令和何将军拼死抵抗，那多少无辜百姓失去生命，流离失所，你还想让圣上对你网开一面？真是笑话！”
“凌不疑，你以为当初孤城之事，只是本王一人所为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父亲城阳侯凌益！还有小越侯他们！也都在这孤城血案之中出过力！”
雍王被痛失爱子的事情刺激到了，开始口不择言，就像是失心疯一样供出了文帝：“甚至是圣上，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哈哈哈哈，能够在这些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后赢家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凌不疑，你就继续查下去吧！我在地狱里面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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