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rvana身后跟着的正是那只小母狼Iris,Iris整个胖了一圈,没有狼的凶残,只剩下可爱了。
顾墨池蹲下身,看着Nirvana一脸得意的样子,又摸了摸身边的Iris,有些无奈笑道:“Nirvana也要做父亲了?”
Nirvana骄傲的呜咽几声,大脑袋蹭了蹭顾墨池的小腿。
“既然Iris有了你的崽,还是回墨园养着吧!”顾墨池也很意外,却也不得不感叹生命多么让人惊喜。
Nirvana看看Iris,又看看顾墨池,点点头。
见状,顾墨池站起身,挥了挥手:“去吧!”
白廷炎和墨一也很快来到卧龙山,可能是因为墨一已经实话告诉白廷炎真相,所以,白廷炎的脸色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冷到了极点。
“人呢!?”声音像是地狱魔鬼般的呢喃,其中夹杂着滔天的怒意。
一行人到了地牢,整个郑家的人都在这里,他们压根没反应过来,就集体被带到这里。
郑紫湘应该是其中最冷静的一个人了,她深知对方并不认识他们家,至于为什么把他们带到这来,也不得而知。
很快,地牢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男人让郑紫湘瞪大双眼,她做梦都不敢想,进来的人居然是白廷炎。
白廷炎早就没有了她认识里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样,反而周身寒气逼人,双眼满是怒意。
郑紫湘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认为她做的事情会被白廷炎查到,毕竟牵扯到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被她处理掉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廷炎,是你啊,你让人把我绑到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是想见我,去郑家自然就能见到!”
白廷炎冷呵一声:“老五,我能亲自动手吗?”想到毕竟是顾墨池的地盘,他很客气的问道。
“自然!”顾墨池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递给白廷炎。
白廷炎低头看看了银色的手枪,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不用这东西!伤了我的唯安,死?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二哥,这种事情还是让墨一他们代劳吧!”了解到白廷炎的想法,顾墨池就没打算让白廷炎自己动手。
白廷炎摇摇头:“我自己的女人,仇我自己报!”
于是,嗜血的双眸再次看向郑紫湘:“郑紫湘,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郑紫湘傻了,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郑紫湘是谁?廷炎,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郑紫棋啊!”
白廷炎突然笑了,配合已经红了的双眼,显得格外癫狂:“别装了!郑紫湘,最毒妇人心,还真是被你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廷炎见一旁墨一递上来的铁棍,勉强勾起嘴角:“谢了!”
看看手里已经很多年的铁棒,白廷炎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意:“郑紫湘,能让我把这根棍子重新拿出来,也是你的好本事,准备好上路了吗?”
郑紫湘彻底傻了,脸色惨白,着急的吼道:“白廷炎,本小姐是你未婚妻!是白家族长定的!白家现在有千家支持,你…你别想杀我!也杀不了我!”说完,还得意的笑了几声。
白廷炎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发疯的郑紫湘,蹲下身,有些玩味的说道:“前一阵子,我的公司被千家打压,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会突然恢复正常吗?”
“不是因为你傍到了大树吗?”郑紫湘有些得意的说道:“要不是知道你傍到了大树,你以为本小姐能看上你?”
白廷炎站起身,狂笑一阵,冷静下来后,指了指身后的顾墨池:“我的大树在这呢!”
郑紫湘抬头看了看顾墨池,搜寻记忆里没有这个男人以后,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傍到了什么大树呢,就他?呵!”
“呦!”白廷炎一挑眉,有些玩味的看向顾墨池:“老五,人家没看上你!”
顾墨池只是冷笑一声,双手背后,一只手指粗细的金蟒顺着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着蛇信子。
顾墨池有些意外的看看肩膀上的小金,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说道:“二哥,下手稳一点,小金想吃人心!”
白廷炎也冷笑一声,在郑紫湘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挥动铁棒,每一下都是到肉的声音,一开始还有郑紫湘的痛呼声,后来干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十五分钟后,白廷炎将铁棒丢在地上,脸不红气不喘的看向顾墨池:“老五,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看看自己已经被喷上血迹的西装:“我去换衣服!”
顾墨池也没多说什么,蹲下身,让金蟒顺着他的手臂爬到地上,一点一点爬向还没有完全断气的郑紫湘。
郑紫湘血肉模糊,依旧瞪着眼睛,看着爬向自己的小蛇,她想逃,可是手脚皆断,除了瞪着眼睛,她什么也做不了。
郑紫湘死了,不知道是被吓死,还是被小金一口一口吃掉了心脏。
顾墨池没有丝毫的怜悯,看着满身血迹的小金,拿出手帕将金蟒提起来,冲着墨一命令道:“剩下的人,处理干净!”
“是!”
一夜之间,整个郑家灰飞烟灭,像是从来不存在一般退出所有人的视线,再没有人提起郑家。
顾墨池和白廷炎也很快返回医院,白廷炎就守在重症监护室窗外,顾墨池则是来到白小鱼休息的房间。
白小鱼依旧在沉沉的睡着,想了想,顾墨池去浴室冲了个澡,拿出一次性的睡衣换上,也上床休息。
或许是习惯所致,感觉到顾墨池的存在,白小鱼自然而然的滚进顾墨池的怀里,自己还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顾墨池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脸上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晚安,我的宝贝!”声音满是宠溺。
这一晚,白家注定无眠,郑家突然消失,白晟再傻也猜到了一些。
他手里的最后一张底牌已经用完了,即使想救,也无能为力,他叹口气,像是又老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