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一边给客人称菜,一边抹眼泪。
又好笑又温馨的一幕让吕莹莹瞧了个正着。
当时这个男人的善良和幼小的心灵直击她的内心。
柔软舒适的床上,小小闭着眼睛听故事,吕莹莹眼神温柔的望着两人。
整个房间被柔和的黄色灯光照亮,营造出温馨舒适的氛围。
估摸着小小睡着,吕莹莹温柔的亲吻了她的额头,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轻手轻脚的走出房屋。
林瑾躺在床上查看着山庄内的现在的存粮。
随着山庄的升级,耕地也在增加。
再加上今天给李刚增加的帮手,就算是来这么多的幸存者也绰绰有余。
查看一番后,林瑾想着明天要正式带林国忠等基地地高层参观山庄,便早早的抱着团子躺进自己柔软的被窝。
翌日清晨——
张叶的生物钟响起,这迫使他早早的睁开眼睛。
窗外的阳光洒在床边陶木林的头顶,脸颊上的柔毛落在张叶的眼中格外的清晰。
张叶看了一眼趴着睡还能打呼噜的陶木林,也不叫他。
直接掀开被子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密闭的空间里,两人身上的臭味就格外的刺鼻。
随着一阵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陶木林动了动耳朵,猛地睁开眼睛。
一看床上,空无一人,哇艹!人呢?
!!
叶哥!
叶哥!
我那么大一个叶哥呢?
“叶哥,叶……”
陶木林目光环绕四周,听到卫生间的动静,一个箭步站到门前抬手拍门。
“唰……”的一下,房门直接打开。
“喊什么!”张叶瞥了一眼站在门前的陶木林。
拿着白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到床边坐下。
“叶哥,你怎么样?”
“伤口还没好呢,怎么能沾水!”
陶木林一边诶呀一边拿出消毒水给张叶擦拭。
“?”张叶看着凭空出现的消毒水一脸疑惑。
自己这才昏迷多久,陶木林这个蠢货便觉醒了空间异能?
张叶沉思片刻:“你觉醒异能了?”
陶木林挠头,一时间没明白什么意思。
“哦哦,这个啊!这个是我买的储物戒指。”
“喏就是这个。”
说着便把自己手上带着的戒指取下来递给张叶。
陶木林给张叶擦完药便又坐在凳子上看着他。
张叶沉声道:“愣着做什么,去洗漱。”
陶木林为了不打扰张叶休息,前一天晚上根本没有洗漱便直接睡了。
“哦哦。”陶木林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阵皱眉。
赶快拿出衣服跑到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陶木林扒着们向外探头:“叶哥,储物戒里边有衣服。”
“嗯。”
一阵水声过后,陶木林欣喜的跑出来。
“叶哥叶哥,里边的水龙头没有管道诶,水是那里来的。”
就算是水系异能者供水,也是需要架上管道的。
张叶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
刚刚进去的时候自己也是一惊,雨洒里还有热水,在这个大环境下简直匪夷所思。
而这一切无人给两人解答。
张叶冷冷开口:“我不是给你晶核了嘛?”
言下之意,就是还有什么问题需要回去招他的。
陶木林低头不说话,他就知道将他叶哥带过来会被骂。
看到张叶一直没有训斥他,还以为这事过去了。
没想到还是逃不掉一顿兴师问罪。
陶木林笑声嘟囔:“我给你说了,我买完物资就会回去找你的。”
“回去了,你还不在。”
可惜再小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下,张叶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听着这略带埋怨的语气,张叶简直要气笑了。
讥讽道:“我答应了嘛?还真把我当作爹了,时时刻刻都要粘着。”
陶木林一听就不高兴了,别过头去,自己跟自己闹别扭,就是不看张叶。
看他这架势,张叶无语的揉了揉额角。
这个跟班还真是请了个祖宗回来。
不听话、说不得、骂不得,还要摆脸色。
真是给他脸了。
张叶憋了一肚子气。
——
这边钱锡源也正在大发雷霆。
“废物,废物,两个人都看不住。”
依旧阴暗的房间内,绑着两人的绳索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钱锡源阴狠的表情,被对着光让人看不真切。
一个属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跪在地上。
恐惧和疼痛袭击着几人:“基地长饶命,基地长饶命啊!”
“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在这里。”
几人不停的磕头,还试图辩解,乞求钱锡源能够手下留情。
钱锡源咬牙切齿的看着脚边不停磕头的几人,一脚将人踹飞。
“晦气!”
抬手火球丢在三人身上,一瞬间痛苦的嘶吼声传遍整个地下室。
贺维站在门外看着这场闹剧的发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摩挲着自己的右手。
钱锡源离开后,屋内的的嚎叫逐渐消失。
贺维打开房门一股臭味扑面而来,看着几具烧焦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直接倒在尸体上。
钱锡源走向基地内最深处的暗室。
伸出手在门上轻叩几下,机械门慢慢的升起。
钱锡源小心地顺着楼梯走下去。
穿过黑暗地走廊,远处发出白光地大门越来越近。
钱锡源恭敬地站在门前冲关闭地大门说道:“老师!”
门内的人便是博士。
沙哑地声音透过门传出来:“进来吧。”
钱锡源推门进去:“老师,我想借用您几个实验品。”
博士依旧坐在一堆试管前边,不同地是上次陶木林过来地时候,他并没有做实验。
而此刻他面前的玻璃成透明状。
他正在仔细地观察玻璃后面的情况。
密闭地房间中,将近10厘米后的钢铁作为它的墙壁。
房间里有一只半人半尸化的生物正在地上翻滚嘶吼。
身上被自己的指甲抓破,大股大股的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慢慢的染红了地面,玻璃上都是喷洒的血迹。
博士给它注入了新研究的药剂,可惜还是以失败告终。
屋里钱锡源说出请求后,博士便一直没有吭声。
看着这血腥的一幕钱锡源也不由得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