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穿越以来苏定文能这么短时间成为声名显赫的大佬,
靠的就是雷厉风行,说要人冚家铲他就冚家铲,
而亲自以家族老大的身份的郭家,做好了决定就直接出发!
当然了,这种事情那些兄弟们显然还是跟不上节奏,
连挑个目标都各自优越纠结不休,怎么看这方面的业务能力都不太行,
所以还是只能苏定文亲自带他们去见见世面,
通过一些简单直接的手段,老鼠强已经收买了好些郭家的下人,
他们这一群人就挑了一个完全不会引起注意的时间来到了郭家的别墅。
但人算不如天算,苏定文也想不到事情就能发生得这么巧。
大概在二十分钟前,郭先生坐在饭桌上十分恼火地问其他人:
“这小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就为了多骗我几个钱花,
搞这种绑架自己来框老子赎金的事情也太多次了,
虽然他是我儿子里最聪明的一个,可多少也要有个度,
我早上说了绑匪有本事就马上撕票,可那边竟然不识趣,
还派人寄了这条内裤过来说他现在真惨,我哪知道是不是他的?
阿妹你说说看,这条内裤是不是他穿吗?”
那个花枝招展一脸媚相的女人捏着鼻子嫌弃地说:
“我说公公啊,他爱开玩笑就让他开,
这是饭桌上你拿条这个出来多煞风景?再说了,
人家可是你的儿子,有样学样沾花惹草的本事学全了,
每天早中晚内裤的颜色都不能确定,这让我怎么认得出来嘛!”
郭先生怒气冲天地说:
“这小子真是仗着自己身份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行,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惯着他了,我现在就打给绑匪,
跟他说他撕了票我加钱!小王八羔子以前这样闹都是几百几百万骗,
这次这么狮子大张口,是真当老子不行了要夺权对吧?”
说着掏出电话按照原来的那个号码打过去,却发现直接关机了。
“说起来,刚才跟那边通话我就让撕票,
现在再让撕票是不是有点多余了,这小王八羔子套路变了,
这么看思路有进步,也没白长这么大年纪嘛,哈哈哈哈。”
出这种事都会继续夸自己的娃,只能说这位郭先生对儿子宠溺得不合理,
但家里这些人都是冲着他家财产来的,谁管他自己教儿子呢?
直接就没人搭理这个话题,大家该聊聊,该说笑说笑,
像大公子被绑票勒索这种事情,人家自己都自导自演多少次了,
虽然这次数目提得是稍微大了那么亿点点,但谁在乎呢?
一家人继续享受这欢快的氛围与国宴级别之上的午餐,
吃得正爽的时候突然几声粗鲁的敲门声响起,
郭先生一脸不爽地看过去,发现一个浓眉大眼、气宇轩扬,
只看相貌就选的威风凛凛,令人忍不住侧目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们郭家的山庄守卫森严,可以说是飞虎队进来都要横着出去,
没有预约竟然敢私自走进我们这?你小子是作死吧!”
直到这个时候站在屋内的一名保安才气势汹汹地冲上去,
伸手想扯起来人衣领准备开骂,但那人随手就把这保安打倒在一边,
脸上露出那招牌式自信又包含一股阴霾的表情说:
“各位不用紧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子强,
上次李先生家里的事情,相信各位港岛的富豪多少都对我有点印象了,
说起来呢,各位港岛的富豪赚钱那是祸害一方百姓,
搞得港岛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而我赚点小钱只侵害了各位富豪的利益,
怎么说都是同道中人,我做事多少会留几分情面,
不会那么绝的,郭先生想必也能理解,不知道您有什么看法?”
郭先生一脸阴森如同地府里的夜叉,恶狠狠地说:
“我那小王八羔子还真长进了,之前闹了几次假绑架,
我就当给点钱陪他演戏了,没想到这种还弄个你这样有名的出来,
更加没想到李大康的儿子竟然也会和我儿子一样玩?
哼,学他儿子也不怕落个李无康的下场?不过玩归玩,
就凭你小子这副身板就敢一人闯我郭府,这份勇气老爷我就喜欢,
这样吧,我给你五十万港纸,以后你就跟我做事,先别搭理那小子了,如何?”
张子强的脸色露出了招牌式要下毒手钱却异常温和友善的笑容:
“郭先生,怎么说你也是港岛这么大的富豪,
这开口未免也太失你身份了,不说要给我这贼王一点面子,
儿子的命就值五十万?就是你自己也丢不起这脸吧?”
但郭先生被他儿子整过多次,早已经完全不相信这种事情了,
加上张子强那笑脸友善得夸张,越看越觉得好笑,
忍不住捧腹大笑,差点掉下椅子去:
“真是笑死我了,算你会演戏,老子好久没被逗这么乐了,
这样吧,就冲你这演技我给你再加五十万,一百万足够了吧?
内裤丢寄过来了,还是准备切割耳朵寄个鼻子过来?
随便弄,告诉那小子他爹这把年级和不是厦门大学毕业的!”
张子强脸上的笑容更盛:
“说起来郭先生到现在是依然不相信张某了,
要知道费尽心机又是踩点又是把风才做成的事情,
到头来被这样看,会让我感觉很失败的呢,不过刚才郭先生的说法,
是不是不管我拿什么零件给你,你都不愿意相信我?”
郭先生依然笑得不可开交:
“那自然了,我那小子可比你想象得会玩太多了,
别闹了,别说什么耳朵、鼻子、手指,上一次合伙骗我钱,
连命根子都寄了一根过来,真当他老子是三岁小孩,
你们随便玩,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但要我继续上当,做梦去吧!”
张子强那么笑容可掬,温和无比,
看上去就如同同演员在钓鱼时对没戴头盔的大D那样笑得纯真,
也没有再多费什么口舌之争,也就不打算叫马仔斩点零件换钱了,
只是微笑着一步上前,一脚把这桌山珍海味踹翻,
突然一把把郭先生抓在自己手上,掏出一把短刀抵着他脖子说:
“反正这次郭先生的行为过于不尊重我这位专业人士,
而且从业务效果上来说,找你儿子显然是我的判断出了巨大错误,
按照专业行事的术语来讲,发现错误去后悔或者补救原方案都是没有效率的,
重新建立全新的方案才是避免损失最大的办法!”
郭先生刚开始还以为是开玩笑,脸上笑容未改,
但看着刀锋已经在他脖子上划破了一层皮,剧痛伴随着血珠滴滴渗出,
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误会了张子强的来意,
连忙面如土色地对张子强哀求到:
“张先生,不,强哥!是我郭某有眼不识泰山,
不该那区区一百万去侮辱你,这次我就直接忍痛割肉,
掏五百万给你好不好?那小子死活我先不说,
你先放过我才能拿到钱啊,饶命啊!”
张子强语气如同凝结了冰霜冷酷无比地回答:
“真是死到临头尤不自知,区区五百万落到我面前,
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懂不懂?我这次既然来了,
那你再提出这点钱打发我,就只是自讨苦吃,搞清楚一点!”
郭先生这下真得吓尿了,浑身上下都和触电一样抖动不停,
还不时有气味恶心的水滴从裤管落下,哭丧着鬼脸哀嚎着说:
“强哥,我这次是真的错了,但我不知道多少钱合适啊,
要不这样,你给开个价,只能能拿得出来我马上给好不好?”
张子强拿刀在他脸上划了那么几下笑道:
“这才像点富豪的样子嘛,整个港岛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区区五百万连你们这半山别墅的一个厕所都买不到!
怎么说我们兄弟这么辛苦一趟,先给十个亿港纸不过分吧?”
“十……十个亿!”
郭先生那表情简直连亲妈看了都不认得:
“这不是割我心头肉,这是直接斩我命根啊!
我郭家辛苦这么多年那是什么手段都用尽了,
除了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全都一件不拉低忙乎过一遍,
你竟然要我这么多?算了算了,没了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就一刀斩死我,也省得我活在世上多受苦!”
刚才都吓尿了,一听说数字大一点的赎金又马上视死如归了,
不得不说传说中出售吊死自己的绳索这种事不是空穴来风,
而普通市场价来讲,绳子卖到十个亿应该能让他出售,
不过张子强可不是来验证这个奇怪的说法的,
对这种事连他都感觉颇有几分无奈,但无论如何来都来了,
就这么一刀把人做掉,对他来讲徒劳无功才是吃大亏,
毕竟他筹划许久做这么多大事,最终目的就是顶级富豪都绑架一遍,
让全港岛大小老板都对他闻风丧胆,产生足够的畏惧心理,
这样以后想要钱连绑架都不用,只要写封信对付可能就尿了,
会老老实实给钱,但面前这个郭先生就几乎给他脸上狠狠来了一下!
这对这位港岛贼王来讲可不是一般严重的打击,
对此张子强当然不会轻易知难而退,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
现在人都在自己手上了,那不管他是不是真把钱看得比命重要,
起码要拿这家伙来试一试人这些富豪对钱到底看得有多重,
要有一个具体的一条命多少钱的比例,以后作案才好开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