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你小子在我们的咖啡厅里闹事?
我们大阴弟国的人素质高,能讲道理绝不暴力解决,
刚刚你的行为严重破坏了我们这里高雅的环境,不但影响了其他客人的感受,
严重一点甚至会破坏整个港岛在世界上的形象,你必须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
那名被称做汉森的家伙带着十几个鬼佬保安围了上来,
尽管从身上的服装和形象来看,他们和任何上流社会扯不到半点关系,
但就是这样一群大阴弟国的底层普通人,依然敢在港岛两位社团大佬面前横行霸道。
就这一个画面苏定文就立刻摸清楚了韩坤这小子的立场,
因为现在名义上港岛还是由大阴弟国统治和管理的,
但基于他们早已经是日薄西山的事实,正经的社团都会和他们保持距离,
否则现在舔着港英的大腿,哪天一回归就直接没得抱了,
而大阴弟国自二战后的处事风格也是路人皆知的硬的玩不起,
只会搞什么把一块领土同时划给阿三和巴羊坦两国,
为别人凭空制造出大量纷争,即使不能利己也要损人的形象,
而韩坤指定谈判的咖啡厅,服务员都敢说出这是英港警督开的,
摆明了就是指望有大阴弟国的阵营撑腰来给他自己壮胆了,
对付这种情况苏定文可不会惯着,尽管港英当局在回归前没少挖坑,
但光明正大地把事情往坏处闹却是半点胆子也没有,
而和韩坤谈判最好的筹码就是能让这群阴国佬都好好跪着,
那他要提什么条件,韩坤这种港英派社团都会一样跪下去!
“哟嚯,我苏定文活了这么大,还没听过你们大阴弟国的人有什么好形象呢,
你们这些社会底层的渣滓们可能不懂,但对我们华夏人来说,
做人能需要有自知之明,而不是跟见谁都敢叫的狗一样乱叫!”
一边十分轻蔑地回答,苏定文又点燃了一支烟。
“额,汉语的意思还真难理解,不过这家伙……
刚刚好像在说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还骂我们是狗!”
一个显然对汉语有一定研究的阴国佬支吾了半天才说到,
没办法,这些阴国佬还想象不到港岛华夏人会有对鬼佬这么硬气的。
汉森气得脸都绿了,攥紧拳头对着苏定文喝到:
“哦,法克!你区区一个华夏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而且在我们高雅的咖啡厅中竟敢然又点烟?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苏定文十分悠闲地抽着烟嘲讽道:
“刚才灭了那支烟是因为我们华夏人讲究传统美德,
对于某些毫无道理的请求可以做出适当的尊重,但各位既然是西方人,
哪怕有一丁点脑子也知道咖啡这玩意在西方是再平民不过的饮料,
喝咖啡的地方跟菜场超市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嘛,所以这支烟是我的自由,
我想各位不至于蠢到听不懂吧,我们港岛社团的大人物还在谈判,
你们这些真正的底层该去哪去哪,不准来打扰了,懂吗?”
要知道汉森虽然只是个鬼佬保安,他身边的鬼佬都是底层人物,
但架不住有些特别喜欢咖啡的人就是喜欢自己低人一等去舔鬼佬啊,
他们在港岛开这个咖啡厅还从没被华夏人怎么嘲讽过,
那真是一个气得差点生活都要不能自理了,随手就操一把餐刀吼到:
“哦,蓝色的狗屎!我发誓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今天港岛还是我们大阴弟国的天下,你知道我有我的权力来这么做的!”
一边冲上来,可是刀握在手上根本没来得及刺,
就被苏定文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炮弹一样飞出了大厅,
砰的一声砸到大厅的外面去了,就再也没发出什么动静了。
苏定文坐下来用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说:
“各位既然敢把西方底层的咖啡厅包装高档来港岛骗人,
想必也知道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就够英港警督和他一片人受了,
现在回归在即的敏感时期还能听到这种话,真是意外收获啊。”
就那一脚在场这么多鬼佬便意识到不用美式居合,
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是苏定文的对手,何况苏定文还带了马仔,
而就如苏定文所说,该咖啡厅与英港警督的关系被说了出来,
这里再出点什么事,连累到了他们的上层,像他们这些底层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当下全都如同大冷天的被浇了冷水一样迅速冷静了下来,
有一说一,港岛崇洋媚外有点严重,尤其是统治此地百年的大阴弟国,
许多港人那都是奉若神明,这些阴国仔在港岛以前都没吃过亏,
但实际上现在世界格局他们清楚得很,真遇到苏定文这样不舔阴国的,
那他们是半点便宜也占不当,刚才那个叫人来动手的服务生一下脸都变得煞白,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打完交代后知道是惹不起的人,
连忙十分殷勤地屁颠屁颠跑上来,迅速端来一杯咖啡:
“苏先生抱歉了,请原谅我们英国人的汉语水平一般,
未能完全了解您刚才的意思,这一杯香浓拿铁作为补偿,
以表达我们的歉意,还请千万不要和我们这些下等人一般见识啊。”
说着就想把那杯拿铁端上来,而苏定文一个眼神,
他一旁带来的马上立刻伸手拦住了他,并且自己取出了一盒茶叶,
就用桌上放着的开水为苏定文泡起了茶。
苏定文正眼也没瞧这个阴国服务生,语气依然嘲讽:
“不必了,我怀疑你们就不是阴国人,
或者从来没在西方生活过,那边的上等人是不会喝这种下等饮料的,
除了某些咖啡入脑或者舔洋舔出瘾了的奇葩人物,
上流社会喝的名贵饮料叫茶叶,是华夏产的才正宗知道吗?
别继续来没事找事了,该干嘛干嘛去,滚蛋!”
实际上西方上流社会的生活里茶叶确实是高档货,
但是因为历史上货源和运输问题很多,西方喝不到我们正常的茶叶,
以至于他们喝的茶经常长久储存导致发酵后形成了红茶,
这种不新鲜并且口感与我们常喝的绿茶差异巨大的喝法反而成了那边的上流象征,
这些阴国底层只知道茶叶是上等人喝的,可不懂和苏定文喝的并不相同,
不过就算是知道,他们也没半点胆量来和苏定文怼啊,吓都吓尿了,
这一听说可以滚了,那几个服务生和保安一下如临大赦,
纷纷敬了个以头抢地的大礼然后逃难般逃离了这一桌,
只留下了苏定文继续和已经没了半分底气的韩坤坐在对面。
“韩先生,不是我苏定文对你们前辈说三道四,
这么大社团的龙头老大,就算是没脑子,也多少有点眼光吧,
你看看这咖啡厅里的人都像什么?没点服务业的规矩,
都不知道从哪里捡来凑数的,念在是首次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真的,这要是别人知道我苏定文在这种低三下四的地方喝茶,
那以后在道上怎么不知道还怎么混,下次注意点,不然谈都没的谈!”
苏定文慢慢品了一口定格档次的庐山云雾茶,
这股茶叶的清香隔着桌子都能让人感受到不寻常,
而苏定文说的话就和直接左右开弓抽韩坤的脸一样,
他甚至连社团大佬之间客套时用的哥字都不带,而是直接喊韩先生,
这语气和态度就已经完全不把韩坤当成可以平起平坐的大佬了。
虽然这是个可以放下堂堂龙头老大的身份去扮演肥波,
蛇行鼠道地到处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来扩大地盘,
但自己认作亲爹的阴国佬被苏定文直接说成了这样,
简直让韩坤的两边脸都红得如同被狠狠抽肿了一样难看,
看着苏定文如此风轻云淡的样子,韩坤只能崔头丧气地说:
“文哥对不起, 是我韩坤书读得少,不是文化人,
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但是怎么说进兴社团和我们三合会也没有交恶,
我们也吃了亏了,这件事情再怎么样也要给广大社团一点情面吧,
要不文哥你说个方案,看看能怎么解决行不?”
苏定文轻轻品了口茶仿佛回味无穷:
“行吧,既然韩先生这么给面子,那我就把道理说清楚,
当时我们拿下关公那个码头的时候,你们的狗头强就来找过茬,
只是文哥我大人有大量,不愿和他一般见识,
但也让他带了句话给你,就是牛头角的场子先放你那里,
等我们有兴趣了就去拿回来,结果我们念在江湖情面,
都没想重提这件事,你们倒好,把牛头角的马仔派来打我们的码头,
现在既然话都说清楚了,那就谁也别藏着掖着了,
一句话,码头你们没本事拿,以后脑子清醒一点,别打我们主意了,明白吗?”
韩坤一听这么简单,那真是喜出望外:
“多谢文哥,我韩坤发生一生一世再不敢打文哥码头的主意!
只要牛头角的场子能还给我们,再放掉永仁他们,
不论文哥想要多少钱还是货,几百万港纸我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