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那千篇一律的景致单调到令人昏昏欲睡,
但那两个自以为已经大难不死的畜生却始终带着欢快的笑声,
嘴上滔滔不绝地为抒发着他们那发自内心高人一等的情感,
那种姿态让看他们如砧板上肉的苏定文都感觉有些蚌埠住了,
更别说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的李向东等人,此时更是处境生情,
忍一时越想越气,听一听越看越火!但一路上看苏定的操作这么完美,
如此轻易就做到了这么多,一个个还是勉强压住了怒火,
并且随着船上雷达显示他们已经离开了港岛海域,进入了公海,
港岛的法律就再也管不到他们两个,而新的目的地也无所顾忌了,
这两人表现得那一个叫得意忘形:
“哈哈哈哈,这里已经不是港岛了,再也没人能影响我们了,
到了非礼宾我要先杀五个当地孩子压压惊!”
“爽,大海全是水,就如同我的心情一样蔚蓝美丽,
去漂亮国我要买一美元的别墅,里面关着无数的各肤色小孩!”
越来越不知死活的语言已经让周围苏定文的兄弟们黑化到控制不住的地步,
苏定文毕竟两世为人,能扛的怒火多一点,面无表情地来到他们身边:
“看来两位十分喜欢这里的景色,蓝天白云蔚蓝大海和嘹亮的海鸥叫声,
连我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是和适合久居的地方吧。”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心情却依然美丽:
“那当然,这儿是再美好不过的地方了,
不过海上怎么久居?对了,船怎么好像停了?出什么事了,
我记得我们是去非礼宾吧,这应该还很远吧。”
苏定文脸上微微扯出一丝残酷的笑容说:
“当然对我们这些人来说,这儿肯定不能久住啊,
不过像两位这么肮脏的牲口,说良心话,也只有这么干净的海水,
丢下去才不至于被污染得完全不成样子嘛。”
这两人脸上还在得意忘形,一时间还没搞清楚意思,
继续有说有笑才慢慢品出了苏定文的意思:
“这……大家都是成功人士,没点特立独行的爱好不是不合群吗,
怎能我们会污染大海呢,那丢我们下去是开什么玩笑!”
苏定文对他们还是依然保持了巨大的克制与礼貌:
“两位请冷静一点,咱们现在都在同一条船上,
怎么说也算是同舟共济,到这个时候多少应该坦诚一点,
所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定文,是港岛进兴社团的一个堂主,
两位以及李无康的那些视频都是我们用漂亮国高科技偷拍的,
至于这么做的理由嘛……当时九龙的唐楼区是我的场子,
而我们社团里的规矩,不知道两位是否有兴趣知道?”
刘姓上流精英刷的一下脸都黑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可是正经八百的上层社会精英人士,
而且还是帮高人一等的白人国家西板牙当局做事的,
我不管你们这些烂仔有什么规矩,反正绝对管不到我们头上,
还有李无康的事情曝光了还是全港都被压下来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知道欺骗我们是什么下场嘛?我劝你在小混混放聪明一点!”
都到这个时候了,在他们这些古惑仔面前还能这么优越,
也难怪这些上流精英越到后来越能不把普通人当同类,
船上的这些马仔那是有一个是一个,都已经忍不住了,
但苏定文依然表现的那么淡定,似笑非笑地对他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俗话说的好,强龙也不压地头蛇嘛,
两位现在怎么说也在我的船上,就算是你们西板牙的总督在这里,
他也得老老实实按照我苏定文的规矩来!不过说起来,
兄弟们,有谁记性好,能给他们讲讲他们犯的事,触犯了哪几条规矩吗?”
在苏定文之下,负责安排社团事务最多的李向东一步走出来,
脸色黑得完全可以吓死人,一字一句冷酷地回答:
“报告文哥,这两人有真凭实据可查的触犯了三条帮规,
其一拐带妇女儿童吗,应当斩手斩脚绑石沉江,
其二残酷杀害无辜,如老弱妇孺幼儿并无过节者,当断手脚筋填坑,
其三参与唐街区贩毒生意,当大卸八块喂狗!”
填坑也就是趁他还活着就填进挖好的坑里再补上土,
反正这几条帮帮规的结果都大同小异,区别就是过程可能更复杂一点而已。
这两个上流精英越听越不对头,脸色渐变成了猪肝色:
“几位大佬别开玩笑了啊,这种事可都是弥天大罪,
在港岛做了起码要判十年的啊,我们之间也无冤无仇,
就算是做了点什么事情,那在我们上流社会也是人之常情的啊,
别这样,别过来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啊!”
这两人一边看着围过来的众人,一边就本能地想后退,
但他们是被四面包围的,往哪儿退都是人,
直接就退无可退,这一刻他们那极度地惊恐与绝望的表情,
十分像当时被他们残忍对待时的那些孩子。
苏定文脸上露出了讥讽地笑容:
“商量?你们两个能调动的财产已经全都变现了,
现在都在这艘船上,还有什么能拿出来的?至于做掉你们要判刑什么的,
首先你确定这件事会被条子知道吗?然后……这里可是公海哦,
你不会嚣张到以为港岛的法律也能管到我们这里吧?”
实际上是不是公海其实无所谓,但面对这两个彻底没有人性的牲口,
苏定文就是要让他们也同样尝到绝望的痛苦,不能太便宜了他们!
而赵姓上流精英直接跪了下来,瞬间就泪流满面:
“苏先生,不,文哥!我们错了,我们还能弄到很多钱,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保证自己知错了,一定能改过自新的!”
苏定文冷哼了一声说:
“看你这态度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说说看,
你们这两个牲口做错了什么,以后打算怎么该?”
那赵姓上流精英是捣头如蒜地哭喊:
“我们错在千不该万不该违背了文哥场子里的规矩,
回去我们马上筹集更多的港纸孝敬文哥,并且用全家性命担保,
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文哥的场子里玩那些玩法的!”
“卧巢,真是大卸八块都是轻了,说了这么半天,
是一点悔过都没有,最大的错误竟然是做坏事被发现了!”
李向东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得他打了好几个滚,
同样是孤儿出身,曾经保守人情冷暖的天养生几人也看不下去了,
直接就转过了身去,否则他们会马上出手过重马上打死他们,
这样就实在太便宜他们了,那也不应该留他们活到现在。
苏定文摸着下巴悠悠地说:
“实话实说,怎么说我苏定文也是混社团出身的,
那些个没人性的家伙也没少见,但是就算港岛最狠毒的古惑仔,
这要跟你们这些所谓的上流精英人士比起来,那还是和小羔羊一样纯良,
要让你们得到应得的惩罚,我们这里是找不出那些手段了,
不过怎么说大家现在都在一条船上,同舟共济的,
我们还是会尽力满足两位的需求,差不多可以打开摄影机了,
咱们就尽量按照规矩来,录下来对付下一批还是用的到的。”
说着苏定文就离开了他妈身旁,一旁就有人打开摄影器材,
几个早就忍得表情都扭曲了的马仔,就闪电般冲了过来。
由于这两个牲口犯得事情太多,那是没办法按规矩全部来一遍的,
但是能者多劳,都这么该死了,他们就尽量让这两个家伙多受一点,
咬牙切齿地把人揪住,提着刀就开始下手!